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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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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主子没跟来于是回头找,不料正巧看到主子亲密地拉了人家姑娘的小手,又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直盯着姑娘看,心里颇感不安。 虽说在旅途中帮主子找女人取乐,是他这个第一侍卫兼贴身随从的工作,可是强掳民女是件缺德事,他还是赶紧问问掌柜哪里有勾栏院,帮王爷找个美妓凑合凑合好了…… 半夜,欧阳瀞心里挂念着父亲,始终无法入睡。 在一阵翻来覆去后,她突然想小解,但房里没有夜壶可用,床下的宝儿又呼呼大睡,她只好一个人去茅厕,没想到在小解完后,她竟忘了回房的路。 “该往左或右呢?” 就在她踌躇不定时,前方走来了个喝得醉醺醺的大汉,大汉一看到她,见猎心喜地露出了一排黄牙,还伸手想摸她的脸,她厌恶地大力拍开对方的手,直往后退。 “姑娘好泼辣啊,我好喜欢,你叫做……牡丹吧?”他笑得×秽。 “我不是牡丹,你认错人了。”欧阳瀞心中惊慌,但临危不乱,努力思考着怎么甩掉这名大汉。 “那你是水灵儿了……”大汉又朝她大步跨去,想把她捞进怀里啵一口。 欧阳瀞敏捷躲开,拔腿就跑。 “水姑娘啊,等等我啊!”大汉俨然把她当成花娘,不屈不挠地追了上来。 “救命啊!” 欧阳瀞扯开喉咙求救,但不知是住宿的客人都睡熟了,还是不想惹是生非,居然没人开门探望,她只能拚命往前跑,一看到楼梯就爬,直到前方无路,才推开其中一扇门躲入。 这厢房很大,四周一片幽暗,有点可怕,唯有中央的桌上摆有烛台,散发出微弱温暖的光芒,让她想也不想地靠了过去。 怦、怦、怦………她紧张得心口直跳,生怕会被那人发现她躲在这儿,过了许久蜡烛已燃去一截,她猜想那人大概是走远了,这才意识到她闯入了别人的房里。 糟,这可不是姑娘该做的事,她得趁着房间的主人发现前离开才行! 但好死不死的,她竟碰倒了桌上的茶杯,眼见茶杯就要摔到地上了,她忙不迭地用力捉稳、放妥。 呼……她松了口气,太好了,要是茶杯打碎了,是会吵醒主人的。 但欧阳瀞似乎安心得太早,没发现早在她闯入厢房之际,床帐里有着一双邪魅黑眸的男人已被她扰醒了。 现在他甚至站在她身后,张开双臂环抱住她,在她来不及反应时,就将她拖入帷幔内…… 欧阳瀞真不敢想像在她逃过一劫后,竟又陷入同样的困境! “救命啊!” 她整个身子被双强而有力的手臂拖入帷幔里,无论她怎么抡拳或踢脚都挣不开来,帷幔里黑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她只能隐约看到一个男性黑影压制住她,朝她覆了上来。 “放、放开我!啊——”那具男性身躯结实精瘦,重重压在她身上让她好厌恶又好生难受,当她清晰地感受到对方把头埋在她颈间,用力吸吮侮辱她时,便再也受不了惊慌地放声尖叫。 “不要!放开我,你这个色胚!”她骂着,更加使劲想推开他,这次激烈的反抗总算有用了,因为对方咒骂了声,停顿了下来。 她以为自己有机可乘,死命要推开他起身,却被他更快地压制住,密密实实地箝翩在身下,还更变本加厉地用他那肮脏的大手抚过她的腿、腰侧和胸脯,屈辱的泪水几欲夺眶而出。 她真的要被糟蹋了吗? 欧阳瀞茫然无助地静躺在床上,无力地任男人埋在她胸简,用嘴咬着她前襟的衣料,她几乎能想像自己失去清内的凄惨下场。 她要变成那样吗? 不!她不要任人宰割! 欧阳瀞眸光变得刚毅坚强,同时也想起袖里藏了把轻巧的匕首,那是她怕出远门会遇到危险面准备用来防身的,没想到能派上用场。 她无意杀人,也不敢杀人,只是想恫吓他放过自己罢了。 忍着被羞辱的难受,她冷静的等待机会,看着那男人扯开衣物,放肆吻着她的肩膀、锁骨,更往下滑向她隆起的胸时,她屏住气息掏出匕首,砍向他的肩膀—— 兰非一直睡不着,也许是床太硬了,比不上府里的柔软,让他大为烦躁,没想到却在这时听到了女人的细微脚步声。 为什么会有女人?外头应该有侍卫轮流守门才对,她是如何进来的? 随后他便想到,或许是小七为他找来的花娘。 小七那小子聪明伶俐,懂得讨好他,过去也曾帮他找姑娘陪宿。既然长夜漫漫他睡不着,就别辜负小七的用心吧。 只不过这女人未免太奇怪了,进了房不上床,在桌前逗留做什么?被他拖上床后竟装出一副贞节烈女般地大喊救命,还打他踢他,着实惹恼他。 但,她柔软芳馥的身子没有浓呛的胭脂味,清新如茉莉的香气挑起他想占有她的汹涌欲望,而她不驯的踢打,也让他想看看她的脸…… 然而,她带给他的趣味就只有那么一下下,接着她就不动了,乖顺得像小绵羊,任他蹂躏宣泄。 原来是欲擒放纵。 他失望了,不过也无妨,有趣的女人本来就不多,不是吗? 兰非湿热的细吻来到她轻薄的肚兜上,隔着衣料爱抚她的丰盈,然而就在这时,一阵寒意冷不防地窜过他的背脊——那是他多年来在暗杀阴影下养成的保命直觉,向来准确无误。 可恶,这女人想杀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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