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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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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必要用这种贴贴纸的方式,召告全天下说我们感情很好,我们情投意合彼此知道就行,何必搞得好像自己是大明星,再说,在我手机上贴这种相片贴纸,我还要出去做人吗?” 霍小娇恼火了,气得原地转圈,“你还是有你无法做的事嘛,以后要说大话之前,不要随便拍胸脯打包票,做不到的事,牛皮别吹得那么大。” 夏圣卓也被激怒了,“好,我做我做,咱们打个商量,三连拍,我不想摆出那i么多愚蠢的动作。” 他笑笑,真是卢不过她,说她台,还真有台的架式,不过,她就是这样可爱,不是吗? “三连拍,嗯,也好,不过你要认真点喔……” 当天深夜,两人躺在长沙发上,霍小娇窝在夏圣卓的胸膛,然后看着好几百张的大头贴,烦恼得不知该贴哪一张才好。 几百万的高级音响,正播放着南拳妈妈的歌,蓝色水波灯让整个客厅变成充满珊瑚礁的美丽海洋。 夏圣卓陷入苦思,拍这么多张,手机上该贴哪张才好? 看到他面对好几百张的大头贴烦恼,霍小娇完全投降。这男人,还说别人像小孩子,自己还不是一样,信誓旦旦说只拍三张,哪晓得拍上瘾,觉得好玩了,就死命地拍下去,还拍到她想走了他都还不肯定。 “贴这张好不好?这张你笑得很灿烂,就贴这张。” 她抢过来,张大眼一看。有没有搞错啊!这叫笑得灿烂,那是手指被遥控杆夹到,他有没有在专心挑啊? “这张不好,嗯……这张比较好,这张表情比较酷。” 夏圣卓仔细一看,差点昏倒。“这哪叫酷?眼睛眯成这样,像要睡着了,哪叫酷啊?” “可是我就觉得你眯眼睛很酷啊……”她痴痴地看着他看到出神。天啊,他又眯了,真是迷死人了!“好奇怪ㄟ!” 他回看她,发现她的瞳孔里满满地都是他。 “奇怪什么?” “每次只要专心看你的脸,就有一种好平静的感觉,无论发多大的火、生多大的气,坏情绪全都跑光光,跑到空气里,跑到遥远遥远的天空里……” “那么……如果再靠近一点,近到可以亲你的话,是不是心情会更愉快,会有一种幸福的感觉?” 厚,说他胖他就喘,他吃定她爱他爱到无法自拔,哼,她才不称他的意,男人一旦宠坏了就会骄,骄了就不会懂得爱人了! 当夏圣卓的嘴一贴过来,她很迅速地将头转过去,让他扑了个空。 她扮鬼脸,从他身上跳起,一堆大头贴撒了满地,不过两人都没时间去捡。 他跳起来追她,两人在客厅追逐,看起来像是那种老掉牙的琼瑶式打闹,可两个当事人乐在其中,一点也不觉得老套落伍。 最后,在他锲而不舍的追逐下,终于将她抓到,他将她抱到床上,搔她痒,亲她耳朵,捏她的小蛮腰,而她除了逃,就是躲,她自己根本就是乐于在这种警察与小偷的游戏中,每次被他追到,不是被亲嘴,就是被香脖子。 这样的肌肤之亲久了,就算是石女冰男也会有生理反应,在最后一次将她扑在床上后,他专心吻她,从红唇沿着粉颈,再滑向锁骨、酥胸,他像个急躁的小孩,解开她的扣子,然后将脸整个埋进那峰峦起伏的美妙柔软中。 两人动作都缓了下来,她闭上眼,感觉他在她身上寻觅,在她每个敏感的寸肌寸肤问,寻觅让她飘飘成仙的开关。 而她也乐于让他这么对待,两人在思考逻辑和兴趣嗜好上,虽是背道而驰,可在亲密关系上,却是那样水乳交融,她放心让他搜括全身,让他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在挺进她的身体时,她敞开一切迎合他,让自己适应他的撞击,而事实上,她的确适应良好。 他抱起她,动作仍持续着,脸埋进雪白酥胸,他让她的身子燃烧,像森林大火,不烧它个几百甲地,绝不罢休。 他们从认识到现在,从没像这一刻如此契合,过去,他们一个是木头、一个是磁铁,现在,他们都是磁铁,且吸力特强,一黏上,就算是找大象拉开,恐怕也无法将他们分离。 他们热情狂野,彷佛是西班牙人碰到巴西人,越是在欢乐的庆典,越显得精神奕奕、精力充沛,不到天亮黎明乍现,绝不轻言方休。 月儿皎洁,光影颤动,两具缠绵的黑色身影,变成野蛮民族,忘了礼数规范,汗水淋漓、浪语迭起,谁也不在乎谁台,谁也不在乎谁假仙。 今晚,趁着些微醉意,两人都有好借口,实际上,他们比谁都还清醒,比谁还要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 她押错宝了! 不该押用冷战会赢的这一局。 当那天她说出那么伤他心的话后,她应该追上去解释清楚,再怎么掰、再怎么死不认错,也要让夏圣卓看出她的诚意,而不是在赌他绝对少不了她,过两天等气消了,公司没她不行,他就会乖乖来找她,到时她再装可怜,号刃个两声,她还是拥有权力的魔杖,中宫地位绝不会动摇。 但随着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她的心越来越慌,她的手机没有半通他曾来电过的迹象,简讯和语音信箱更是想都别想,他不需要她了吗?健康俱乐部没她可以吗?他那一大堆交际应酬,没她陪着出席,他有办法独当一面吗? 昨天,她终于鼓起勇气,用假音打到健身中心,询问一些有关她不在时,课程是否整个大乱,会员是否有鼓噪不安的现象?是不是有很多人在询问她为什么没来上课等等…… 结果,答案颇令人失望,课程不但有代课老师上,反应还挺热烈,更让她沮丧的,过去曾追随她,几乎每堂课都会上的老班底,竟然没半个人追问她的行踪,问她为什么消失不见,可悲啊,她做人真那么失败吗? 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从氧气变成二氧化碳,从最重要,变成最不重要,好像她不在,太阳照样东升西落,海水照样潮起潮落,公司营运一切正常,不会因为她不在而作息大乱。 那她就不懂了,为何以前只要跟夏圣卓出去参加宴会,每个人都说这家健身中心绝对缺少不了她,还说她是夏圣卓的左右手,缺一不可。 更让她听得飘飘然的,是说要是没有她,公司的营运就会因会员纷纷退出而出现危机,不出三个月,肯定关门大吉。 这些话听起来好听,结果呢?她在与不在,公司不痛不痒,就连夏圣卓也好像没要急着找她,彷佛她再拗多久、再倔多久,他也无动于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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