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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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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不想看到她老是把他当成个比她小,比她不成热的男人看待的缘故吧?性格的把她甩下来的结果,只会换来她对他的嘲弄,说他孩子气? 还是,他就是受不了女人对他的冷淡,和她骄傲得不可一世的模样?是身为男人的狂妄自尊想要征服她那近乎穿着盔甲般刚硬冰冷的心,狠狠的剥落她高傲坚强的外衣,想要亲眼看见她的脆弱,向他臣服? “你把自己说的像是个小太妹。”他冷冷地嘲弄着。 “言重了,以我的年纪来说,小太妹这三个字对我还算是恭维了,你该说我是老太太在养小白脸。” “你——”他气得迷起了眼,对她损人又损己的高竿程度恨得咬牙切齿。 马于甄看着他气白的俊容,莞尔一笑的伸手拍拍他的脸,“说你是个孩子,真是一点也没错,三言两语就可以把你气得杀人,对不?果然我们两个是不适合的,我一直都明白。” 一把扯住她的手,冰川泽明阴冷的眸子几乎要化成冰,“你见鬼的明白些什么?你只是永远的自以为是而已!把别人对你的关心与在乎轻易的丢在地上践踏,这样你就可以活得更开心吗?” “我没有。”他把她的手扯得好疼!她微微挑眉,却没吭声。 “死鸭子嘴硬对你一点处都没有,你只会因此失去一切,不会因而护得更多!” “那是我的事。” “你还是要拒我于千里之外?” 马于甄一笑,淡淡的苦让垂下的睫毛给掩住,“你心里最在乎的那个女人不是我,我永远不要当第二,如果我在你心中是排行第二,那我宁可不要,你当然可以欺骗我,但是你不可能骗了自己的心,不是吗?你我心知肚明你心里头最重要的那个女人是谁。” “那又如何?你要一辈子跟一个已经嫁作人妇的女人计较谁在我内心的分量比较重吗?如果我一辈子忘不了她,你就一辈子不接受我?是这样吗?”他痛苦的望住她,竟是心如刀割。 他痛什么呢?他比较爱谁这个答案,根本就不需要去寻找就已经昭然若揭了,但,为什么他会对她说出口的话心痛?她接不接受他与否会比他失去方桦时还要痛吗? 会吗? 她,其实只是要她爱的男人永远可以把她摆在第一位,如此而已。 要忘记初恋情人谈何容易呢?一个已经过去的往事,一个没有办法写下句点的故事总是充满着无限可能的,不是吗? 她以为自己有那种雅量可以接受他的过去,可以接受他把另一个女人搁在心头上的事实;但是,当她亲眼见到他为了追那个女人而把她一个人丢在会场里,当她亲眼看见他们难分难舍的紧紧相拥、吻着对方时,她还能若无其事的欺骗自己一切都无所谓吗? “你该如释重负的。”她却在他的眼眸深处看到了浓浓的挫败与苦楚,为什么?她的存在让他两难? 可笑,这是不可能的事,除了那个女人已婚的事实,她不以为现在还有任何理由阻挡他去爱那个女人。 “我对你而言是很容易割舍的,对不?” “这个答案不重要。” “你只要回答我是或不是?” 冰川泽明狠狠的瞪视着她,几乎想要穿透她的心,看清她的灵魂。 如果,他在她的心中真的如此轻易的可以被割舍,那他又何苦为难自己又为难她? “你真的想知道?”她伪装得很好吗?好到她在他身边三年多,他一点都不了解她的心意? 她该感到高兴还是可悲? 以为他是众多男人里最明白她的一个,看来……真是她的自作多情。 “马于甄!” 她竟然还在笑?笑他像个傻子一样等着她的答案吗?还是笑他对她的在乎? 她的态度真的让他很生气,气得想要一手把她活活掐死! “既然你其实的很想知道,那我只好说了……我无法爱上一个比我小的男人,这是事实。” “该死的你却可以跟我上床?” 他只比她小一岁!这个吹毛求疵的女人!她究竟哪里有毛病? “那是生理需求,与心理需求无关,而且……你的技巧太好,我根本无招架之力,也无法拒绝……” “够了!” 她把他形容得像是牛郎!她非得把两个人美妙的关系说成这个样子吗? 他气得欺身压住她,狠狠的咬住地的唇…… “唔……” 他邪恶的笑着,松手放开了她,唇瓣上染着她唇上的血。 她的唇,是被他咬破的,疼得她眼角滑下了泪。 在她心中,冰川泽明是百分之百的男人,就算他再小她个五岁、十岁,她相信她还是可以轻易的爱上他,受他吸引…… 他的目光像块巨大无比的磁铁,无论在何时何地都会把她的注意力吸向他,再也无法移开分毫…… 就是因为这样的爱太迫人,迫得她常常在他一出现在眼帘范围之内时连呼吸都不能够,她才会努力再努力的佯装起自己的冷漠与骄傲,不让任何人发现她也像任何一个看见过他的女人一样,对他毫无免疫能力…… 她爱他呵!爱到连梦里让他抱着的时候,都会轻泣抖颤眷恋不已,爱到他只要把眼神移向不知名的远方,她就怕他丢下她一个人,然后去拥抱着另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温柔,嘘寒问暖…… 梦,终究还是成真了。 那天在喷水池旁亲眼看见的那一幕,跟她在梦里到的根本一模一样,震得她头晕目眩,根本站不住脚…… 马于甄微微闭上眼,不想再回想昨日那令人心痛的一幕,狠下心,决定让自己彻头彻尾的抽离这样恼人的困境。 “你的得意只能用在这里,不是吗?用你的男人优势来征服我很值得你骄傲吗?就算我的身体渴望你又如何?在我心中,你永远都是那个长不大的小男孩,只会借酒浇愁,说个三两句话便可激得你跳脚的小男孩。” 冰川泽明突然笑了,笑得像是得到糖的孩子,“你爱我,对不?” 她说的话越是伤人,就代表她对那件事、那个人越在乎,他该明白的。 她一愕,呼吸都暂停了数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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