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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

“找吧！”弯下腰，苦中作乐哼起歌来，再次哼起那首父母为她命名的歌曲，佯装此时此刻父母正焦急的四处寻找她，此时此刻父母正挂念着她。 　　“牛皮纸袋啊牛皮纸袋，你到底在哪呀？”自言自语，至少不会觉得太孤单，感觉上是有人陪伴在她身边的。 　　她不孤单，真的不孤单…… 　　第九章 　　关臣昊疲累的回到家，四下看了看，都没看见小玥：心想她应该是早就回家去了吧。 　　他进房间拿换洗的衣服，踱步准备进浴室冲洗。 　　原先是预期小玥还留在他家，先前打电话回来都没人接听，还以为是小玥认为那是属于他的私人电话，她不方便接听，才会任电话响了半天，直到回来才确定并非小玥听而不接，是她早就不在这里了。 　　手中拿着衣服，静看着光洁闪亮的浴室，说不出心底是怎样的感受…… 　　几个小时前，小玥还在这里努力刷洗，而现在这里却仅剩他一人。 　　严格说来，这些日子她做的远比他预估的要好上太多，本以为她没几天就会哀号哭叫说要放弃，可是她没有，反而愈做愈得心应手。 　　先前他不该怀疑牛皮纸袋是被她不小心给弄丢了，因为真正的笨蛋是他自己！忘了今天一早就将牛皮纸袋放进公事包里，带到公司去又带回来，从头到尾，牛皮纸袋都好端端的待在公事包中，是他在公司冷静下来后才想起来找到的。 　　此刻，他脸上的表情是莫测高深的，教人看下出他的情绪如何。 　　匆地电话响起，他跨步接起电话。 　　“喂。”接电话时，心底想的人是小玥，下由得猜想打电话过来的人会不会是她？ 　　“关，是我。” 　　“老孙，原来是你。”说下出的失望笼罩在心头。 　　孙云扬听出他话里的失落，探询问：“当然是我，不然你以为是谁？你不会是正在等重要的电话吧？” 　　“没，我没在等电话。”再怎么样，关臣昊也无法对孙云扬说，他期待打电话来的人是小玥。 　　他与小玥之间也不知该从何说起，所以便保持沉默。 　　“那就好，我还怕会打扰到你。” 　　“都是多年的老朋友了，说那什么话。”不要再想小玥，将注意力放回孙云扬身上。 　　“关，我想跟你打听一件事。”孙云扬突然变得严肃。 　　“什么事？” 　　“是有关于小玥的。” 　　一听到小玥二字，关臣昊的心冷不防用力跳了下。 　　“她……的什么事？”老孙不会知道了什么吧？ 　　“她最近有没有变得怪怪的？”关臣昊的语气听起来怪怪的，好像被块石头梗住了喉头，但孙云扬急着打听小玥的事，也就没细想太多。 　　“你指的是哪方面？”老孙问得奇怪，关臣昊便不予以正面回答。 　　“就是言行方面。” 　　“她哪天不怪？”关臣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说出违心之论！事实上，最近他愈来愈觉得她可爱，一点都不觉得她怪。 　　“呵，你说得倒也不无道理。”孙云扬——笑。 　　“既然你这么了解小玥的个性，怎么又会突然来跟我打听她的事，是出了什么事吗？”关臣昊状似漫不经心问。 　　“其实也不是，或许是我想太多了，总觉得今晚的小玥好像有事瞒着我。”唉！当人家叔叔的就是这样，老是操心东，操心西。 　　“怎么说？”今晚？有事瞒着老孙？会是什么事？关臣昊皱拧着眉，有些紧张。 　　“我刚打电话给她，她讲的话算是很平常，可我就是觉得很奇怪，偏又说不上是哪里怪，所以才会打电话过来问问你。”是他想太多了，关和小玥两人向来不对盘，关怎么会知道小玥是哪里不对劲？“我好像问错人了，我应该打电话问阿治，关，抱歉。” 　　“等一下，老孙，小玥她到底对你说了些什么？”关臣昊忙阻止他挂电话。 　　“我问她的近况，她说很好，又说她在家里洗泡泡浴，可是她的语气听起来不怎么开心，尽管她嘴巴在笑，我就是能感觉得出她不开心。” 　　“然后呢？她又说了什么？”回家泡澡是吗？不过时间点好像有点不大对，连他也感受到那股说不出的异样，他完全可以了解孙云扬的感觉。 　　“我听到她在电话那边好像在翻找着什么东西，接着她又很开心的大叫一声‘找到了’，我问她找到什么，她说是泡泡入浴球，过了一下又不出声，感觉像是很失落。” 　　“该死！”听孙云扬这么一说，他知道小玥在找什么了——她不知在哪个地方找那个该死的牛皮纸袋。 　　“什么？”孙云扬一愣，不明白关臣昊怎么会突然骂起人来。 　　“老孙，对不起，我不是在骂你。小玥她是说她在家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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