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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别哭,我会处理,别哭了。”结果,祖颖巴在柴仲森怀里,哭了很久。

  星期六,不上班,祖颖暂时不必面对同事们的追问,可是一大早电话就响个不停,记者争相采访祖颖,弟弟也来电,说要跟爸爸来找,祖颖溜到她的作者兼好友——车嘉丽家里。

  “……事情经过就是这样。”祖颖抱着嘉丽的爱猫咪眯,陈述这个鸟龙事件。

  白舶士在一旁煮咖啡,边偷听她们谈话。嘉丽听完,拿出记事本,振笔疾书。

  “耶?写什么?”祖颖问。

  “做笔记。”

  祖颖警觉地问;“做笔记干么?”

  “可以写在专栏里,这是个好题材。老大的儿子爱上一个编辑,拿着刀帮儿子求婚……”嘉丽嘻嘻笑。

  祖颖面色一沉,不爽地眯起眼。

  嘉丽见状,嘿嘿笑着说:“我会化名。你不用担心。”

  祖颖也阴阴笑。“我可以退稿,一点都不担心。”

  噗!有人笑了。两女不约而同瞪向白舶上,白耽上低头搅咖啡。

  嘉丽哀叹:“最近缺乏灵感。”

  “你可以写你跟白舶土的故事啊。”

  白舶土端来咖啡,砰地放在桌上,警告老婆:“不准再写我!”想当初被嘉丽写得像王八,记起这事就火大。

  祖颖笑着赞道:“那篇真精彩,反应超好。”

  “是啊。”嘉丽呵呵笑,只有白舶士额头布满黑线条,泡好咖啡坐到一边去,明是看他的探索频道,实则继续偷听两女精彩对话。

  没办法,情节太妙!

  车嘉丽在祖颖的警告下,合上笔记。

  她推测祖颖的情况:“以我聪明的头脑——”噗……又有人笑了。嘉丽瞪老公一眼,继续和祖颖说:“根据我的推论,前因后果归纳以后,结论只有四个字。”

  “嗯,请说。”祖颖抚着下巴,此刻很需要旁人意见。

  “胡说八道。”

  “柴仲森胡说八道?”

  “嗯,如果你要我说得更露骨,也四个字,就是——狗屁不通!”

  “柴仲森狗屁不通?”

  “是。如果你要我讲得更深奥,还有四个字。”

  “还?还有?”不愧是作家,佩服佩服……

  “他——居心叵测!”嘉丽按住祖颖双肩,盯着她眼睛。“不可能,绝不可能,绝不可能你们发生关系。”

  她也想过,可是一“但他知道我的胎记,又怎么解释?”

  “也许你喝醉,脱裤子。”

  “我那么没品?我像吗?喝醉乱脱裤子?我酒品那么差吗?。

  “或者你那天穿裙子,不小心穿帮。”

  祖颖脸红了。“那天我好象是穿牛仔裤,而且……胎记的位置很隐密,就算穿帮也不可能看见。”而且那个胎记很小。

  “你知道我为什么说不可能吗?”嘉丽回头嚷白舶士:“老公,你是医生,你说,烂醉时还能做那种事?做过那种事还会记不得?。

  这个死嘉丽,问这么尴尬的。白舶士把脸转向墙壁,僵着身体回答:“理论上不可能,实际上不清楚,”

  嘉丽嚷嚷:“什么实际、什么理论?那么复杂。”

  白舶士吼嘉丽:“人本来就是很复杂的动物,你不要乱给意见,而且我又没试过,不可以乱推论。”果然是行为谨慎、做事细心的白大医师,绝不乱讲话。

  “嗯,有道理。”嘉丽对祖颖说:“看在你平时那么照顾我,我豁出去了。”

  “这是我的问题,你随便豁什么豁?”祖颖不解。

  “我今晚喝到挂,然后叫舶士……”嘉丽挑挑眉。“隔天看我记不记得。”

  白舶士关电视,卷杂志,K心爱的老婆。“不准,我们家禁酒!你讲话给我小心一点,你几岁了,用点大脑行不行?这种事能这样解决吗?亏你看那么多书,头脑还这么简单……”忽地,白舶士楞住了,怔怔看着沙发上的祖颖和嘉丽笑得东倒西歪。

  “我是开玩笑的啦!”嘉丽骇笑。

  “她是开玩笑的啦!”祖颖大笑,可怜的白舶士,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傻瓜,只好尴尬地陪着笑,“是喔。”死嘉丽,扭头回去,打开电视继续看电视。但他不能专心,因为她们的对话越来越诡异。

  嘉丽继续推论:“喏,做那件事要两个人抱在一起,有可能不记得吗?

  还有,衣服要脱吧?照你说的隔天穿得整整齐齐,不可能吧?又不是十八岁,别让他唬了,你仔细想,就知道不可能嘛!唉呦……亏你还是编辑,还是编恋周刊,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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