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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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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这对韩震青而言太容易,他更擅长的是精密的武器组装。 在丁舒翼诧异的目光中,韩震青付了现金,在小姐的带路下,到后边仓库,将装在各式纸箱中的床具零件,一一搬上停在外边的小货车。 他体格健硕,扛那些沉重的家具像在扛玩具。舒翼和售货小姐让开道路,有志一同地欣赏韩震青利落的动作。 床具搬上货车,覆盖上帆布,扎牢麻绳,他们回到车内。 “还差椅子。”他发动货车,一边操纵方向盘,一边思索该去哪挑选椅子。“你看看旁边店里有没有喜欢的椅子,这条街全是卖家具的。” 丁舒翼趴在窗边张望,她看街灯闪耀着,空气漫着湿气,预告将来的一场大雨。但她心情好极了,真不敢相信,不久前他们还只能对着电脑互诉心事,而现在……他就坐在身旁。 她觉得好幸福喔! 丁舒翼享受着甜蜜的气氛,全忘了他要她注意家具行。 “有喜欢的家具行吗?”韩震青瞥见她一脸恍惚对着窗外傻笑。 “喔、椅子椅子。”她赶紧睁大眼注意。 “你很喜欢发呆嘛。”他低声笑了。 “啊、那张!”忽然她拍车窗。 他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是一家老旧的二手家具店。他猜道:“蓝色那张?” “是啊!”在一堆废弃的木制家具里,那张立着的天空蓝椅子很特别。罕见地有着湛蓝的颜色,秋天了,而那张椅子好像还留有夏季的气息。 韩震青寻找车位,绕了一圈,最后将车停在对面路旁,两人下车,穿过马路,这时,天空开始降雨,他们冲进店里,停在椅子前。 “椅脚坏了。”他按住椅子左右晃动,它站不稳。 “是吗?可是它真漂亮。”她很失望。 “你们真有眼光!”老板出来交涉。“这是南部一位业余画家自己做的喔,全世界只有这一张,手工的唉!” “不是很稳当。”韩震青说。 老板解释:“右边这支脚磨损,可是我坐过,很稳的,绝不会摔倒,你放心。” “我坐坐看。”丁舒翼坐下,双手搁在椅子扶手,故障的椅脚害她身子右倾,但她笑着对韩震青说:“还是很好坐,没关系啦!”“你看吧,我说它稳固,不会摔着你的。” 丁舒翼点头。“是啊、是啊,还满稳的,啊——”椅脚碎然断裂,韩震青即时拉住她。 老板一脸尴尬地说:“呃……奇、奇怪,我明明坐过,很坚固啊!” “买别张吧。”韩震青看着丁舒翼,她神情遗憾,摸着斜倾的椅子。 “好可惜,它很漂亮呢。” 不忍见她失望,韩震青说:“那就买吧,我帮你修好它。” 舒翼愣住,随即笑了。“好啊。”好甜蜜啊! 老板乐了。“我收三百块就好啦,半买半送,只要会木工,帮它装个义肢就好啦,环保嘛……” 义肢?舒翼笑了。 韩震青付钱,拽着椅子,两人走出店门,这时小雨已变成大雨,从天泼下,满街水气灰蒙。 “你在这等我。”韩震青放下椅子,冒雨横越马路。 舒翼抓着坏掉的椅子,看他冒雨过街,望着那英挺的背影,在心底赞叹着,他不只英俊高大,而且还温柔体贴呢! 当韩震青将车驶来,丁舒翼不知怎地心情好激动。拎着坏掉的椅子,看着喜爱却不敢相认的男人,心底一阵感慨 我好喜欢你啊,韩震青。我们终于见面了,终于! 她目眶潮湿,一切好像梦哪。 凌晨,韩震青回到家。 开门进屋,迎接他的是湿冷的空气,还有从落地窗斜飞入客厅的雨,雨水濡湿地板。 这间位于公寓三楼的房子,是上个月透过仲介员买下的。三房一厅一卫,只有简单的家具和电器。 他拿抹布,将湿了的地板擦干,点亮阳台灯,雨在灯光照耀下银光闪烁。 他在沙发上坐下,点燃香烟,看着雨打着阳台花架,架上花草荒芜,垂头丧气的,那是前任屋主留下的,他忙于酒馆开幕工作,没费心整理。 买房子,开酒馆,为的是想要有家的感觉,他厌倦漂泊的日子。 而现在,坐在这间属于他的屋子里,他还是没有回家的感觉。所谓的家庭生活,不该只有他一个男主人。 丁舒翼是不是白鹤?他怀疑,却不想贸然去问。如果她是,她不表露身份一定有她的理由。也许她想观察他是不是值得托付,也许她对他还不够有信心。 OK! 他了解,女人总是比男人小心,他会耐心等她开口,不想再像上次要照片时把她吓跑。 那次他以为永远失去白鹤,他清楚记得,那晚过得多痛苦。 韩震青打开电脑,叫出白鹤给的相片档案,反复打量荧幕中女子,女子性感美丽,衣着时髦,站在某栋华厦前灿笑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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