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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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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挣扎,却让他禁锢她的手环得更紧。她的身子被迫的紧贴着他,然后——他 缓缓的低头。 他的脸越来越近,她的眼睛则越瞪越大。 终于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他的唇强悍的封上她的。 她懵了,脑中暂时一片空白。 他的舌尖乘机扣开她禁闭的唇齿,长驱而入。酒液从他嘴里渡过来,暖暖的,带着他的体温。 她开始反应过来,用力挣扎。可对强大的他而言,她的一切推拒都显得苍白无力。 她推拒不了他的逾越行为,只感到暖暖的酒液经过她的咽喉,一直往下…… “不……不要……”她虚弱的,几乎想要哭出来。 似乎要确定她完全暍了酒,他的舌在她的唇齿间,技巧的拨弄着。 辛辣的感觉冲刷着她的口、她的喉、她的胸腹间,她全身似乎都要飘浮起来。 而他显然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她,放在她腰上的手轻抚着,用力把她更紧的扣在自己怀里。 她渐渐的喘不过气来,头也昏昏的了,只能瘫软在他的怀里,任他为所欲为。 本来只是想对她略做“惩戒”,可在怀中的小东西变得柔软无比,那凹凸有致的躯体正贴在他的躯干上,他惊异的发现自己居然会为一个吻——亢奋。 于是他更加深了对她唇内的蜜津的掠夺,纠缠、搅弄着她的香舌。 这可是大厅耶! 很多人眼珠都要突出来了,这当中只有赤元的心情是大大的好。 这可不,江府的许亲酒算是喝完了。 赤元开怀的笑出声,可以进宫讨赏去喽! 至于许亲的是大小姐还是二小姐?嘿!嘿!就不关他的事喽。毕竟都是江家小姐,这皇帝老头再挑剔,也没什么话好说了吧! 不过,看着面前“火热”的一幕,赤元差点笑翻。就知道云都赤是个闷骚的人 嘛!平时说他还不肯承认,现在可露了破绽了吧! 散了酒宴,回到小跨院,江雪寒依然烧红着脸。 “记住,你是我——云都赤的人。”他强悍的低语犹在耳边。 云都赤——他是她见过最恶劣、最野蛮、最无礼、最跋扈、最寡廉鲜耻……(说不尽了)的人。 第一次见他,他骑马呼啸过街,不顾行人性命,他害她流血、让她跌跤,吓得她差点小命呜呼,还恶劣的毁了她的画。 第二次见他,他吓得她从那么高的树上掉下去,接住她又没人性地放开她,任她摔到地上,她的画也因此没能送出去,更要命的是还引来了大娘。 第三次见他,他居然告诉她,他遵旨娶她,非娶她不可,还……还……当众轻薄她。 她怎么可以嫁给这样的人? “不!”她打定了主意,她不嫁、绝不嫁! “小姐,你不舒服吗?”铃铛担心的比划道。 她不知道自家的小姐已经被许了亲,只知道小姐从宴厅回来后脸色就不对劲。不会是发烧了吧? “铃铛,”江雪寒沮丧的。“我完了。” “怎么会?”铃铛急得满头大汗。病得这么厉害吗?好好的吃药也不行吗? “他要娶我。” 呃??铃铛这才知道自己会错了意。 “我怎么能嫁给他?” “他是谁?”铃铛想知道忽然冒出来的姑爷是谁,为什么小姐如临大敌。 “就是骑马冲撞我的野蛮人。” 江雪寒早些日子满身伤痛的溜回来,已经把一切都和铃铛说了。 这话,让铃铛也吓住了,听过小姐对那蒙古人的形容,那小姐嫁过去岂不是要被那人折磨死。 江雪寒开始翻箱倒柜的寻找她所有的家当——有十多两碎银子。还想找找其它值钱的东西,可翻遍了也只找出两、三支旧簪子。 唉!算了,十多两银子也该够她和铃铛在外过一阵于了吧! 江雪寒呆坐在床边,神色茫然。怎样才能离开?离开后她要到什么地方? 她忽然发觉还有一大堆的事要好好准备。 屋外忽然传来一片嘈杂声,江夫人带着一大帮人大驾光临。 “这屋子,不能住了,明儿一早你就搬到‘锦丽园’去。”江夫人盛气凌人的喝道。 如果不是看在这丫头即将嫁入豪门的分上,她根本不会纡尊降贵地来这种鬼地方。 呃?江雪寒一愣。大娘怎么一下子好心起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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