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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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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见他那刻,她狂喜、她忘记谣言、忘记问他:明月楼里是不是真的有个女人? 她甚至忽略他脸上的愧疚,直觉冲上前去,一把拉住他的手,急急问:“怎么样、怎么样?你受伤的地方恢复得好不好?” 她很猴急,等不到他回答,就自动去拉扯他的腰带。 然后他笑了,笑得满眼温柔,是啊,皇奶奶说得对,终于有女人会心疼他。 他由着她去扯自己衣带,由着她把他的衣服拉下来,由着她抓起他的手臂,又叫又跳,破口大骂:“那些个失心疯的,他们脑子是装什么啊,装大便吗?如果鞑靼人趁机大举进攻,一举推翻齐焱王朝,人人都要改名字叫叽哩瓜拉木,会比较爽吗?太子、皇帝?屁啦,他们以后都要对着鞑靼皇帝早晚三炷清香,大喊万岁万岁万万岁。” 很大逆不道的话,但他听得开心,因为他明白那是在为他不平。 她看到了,看到那道狰狞的伤疤,夭寿,刺得那么深,以后他要怎么当模特儿,福利她的双眼? 她又呕上。 “死鞑靼、臭鞑靼,尔等番邦竟敢伤我齐焱王爷,今日一刀,他日必定铁蹄踏破鞑靼疆域,抢他钱财、夺他家园、刨他祖坟,让他哭喊明眸皓齿今何在,血污游魂归不得……”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有多爱家爱国,殊不知她一串串狠话,只是心疼眼前、心疼她的男人。 他笑开,越笑越温柔,他终于明白原来这才是爱,那么多女人来到他身边,但她们给予他的,没有过像她这般浓烈的爱。 他捧起她的脸,轻轻吻上她的唇,辗转流连。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直到此刻他才算真正回到家。 过去她曾问他,“你觉得家是什么东西?” 他说:“家是亲人聚在一起的地方?” 她摇头道:“不,家是充满爱的地方。” 那回他们在辩论,他既然不喜欢曹夫人,为什么不带着穆笙离开这座偌大的王府,反正他又不是没银子买新豪宅,一旦搬出去,再不必天天担心大夫人对他们使手段,不必老是派这个眼线、那个护卫盯在身边。 同样的,大夫人他们也可以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何乐不为? 她认为,与其把两头猛虎关在一起,担心着一触即发的危机,不如让它们各自拥有一片草原。 他反驳:让它们时刻保持警戒,才不会被做成下酒菜而不自知。 阿观摇头:我以为家是人们心灵的避风港,不是提升战斗力的地方。 然后问出那句:“你觉得家是什么东西?” 现在,他有了更真确的答案,“家,是有阿观在的地方。” 他吻得她双唇红肿,放开时,望见她一脸的迷蒙,悄悄地笑了,“干嘛替我担心,你不是说“伤疤是英雄的印记、光荣的勋章,是再华丽的辞藻都配不上我的东西”,瞧:我又多出一道勋章,你该高兴的,不是?” 她吸吸鼻子,笑说:“理论上是,可是……”她指指自己的胸口。 “这里摆不平。” 他舒口气,一把抱起她。 她勾住他的脖子、双脚离了地。 他的头埋进她的颈窝,深深吸一口她的味道,笑说:“阿观,我很想你。” 他说“我”,而不是爷,她是他的阿观,不是王妃,身为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真是爱死了这种对等的夫妻关系。 “我也想你,非常、非常、非常想。”环住他的脖子,她一颗心,终于找到定位点。 “你的帕子我收到了,“不写情词不写诗,一方素帕寄心知,心知接了颠倒看,横也丝来竖也丝,奴家心事有谁知。”我知道,知道你的心事,因为我有相同的心事。” 他的额头碰上她的额,轻轻磨蹭。 她笑开,不自觉吟诗。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你回来了,恨停、水止,我又是能爱、能笑的女子。” 天底下,有比这个更甜更教人心动的言语?没有了,只此一篇。 他笑眯双眼,一把将她抱至床边,他亲着她的额头、她的眼、她的鼻子、她的红辰口,他的唇一路下滑,他用唇寻找多日来的思念。 爱她、越来越盛。 阿观也主动,她为他褪去衣裳,修长的腿夹住他的腰,他们都有些迫不及待,他们都想在对方的身体里,找到安全感。 他进入她的身体,她包容着他、放纵于他的恣情恣意中,她与他一起狂奔,在欲海中沉沦。 他们做了一回又一回,仿佛想把这四个月的空白给填满,他们的身上留下彼此的印记。 经过这一夜,爱情已经在他们之间得到充分证明。 第四十章 惊雷乍响 她趴在他身上,很累、却很满足。 他们的喘息渐平,她却舍不得闭上眼睛。 “你忙完了吗?什么时候搬回来,没有你,我晚上睡不好。” 她正在撒娇呢,这是她两辈子以来从没做过的事,带着淡淡的笑,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女生喜欢当小女人。 因为,能够赖着一个男人的感觉,还真是超级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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