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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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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突然,我说过自己一直在转变,因你而转变,不知不觉就喜欢上你,甚至后知后觉的差点将你送走,亲手断送自己的幸福。这发夹你收着,我一定要让你在咱们的大婚时别上它。” “你没有犯胡涂才说这些话吧?”他不是一直都在布局宫廷,为的就是要掌握朝廷,好顺利登上王位,现在是怎么回事,野心突然消失了?她也很难相信他会为了她触怒王上。 “你还是不信我?”他敛去笑容。 “我……很难相信。”她虽守不住自己的心不去喜欢他,但是,她可以守住理智,不让自己迷失。 “是吗?”他黝黑深邃的眼眸垂了下来,若有所思起来。 “现在送我走还来得及,仔细想想你的前程,别犹豫了。”先前她怎么也不想进宫,是他逼着要她去,如今这角色全然颠倒了,她居然“苦口婆心”的劝他送走她,自己心态上的转变,还真应验了一句话——爱是牺牲奉献,她到现在才逐渐想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爱上他的。一开始是好奇他日子过得“辛苦”,嫌他疑神疑鬼,莫名其妙,而每次与他的针锋相对,虽让她气得发抖,却使日子不那么平淡无奇,直到他病了、遭到毒杀,那脆弱的模样惹得她只想守护他,他的信任也让她了解自己其实备受重视,要爱上他,其实一点都不难。 以致后来,基于“爱是牺牲奉献”这理由,如果成为这个国家的主人是他的愿望,她想帮他达成。 李豫苦笑,还是将发夹别在她的发上。“好美。”他温柔的说。 郑良良瞧得出他是发自肺腑的称赞,当下心窝弥漫出一股暖暖的热气,被所爱的人这样赞美,她竟感到鼻头一酸。 他的告白,其实一字一句都打动她的心,知晓他原来也对她有了情意,她真的真的好开心。 一滴泪凝聚在她眼眶,李豫瞧着那晶莹剔透的水珠滚滚而落,他明白这含义,这女人爱他,爱到什么都愿意牺牲。 他若敢就此放开手,就是天下第一的大蠢蛋!霸气的勾揽过她的腰,紧紧贴着自己,这举动立即让郑良良像只仓皇失措的小鸟般挣扎。 “我只要求一个吻,也不行吗?”他语带感伤、一脸无奈的要求。 盯着他过分性感的薄唇,她忍不住受诱惑的舔了自己的双唇。“这……”可以吗? “你不是想进宫?就当这是离别之吻,难道连最后的这点要求你也不肯?”他露出无限失望的脸,等着眼前这丫头上勾。 怎么会不肯……事实上,她也很想试试…… 就只是一个吻,应当不打紧吧?再说,进宫后就如出家,得过着老僧入定的生活,这会吻一下,也好为将来在宫中清冷的生活,留下一份有遐想的回忆。 “呃……好吧。”也不知道是怎么吐出口的,垂涎的盯着他的唇后,她自然而然的点头了。 她好字才出,狞不及防的,李豫饥渴的吻住她,充满占有欲的吻法,好似打雷闪电的震撼,让她连换气都来不及,肺便灌进满满他的气息,他吻得非常激烈,她任他予取予求。原来这就是吻,就是他的吻、他的滋味、他的……胸膛! 咦?他怎么脱了外衫了? “你——“ “别说话,我还要继续吻你。” “可是不是说好一个吻而已?” “是一个吻,不过这个吻还没有结束。”他沿着她细致的颈子蜿蜓吻过。 “但是……”她竟全身起了颤栗酥麻之感。 “嘘!别打扰我吻人。”他伸出食指抵住她的唇。 然后他的唇则是……则是……真是太那个了! 人真是兽性的动物,×望会杀死决心,愚蠢会带来恶果。 就像她,贪图了一个“吻”,结果这个峰峰相连到天边的吻,让她一吻成千古恨。 她怎么会愚蠢的相信这男人的话,低望着赤身裸体的自己,她被挑起的×望彻底击溃了理智,连清白都拱手奉上了,这下可好,先前与他争论了半天,要他以大局为重的事,全白说了,一切还是照这男人的意思走。 激情过后,郑良良瞧着身旁阖目熟睡的他。他身子才刚刚有起色,就这么“拚命”,想必体力透支了吧!枉他心机再重,这身体也不由他控制得了。她想趁他醒来前逃跑,免得之后两人睁目相对,她真的会尴尬死。谁知晓,她身子才刚滑出他的手臂,还没爬出床垫外,一只手已勾上来。 “你要上哪去啊?”他甚至连眼睛都没睁开过。 “我——“ 后面的话不用说了,这男人又“拿命”吃了她一回。 “应该是汉宁君所为没错,他是最有可能对您下毒的人。”金质重道。 “他是在我中毒后第一个出现的人,且从他在我床前的言行来看,他应该是主谋。”李豫颔首认同。 “大君意思是说,另有从犯?” “绝对有。” “您心中已知从犯是谁了吗?”金质重心惊探问。 “应该就是那人了。”金质重抿紧唇,大概也猜得出主子指的是谁了,他想起那日那人也曾出现在宅子里过。难怪主子这么防那人…… “既然如此,请问大君打算怎么做?” “我想一网打尽。”李豫睨了他一眼,眼底尽是赞许。他与金质重之间根本不需明说事情,就能心意相通,这等知音难觅,再加上在多次考验后,金质重对自己的忠诚已毫无疑虑,目前他对他算是信任有加。 “连那人一并吗?”金质重再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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