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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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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她的话像是平地一声雷,轰得倚时寒一愣一愣地,他没听错吧?!她的回答是——我会很高兴?!她会很高兴与他要……占有他的身体? 倚时寒挫败地埋首在聂书影的颈窝处,嗅着她身上特有的淡香,潜伏在他体内多年的情欲也为之蠢蠢欲动,他真的舍不得挪开身体,真想就这样躺到地老天荒。 见鬼了,他怎么会有这种反应?而且对象居然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他一定是不正常了,不然,怎么会……是啊!他一定是秀逗了。 倚时寒微一使力地翻开身去,在床沿坐了起来,“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他极力令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会太怪异。 他的撤离让聂书影没由来得感到失落,她也起身坐在他的身边,怯怯地开口道:“两个星期后我们学校要举办一场毕业舞会,我……我希望你……你能当我的舞伴。” “哦?”倚时寒的视线转移到聂书影的脸上,“为什么不找慕枫?我想他会很乐意为你效劳的。”他不经思考,直觉反应地便想到慕枫。 “我只要你的答复。” “我不知道有没有空。”倚时寒想直接地拒绝她,可是,他竟然硬不下心来,而这一个发现令他错愕。 聂书影倏地起身冲了出去。 “书——”倚时寒本想出声叫她,想想随即又作罢,就让她生他的气好了,如此一来,他也可以不用再受煎熬。 可是,不一会儿,聂书影又走了回来,只不过她的手上多了一张式样十分别致的卡片。 她走到他的面前,将手中的卡片递到他的手上,清澈的双眸之中尽是希冀,“我真的希望你会来。” 倚时寒经过一番天人交战之后,他仍是无法决定该不该去,紧抿着的薄唇像是缝上线一般,连一个字也吝于吐出。 聂书影主动地搂住他的脖子,以她的唇去轻碰了他的,然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撤退。 “再见,我回家了。”抛下这一句话,她便一溜烟的跑了,留下愕然的木头人——倚时寒。 倚时寒不敢置信地愣住了,聂书影居然主动地亲了他?这……这太不可思议了!他摸摸唇怔忡地出了神,他的唇上还留着那种触感,一个吻不该只是单纯的唇与唇的相碰罢了,如果时光能倒流,他会……他会与她好好地…… 倚时寒突然震惊地瞪大眼睛,他居然想好好地吻一吻聂书影?!这太荒谬了,倚时寒的眉头打了个结,眸中尽是诧异,显然他尚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不知从何时起,聂书影已经成功地占据了他的心。 望着手中的邀请卡,他感到非常非常地为难,眉头也更是攒紧,她今天的表示已经够明白了,只要他不确定他真的能给她幸福,而不会再令她遭受不幸。 聂书影那张满是期盼的小脸再度浮现在倚时寒的眼前,两星期后的毕业舞会,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倚敬辰伸了个懒腰,心想,聂书影这丫头有好一阵子没来找他打打篮球了,害得他行动变迟缓了,想当初他们还是因为篮球才相识的?!真不知道她在忙些什么? 蓦地,脑中灵光一闪,他记起了聂书影曾告诉他的事——她迷上了伤心酒店的老板,莫非她是为了那个老板? 哎!为什么他的周遭全是一些重色轻友的家伙?真是! 楼梯上响起脚步声,倚敬辰用眼角瞄了一下,就见来人是纪左司。 纪左司苦着一张脸步下楼来,任谁也看得出他脸上那特大号的“愁”字。 “干么哭丧着一张脸?”倚敬辰基于同类的情谊,不得不出声问。 “我……我……” “别你呀我的,有许快说,有屁快放。”倚敬辰换了一个坐姿,准备听听纪左司的苦处。 纪左司张了张口,终究还是没有说话。 倚敬辰没好气地道:“你暂时失声了不成?”他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没空陪纪左司在此穷蘑菇,下午两点还有场会议要主持呢! “没事,没事。”纪左司摇了摇头,他真的是有口难言啊!他总不能到处去宣传他弟弟不能生育的消息吧! 自从狄霏把这件事告诉他以后,他就一直烦恼到现在,可是,他还是没有找出解决之道。 纪家的香火不能断,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纵使他再如何不愿结婚,也得有个孩子传子嗣才行。 纪左司不耐地爬了爬头发,这岂不是强人所难吗?不结婚怎么生孩子?哪女人愿意没名没分地替人生孩子呢? 倚敬辰漾起一抹招牌笑容,好心地提醒他,“别再虐待你的头发了,否则,在不久的将来,你就会变得很‘亮’丽。” “你说什么?”纪左司听不懂他话中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再这样残害你的头发,迟早有一天你的头发会掉光的,到时候你不就变得很‘亮’丽了!” “谢谢你的忠告。”纪左司嘲讽地道。 “不客气。”倚敬辰一点也不以为意,其实他知道纪左司的烦恼,大嫂曾经把一切告诉过他,但是,他真的无能为力,毕竟他此刻也是自身难保了。 若是他敢泄漏一字半句,那么他未来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喂——我有消息宣布。”倚擎天懒得爬梯,干脆自上面一跃而下,“而且,是大消息哦!”瞧他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倒还是引起倚敬辰和纪左司的注意了。 倚敬辰笑了笑,戏谑地说:“怎么?你瞧见母猪在天上飞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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