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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因为雪莉对着他身后扮鬼脸的举动太奇怪了,因此南方纬立刻转身,不料却看见了盛玉棻。

  他被雪莉整了!原来雪莉是知道盛玉棻来了,才会故意强吻他。

  “嗯哼,你真是艳福不钱嘛!”盛玉棻抿着唇,一脸不悦地睨着他。

  明知道是雪莉一厢情愿的单恋,但她的心里还是很不痛快,因为她亲眼看见他被别的女人强吻了。

  “玉棻,你别损我了。雪莉是故意陷害我的,你千万不要误会。”南方纬虽然猜到雪莉离别那一吻的用意,却也拿她没辙,更何况她人都跑了,他只好努力跟盛玉棻解释。

  唉~~她们两个人果然很相似呀,尤其是爱捉弄人和不肯吃亏这两点,更是像极了。

  盛玉棻仍然很不高兴,她瞪着他唇瓣上的口红印,一双水眸瞬间冒火,她立刻拭去雪莉的口红,然后主动送上香吻。

  南方纬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她不准他的嘴唇上有别的女人的口红和气息,所以她要把自己的口红和气息印在他唇瓣上。

  南方纬对于盛玉棻难得主动又热情的吻他,非常配合的让她尽情“蹂躏”。

  吻了好一会儿后,盛玉棻这才退开,抿着唇要求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以后你不准再让别的女人吻你,就算是偷袭也一样。”

  他们已经在交往了,所以她有立场不准别的女人“染指”他。

  “除了你,我不会跟别的女人接吻。”南方纬没有异议的点头,而他的回答则让盛玉棻很满意的笑了。

  随着婚礼日期逼近,盛玉棻这个准新娘就愈来愈忙碌,已经快变成一只猫熊了。

  “终于完成了!”盛玉棻总算赶完了工作,她把档案传送给出版社后,难得出门一趟,打算在外头逛逛再回家。

  之前她除了忙着画漫画,每回出门总是在忙婚礼的事,难得有自己的时间,她的心情显得相当愉快,而且今天又是个晴朗的好天气,正是逛街的好日子,于是她立刻直奔百货公司。

  自从她和南方纬把话谈开后,她跟南方纬的感情更是稳定。虽然这阵子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但她只要看见南方纬,就会觉得很甜蜜,工作起来也顺利多了。

  正当她在逛女装楼层时,却突然看见一个很久没见面的旧识,而对方也看见她了——

  温方明意外看见前女友盛玉棻,挑眉打招呼道:“好久不见了,玉棻。”

  他是陪现任女友逛街,但逛了一阵子他就受不了,让女友自己慢慢挑衣服,自己则站在专柜门口外透气。

  “嗨。”盛玉棻没想到会在百货公司里遇到前男友温方明,有些不自在。

  当初两人交往一个月后,他就说两人个性不合适,无法再继续交往,对她提出分手。她虽然不明白两人究竟是哪里不合适,但因为他的眼神和口气都很坚决,加上交往时间并不长,所以她并没有挽留他,也没有太伤心。

  “嗯,一阵子不见,你倒是变漂亮了。”温方明上下打量她一眼。“有男朋友了?”

  “嗯。”盛玉棻神色难掩甜蜜。

  看见她脸上的娇羞,温方明的眼中浮现一抹妒忌。

  他交往过的女人,总是在一个月内就跟他上床,唯有盛玉棻例外;她的姿色不错,但是非常怕痒,总是笑着躲着不让他碰她,让他始终无法得手。

  温方明冷笑一声。“你的男人八成也无法碰你吧?”

  “咦?”盛玉棻不懂他的意思。

  “玉棻,你要是都不给男人碰,迟早你的男人也会因为受不了而要求分手。我交往过的女人,都能在一个月内弄上手,只有你不肯让我碰,我才会干脆去找别人。”温方明根本不看好她的恋情,现在哪有情侣不上床,还只是停留在牵手接吻阶段的?又不是小学生。

  盛玉棻生气的怒瞪着他。

  原来他跟她分手,并不是因为个性不合适,而是他无法在一个月内得到她的人?!

  下流!男人的脑袋里只有那种事吗?原来他之前亲近她,并不是爱她,而是想把她弄上手,她愈想愈觉得恶心。

  “我现在真庆幸我们已经分手了。”幸好她因为怕痒而没跟他发生亲密关系,不然她一定会呕死。

  温方明挑眉,嗤笑一声。“我还真同情跟你交往的男人,只能看着你,却不能碰你。”

  “又不是每个男人都像你一样龌龊!”

  “喔?那你是要让你交往的对象都当圣人禁欲?我很怀疑你这任男友能撑多久而不跟你分手?”温方明光听她的话,就知道她的现任男友还没碰过她。

  “不劳你费心,我们已经论及婚嫁了。”盛玉棻忍不住脱口而出。

  “那我真同情你未来的老公,哪个男人受得了禁欲那么久?等到他结婚后才发现你根本碰不得,一定会跟你离婚或到外面偷吃。”温方明恶意的中伤。

  “那才不关你的事!”盛玉棻气得发抖,调头走人。

  男人真的无法忍受不能碰女人吗?但是南方纬常常吻她,却没有碰她呀!

  她这么怕痒是不是也是一种病?她是不是一辈子无法跟喜欢的人做亲密的事?但她不希望他去抱别的女人……

  盛玉棻心情沮丧的回家,心不在焉的用完晚餐,直到她去南方纬的房间工作时,仍是心事重重。

  南方纬一看见她,立刻察觉不对劲,因为她很少这么安静。

  他站在她身旁,伸手按着她的额头,关心地问:“你今天怎么那么没精神?身体不舒服吗?”

  盛玉棻看了他一会儿,最后仍撇开脸。“我没事……”

  她很想问他为什么一直没碰她,但这种事实在很难启齿。除了她怕痒之外,搞不好她根本勾不起他的兴趣,那问了他之后,她会不会反而更难过呢?

  南方纬看着她的后脑勺,突然伸手把她抱到桌上,她吓得惊呼一声,抬头看向他。

  “你在做什么?”

  南方纬把她困在自己和桌子之间,挑起她的下巴,正色道:“一定有事,否则你不会表情那么古怪。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心情不好吗?”

  盛玉棻垂头瞪着他衬衫上的扣子,过了好一会儿,才咬着唇,低声开口:“男人是不是会有……性、性冲动?”

  南方纬愣住了,蹙眉问:“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盛玉棻神色窘赧地说:“你也知道我很怕痒嘛!你种个草莓,还要先吻我,才能种草莓……我今天不小心遇到我的前男友,他说我都不给男人碰,迟早男人会受不了而要求分手,另外找女人。他还说他很同情跟我交往的男人,只能看我,却不能碰我……我怕痒是不是一种毛病呀?”

  “你别听他胡说,你只是身体很敏感,哪有什么病!”南方纬轻声骂道。

  “是吗?”她疑惑的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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