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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汉威的眼眸深处,有抹坏坏的笑意,他坐回自己的位子上,从旁侧拉起一张折叠式的桌子,由桌下取出一副扑克牌问她:“要不要玩牌?”

  “嗯,我现在算开始打工了吗?”亲亲细声问,她相信只要他不再突然的吻她,她应该能胜任女伴这个工作。

  洛汉威把玩着扑克牌,懒懒地瞧着她认真的双眼,突然兴起一个有趣的念头,捉弄她说:“算,但我忘了告诉你,这个工作可得二十四小时都随时待命。”

  “是。”亲亲无异议。

  她可真会杀风景,模样却又那么惹人怜惜,这可增加了困难度,但愈有挑战性,他就愈有兴致;既然她认为他是好人,那么他就扮演好人,等着她不知不觉地落人他的瓮中。

  “多久会到你家呢?”亲亲问,瞧着他熟稔地把玩扑克牌,看那些牌在禀面整齐的划开,排列成一线。

  “约一个钟头后。现在你随意点选一张牌,看看它的号码和花色,再放回来。”洛汉威说。

  “是。”亲亲抽了一张,看了是黑桃八,放回原位。他又洗牌,要她取出最上头那张;她一看正是她所选的那张牌,美眸漾出惊奇的神色。“你怎么办到的?”

  “秘密。”洛汉威酷笑,又拿扑克牌耍宝变魔术,他取了一张牌,手掌一翻转,竟不见了!

  亲亲还真是看傻眼了!“扑克牌去了哪里?”

  洛汉威耸盲。“不妨找找。”

  亲亲倾身,好奇地抚触他的手臂,以为藏在袖子里;冰冷的纤纤小指滑过他的衣袖,令他浑身一阵轻颤!

  通常,他会乘机握住女人冰冷的小手,但此刻他竟忘了这么做,一心只想着——她的手为什么这么冷?

  “去隔壁椅背的袋子里找找。”他耐着性子说,见她纤弱的身影离座,认真地找寻。

  “找到了,你好厉害哦!简直令我佩服。”她开心得又叫又笑,扬着牌,蹦跳着回到位子上。

  呆子!那当然是预先藏好的。“还要再玩别的吗?”

  “嗯!”她笑得天烂漫,这时的她早已忘了许安志变心的痛苦。

  他垂下眼睫,掩饰眼中得意的神采;看来他还真用对了方法,那么他就不介意继续演“好人”来吸引她。

  正从空中厨房送来餐点的仆役们,瞧见老板竟逗得这小姐这么开心,都一脸难以置信;就他们所知,洛老板从不“取悦”女人,这位小姐不知是何方神圣?

  到达拉斯维加斯已是夜晚,亲亲的心情已平复,虽然想起许安志的负心,她的心仍酸疼,但似乎已没有先前那种孤单无助的感觉。

  她发觉这个机场和别地方的不同,里头居然有吃角子老虎,许多候机的人兴致勃勃的在那里试手气;不用怀疑,她是真的到了赌城。

  她跟在洛汉威身后,好奇地四处张望,仆役们则提着行李,先行到门外。

  “嗨!洛老板。”有一群身材惹火的妙龄女瞧见洛汉威,兴奋地朝他奔来。

  洛汉威不拒绝地左拥右抱,亲吻她们,问她们:“要去哪里?”

  “我们休假要去洛杉矶玩。”

  “那可得好好地玩。”洛汉威大方地取出一叠钞票给她们。

  “谢谢洛老板,全赌城的大老板,就是你最大方了。”众美女一一把钞票塞进自己傲人的乳沟间,齐声欢呼。

  亲亲个子娇小,老早被这群高头大马的西方美女给挤到后边去;她瞧着洛汉威拥着这些女人又大方给钱,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感到好奇。

  终于那些女人走了,她悄然走向洛汉威,跟上他的脚步,并没有开口问她们是何许人也,而他也没有向她说明的意思。

  走出室外,一辆加长型劳斯莱斯座车已候着。仆役开了后座车门,洛汉威这才开口对她说:“上车吧!小妹妹。”

  小妹妹!在他眼底她是小妹妹,而方才那些大胸脯的女人又代表什么?“我不是小妹妹。”亲亲娇嗔地说,对于自己心底的怏怏不乐感到不解。

  “那你是什么?”洛汉威低声笑着。

  胀红着脸,迎着他的目光,嗫声说:“我是……欧亲亲。”

  洛汉威觉得她忽然间拗了起来,但这次他真看不出是什么原因。“呃!亲亲,上车吧!”他仍是发挥了高度的耐性给她。

  亲亲心悸着,她的名字从他口中说出竟显得亲昵且暖昧!她赶紧钻进车里,怕他看出她的心慌,还有尴尬。

  洛汉威也坐进来了,关上车门后,亲亲感到无形的压迫感;里头的隔音窗隔绝了外界的声音,就连车子滑行在马路上的声音都听不见,她只听见自己狂乱的心跳声。她看着外头商店闪烁的霓虹灯,街道上不同种族的洋人,对自己这一路的经历感到讶然。

  “若不是你,我可能会在洛杉矶的街头流浪吧!”亲亲轻叹。

  “没有人可以想像,像你这样的可人儿流落街头会发生什么事。”

  她转过头,看到他漫不经心地打开前面的一个小冰箱,取出一瓶威士忌,倒了一杯酒,径自品尝。

  “无论如何,都要谢谢你。”她对他是心存感激的。

  “别谢我,我们只算是达成交易,不是吗?”洛汉威瞬过她动人的眼睛,心底掠过一阵极短暂的心虚感。“喝吗?”他问她,打断自己不寻常的感觉。

  “我不能喝酒的,会头昏想睡,我人生中的第一杯酒,竟是在飞机上跟你一起喝的……”也因此丢了一个吻!

  “原来,我那么荣幸。”他笑得像个君子,举止也像个君子;虽然她近在咫尺,却刻意和她保持距离,他知道自己已赢得她的信任,女人只要一信任男人,就容易掉以轻心,那他就大有可为了。

  亲亲又把视线移到街道上,不再开口,怕自己表达得不恰当变成自作多情;她深知虽然他那么英俊迷人,但他可是她的雇主,她不能混淆了彼此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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