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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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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昊阳将她的小手贴在唇,上,怜惜的细吻着如春笋般的指尖,将爱意一一的传送进她的心坎,让她了解他是用整个生命在爱她。 “大少爷,她不是……”吴悔赫然见到不明女子的真面目,头皮一阵发麻,颤巍巍的指着床上的人,膛目结舌道:“怎么可能?她……竟然和柳小姐长得一……模一样……” 妈呀!她到底是人还是鬼?她们两人简直像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世界上除了双胞胎之外,不可能有长得如此相似的人。 “她是羽彤,她又回到我身边来了。”他眼神狂热如火的瞅着司徒羽彤,仿佛一辈子也看不腻。 吴悔困难的吞咽一下,呐呐的道:“大少爷,这姑娘绝对不可能会是柳小姐,她只是长得像罢了,你不要昏了头了。”他担心的事发生了。 滕昊阳厉声的斥喝,“你错了!她明明是我的羽彤,难道我会认错人吗?” “柳小姐十八年前就死了,大少爷心里也很清楚不是吗?就算她没死,也不可能这么年轻,大少爷,你可不要糊涂了,请仔细的想想清楚。”吴悔没有退缩,勇于直谏道。 滕昊阳脸色稍霁,微愠道:“吴悔,你以为我疯了是不是?你放心,我头脑清楚得很,不错,柳羽彤的确是在十八年前就死了,可是她很有可能重新投胎转世再来与我相见,否则,她们为什么会长得如此相像,这就是最好的证明,只要能唤醒她对我的记忆,她一定会想起我来。” “大少爷,这只是巧合罢了。” “不,这绝对不是巧合,我可以确定她就是羽彤,而且她们还取同样的名字,还需要更多的证据吗?”他听不进去任何话。 吴悔急得想跳脚,大少爷强掳了人家的闺女,这事要不要让夫人知道?脖家可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要是官府追究下来,不仅滕家的名声受损,夫人那边也很难交代,这事难办了。 “大少爷,大夫已经请来了。”莫言带着人进来,立刻被吴悔拉到一旁。 滕昊阳连忙让出位置好让大夫诊断,待他诊断之后便问:“大夫,她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没什么大碍,病人只是受了点惊吓,我开一张安神的药方让她服下就没事了。”大夫迅速的开了方子交给他。 他横了一眼在旁边跟莫言嘀嘀咕咕的人,当然猜得到他们在讨论什么。“吴悔,拿着方子跟大夫去抓药。” “是,属下马上去。”吴悔朝莫言打个眼色,就跟着大夫离开了。 滕昊阳的心思又回到昏睡中的佳人身上,淡淡的道:“莫言,待会儿挑个能干一点的丫鬟过来伺候,另外再叫云织坊的老板送一些精致的衣裳过来,质料、款式都要选最好的。” “是的,大少爷。”他没有马上离去,滕昊阳明白他有话要说。 “有什么话就问吧!”莫言的个性他太了解了。 莫言也不啰嗦,问得简单扼要,“大少爷打算留这姑娘多久?” “当然是一辈子。”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若这姑娘不同意呢?”莫言又问。 滕昊阳脸色凝重,眼砷却坚定的道:“不,她会同意的,羽彤曾经说过一句话,如果来世她把我忘记了也不要放弃她,一定要让她再爱上我,所以,这只是暂时的现象,我相信再过一段时间,她一定会慢慢的想起我。” “如果事实证明这姑娘只是长得像柳小姐,并不是她转世的,大少爷还是要强行将她留下来吗?”他的咄咄逼人让滕昊阳有些老羞成怒。 “够了!你们都不要再说了,我已经决定了,谁要是擅自放她走,我绝对不会原谅他。”他犀利的目光冷冷的扫向莫言,像是在警告他。 此情此景,莫言知道再说什么也没用,只有见机行事了。 羽彤,为什么忘了我?难道你已经忘记我们曾经深深的相爱过吗? 不要怕我,羽彤,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是这么爱你—— 羽彤、羽彤—— “不……不要过来,我不认识你——”司徒羽彤被困在噩梦当中,拚命的往前跑,可是那声音不放过她,一直紧迫在后。“不要,我不记得了,我真的不记得了……救我!谁来救我——” “羽彤,你醒了吗?”她冰冷的小手被一团温暖裹住。“别怕,我会保护你的,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好温暖的手掌,这是谁的手?她下意识的去寻找它。 “俊生表哥,是你吗?”也只有他才会对自己这么温柔。 回答她的是小手被捏疼了,这让她的感觉重新回到身体内。司徒羽彤黛眉轻轻高拢,羽睫微颤两下,眼皮终于拉开来。 “醒了?”滕昊阳的嗓音沙哑、自制。 司徒羽彤的瞳孔倏地放大,看清楚那手掌的主人竟然就是强掳她的男人,此时的他就像未开化的野蛮人,不修边幅,整个五官都被胡碴掩盖,唯独一双豹眼灼灼,炽热的光芒险些又要吓昏她。 “是你——”她反射的抽回手,整个人往床的内侧躲去,尖叫道:“你抓我来这里到底想干什么?我已经说过不认识你了,为什么不放我走?” 她的排斥和怨恨刺伤了滕昊阳,他抬起手想安抚她,“羽彤——” “不要过来!”她恐惧的娇嚷。 他垂下手臂,告诫自己不要太急躁。 “好,我不碰你,你先听我解释。” 司徒羽彤怒道:“我不要听,我要你马上放我走,趁我表哥还没去报官抓你之前放了我,不然铁定教你吃不了兜着走。” 又是表哥,他越听越不是滋味。 “你喜欢你表哥?”滕昊阳不善的问。 她羞窘的睨道:“他是我表哥也是我未婚夫,我当然喜欢他。” “我不准,听到了没有?我不准你喜欢别的男人,你是我的,羽彤,你答应过生生世世都要做我的妻子,你怎么能食言呢?”他痛心疾首的吼道。 司徒羽彤忍无可忍的怒嗔,“你这人怎么可以胡言乱语,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了?你是个疯子,我不要跟你说话了。” 她趁他不留神时滚下床,也顾不得穿鞋就往门口冲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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