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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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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莲关切的问:“小三子病了?严不严重?” “大夫说是受了风寒,休息几天就好。” “还好没事,那我现在就跟你过去。”她毫无戒心的就打算走。 侍卫阻挡的说:“可是贝勒爷有令,不许水莲姑娘离开松柏苑一步。” “三贝勒突然找我,一定有事,我不会待太久,只要你们不说,贝勒爷他也不会知道,别担心,我很快就回来了。” “不如我们其中一人陪你去比较妥当。”要是她有个差池,他们这些人就真要把脖子抹干净等人砍了。 她不想太麻烦别人,“三贝勒是个好人,又对我有恩,我保证他不会伤害我的,我儿去半个时辰就回来。” “水莲姑娘、水莲姑娘。”她心意已决,连侍卫也阻止不了她。 “希望没事就好。”他们只有请老天爷保佑了。 “就是这里,请水莲姑娘在屋里稍等一下,小的马上去请三贝勒。”童仆说完话,马上溜得不见人影。 水莲只得进到屋里等候,里面的陈设装潢相当奢华俗丽,椅披、坐垫都铺上最昂贵的惊品,更别说随处可见的掐丝珐琅器皿,这些东西松柏苑不是没有,却不像这里摆了一堆,个个都是价值连城,不过总觉得和三贝勒的人不太搭衬。 “想不到三贝勒喜欢收集这些。”她喃喃自语。 “你错了,这些都是我珍藏的宝物。”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声音响起,“这里随便一样东西,就够普通老百姓过好几年了。” 她一脸的困惑,“你是二贝勒,怎么会是你?三贝勒呢?” “这里是我的房间,我当然会在这里了。”元熙一副自命风流的模样,手摇纸扇向水莲迫近。 “可是三贝勒不是约我……”水莲猝地刷白了脸,警觉到自己犯下大错。二一贝勒根本没有叫人来找我,是你故意骗我来的?” “可惜你知道得太迟了,你还是落到我的手上了。”他甚是得意的说。 水莲谨慎的后退,“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你是他的女人,只要是他的东西,我都要不择手段的抢过来,看着他痛苦,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他是你大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她在说话的当口,留意着屋子的四周,找寻脱身的办法。 元熙的心早就被嫉妒和长年来偏差的观念所扭曲了,“我宁愿他不是,那么这里的一切就属于我一人所有了,人家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也不要浪费时间了。” 他动手解起衣上的盘扣,意图相当明显。 在他节节的进逼下,水莲微颤的说:“我是元勋的侍妾,你不能碰我。” 她应该让侍卫陪着才对,可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她没想到元熙会假借元磬的名义,引诱自己掉入陷阱,她真是人大意了。 元熙已迅速的脱去长袍,“你只不过是它的侍妾,又不是少福晋,就算我要了你,难道他还会杀了我不成?你还是乖乖的听话,我会让你见识到什么才叫做男人。” “呸!你连元勋的一根手指头都不值。”真是令人恶心。“不要再过来!” 她告诉自己不能坐以待毙,誓死也要守护贞节。 “好!我倒要看看你那张小嘴能倔到几时?”他最恨人家说他比不上同父异母的兄长,愈这么说,他就愈要赢过他。 “我再警告你一次,你再过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水莲再次申明。 “呵!我倒要试试哪种不客气法。”他在花丛中打滚多年,难道还会应付不了一个女人吗? 水莲的眼尾掠向那些触手可及的宝贝,“这可是你说的,到时你可别心疼了。” 他想霸王硬上弓,就得付出代价。 “弄伤你我才会心疼……”他话才说到一半,轨惊恐的看见水莲顺手抄起一只掐丝珐琅制的葫芦式扁瓶,“你……要干什么?!” 她往他面前一扔,铿锵一声瞬间摔个粉碎。“这样你心不心疼?” “啊!”元熙哇哇大叫,想上前阻止,“不要……” “不要过来!”又一只掐丝珐琅缠枝花瓶……同样的下场,配上相同的音效。 “哇!我的宝贝……” 再下一个轮到的是一只内填珐琅播璃瓶……“不要哇!不要再扔了……”元照看着又被摔碎的宝贝,两腿都吓软了,不断的哀声求饶。 水莲又抓起一只狮子绣球扁瓶,才举到头顶……“不能丢!那是皇……上御赐的宝物,可千万丢不得。”他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求饶,只差没跪下来。 “喔,是吗?那换别的好了。”她改拿另一只绘有四季花鸟的双耳瓶,“这只总可以了吧?”手一松,它也沦为地下亡魂。 元熙两眼都翻白了,“不……那是阿玛最……喜爱的……”他这次真的死走了,而且会死得恨惨。 “你再不放我走,我就把这里的东西全都砸烂!”她寻找下一个目标。 他面露狠色。川牙例嘴的要扑土来,“你这臭娘儿们……” 水莲不甘示弱的拿起一只碗就往他额头上一扔。 立即传来一声惨叫,“哎呀!我的头……我的头流血了。”他的右额真的渗出一丝血渍。 “贝勒爷,发生什么事了?”在外头把风的侍卫听见叫声冲进来,轨看见屋内一团凌乱,也愣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办。 元熙捂着额头破口大骂:“你们这些饭桶是不是瞎了?没看见本贝勒在流血吗?还不快去请大夫。” “喳!”侍卫急匆匆的冲出门。 接着,他又听见外头传来仆从的大声嚷嚷:“侧福晋,请在这里稍等一下,小的这就进去禀告。”那声量大得像是故意要说给屋里头的人听。 “完了!额娘跑来这里干什么?”元熙急得像只无头苍蝇,要是看见这一它的碎片,额娘铁定会扒了他的皮,“怎么办?怎么办?” 睇姑清掉挡住主子去路的人,“滚开!谁敢挡侧福晋的路?” “这里是怎么回事?”侧福晋一进屋,就骇然失色的瞪着狼籍不堪的房间,再仔细看地上的碎片,不禁提高嗓门的惊叫起来,“元熙,这……是什么?!” 元熙赶紧拖入下水,“额娘,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她!这些都是她打破的,不关孩儿的事,您看孩儿也被她碰到,额头都流血了。” “什么?!快让额娘看看。”侧福晋气到全身发抖,检查过元熙,发现他没什么大碍后,才吁了口气,开始将箭头转向水莲。“你这贱婢,撒野居然撒到这里来了,来人呀!” 水莲张口要辩解,“侧福晋,请您听我解释。” “事宝都摆在眼前,还要解释什么?”侧福晋见宝贝儿子受了伤,再看地上的碎片,那些可是她费了好大功夫才收集到的,如今成了一堆垃圾,要她如何吞得下这口气。“来人!把这贱婢押到芙蓉苑。” “喳!” 水莲只能有口难言的被带离现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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