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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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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才发现他太看轻她了,“是谁教你武功的?” “我没习过武功,我只会轻功。”两肩一耸,她慢吞吞地往后退了两步。免得会被他给逮个正着。 “你没习过?”果然,随即转身想提她却扑了空的孔雀,难以置信地瞧着她……通常人们入师门拜师学艺,图的,不就是名震天下的剑法、刀法那类的吗?她却只习了个入门功? 她吐吐舌,“嫌麻烦。” 总算有点认真心情的孔雀,聚气凝神了好一阵子后,两眼紧锁住她的身躯再次朝她的方向扑去,差点就被他逮到的无邪忙往上一跃,直跃至楼阁的翘顶处,单脚站立地往下瞧,自她的行为中捉住重点的孔雀,一掌毁了屋顶翘角,并在她抵达下一个落地点前再毁一处,这时无邪眼中玩笑意味渐渐散去了,她转眸一瞪,将目光放在北斗与南斗的身上,并在他俩明白之前已躲过朝她袭来的掌风,跃至北斗的肩上单脚站立着。 “将军大人……”有苦说不出的北斗害怕地对他摇着手。 “算你倒楣。”孔雀才不管底下的苦主是谁,照样就是要毁她的立锥之地。 早就逃之夭夭的南斗,则是蹲在远处捧着还燃烧着的香炷,不断使劲力吹,好让它早点燃尽寿终正寝。 “到此为止,结束!”在南斗捧来已燃尽的香炷时,孔雀的面色登时变得阴沉异常。 “你究竟是谁?”她是没习过武功,但她这轻功,恐怕天底下还找不出能有比她更行的,而他,在这炷香内,他竟连她的衣裳也没沾到。 “你答应过的,西域将军。”额际上没流半点汗水,气息也很自在的无邪,大方地拉着他走向她的书房,“写完了那缸水,我就告诉你我的名字。” 走至书房前,孔雀就再也不肯往前一步,备戚警觉的他,直在心中分辨眼前的女人究竟是友是敌,在他的眼眸里,甚至还藏有一抹肃杀,这让一旁的北斗与南斗见了,赶紧拉开无邪护在她的面前。 她轻叹,“你怎从个好男人变成了个无顿?” 好男人?他怎没印象他当过啥好男人? “我只想离开这。”在离开这办好乐天的事后,他头一件就是要办她。 “不成。”她很坚持地摇首,“人需言之有信。”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森冷地一笑,一掌击飞守在她前头的北斗,正欲伸手去提她时,他赫然在她脸上见着了十足十的惊慌害怕,毫无作假,这令他怔了怔,正打算收手不吓她时,忽然间,自四面八方整齐传来的步伐声,将地底变得吵闹不已,他回首一看,一批批身着战甲钟上绘有皇家纹饰的战士们,自暗地里四处涌来将他团团包围住,并小心翼翼地将无邪给护在后头。 皇家的兵士? 他不禁有好气,“让开!”这些人是吃饱了撑着,不去保卫陛下的安全,却跑来这做啥? 无人有动静。 孔雀扯大嗓一嚷,“叫他们让开!” “你若动我分毫,浩瀚会杀了你。”无邪无辜到家的低语,怯怯地自人群中冒出来。 看她的样子……在这节骨眼上,她并不像是说假的,他也不愿和陛下手下的人动手,只是,他就是很生气。 这女人凭什么直呼陛下的名讳? 个子娇小的无邪,辛苦地排开众人走至他面前,先是对他柔柔一笑,接着拉起他的衣袖拖着他往里头走。 “你已死过一回了,犯不着因我再死一回。”她边劝边将他给推进房里,“来吧。” “你又想做什么?”草木皆兵的孔雀,并没有因此而放下戒心。 “你答应过的。”她以眼瞄瞄那缸水,很含蓄的提示。 他两手环着胸,“孤男寡女同处一屋檐下,你不怕我会杀了你?”谁管那缸水?说不写就是不写! “还满怕的。”她用力点头,还很配合地抖了抖身子,“但你是个忠臣,我想你还不至于会想害浩瀚伤心。” “你与陛下是何关系?”又提到陛下……他非把这事问清楚不可。 她朝他眨眨眼,“你猜。” “你……”他愤然地一把上前握住她的手腕。 “好痛!”豆大的泪珠随即自她的角眼落下。 被那突如其来的泪水吓了一跳,孔雀征怔地松开手,这才发现他过大的力道,已在她的纤腕上留下鲜红的五指印。 “我……我不是有心的……我看看。”在她红了眼睛和鼻子时,他放软了音调上前拉开她的手。 “其实……这也不能怪你。”她以袖拭着眼角的泪,哽咽地对他诉说:“我生来就很怕痛,就连蚊虫叮咬,我也都觉得好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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