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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没有偷拐抢骗过?“西门骡打破沙锅问到底,非要揪出他一条小辫子来治罪不可。

  靳旋玑火大地擦着腰,“当然没有!”他们俩是不是上辈子结过仇啊?

  西门骡阴冷地指着他的鼻尖,“有没有不要脸的随便乱认弟弟?”

  “这……这也算?”前面那些他可以不计较,但这招就太超过了。

  西门骡两眼一抬,扛大了嗓门,“照实上禀,不然我就先罚你充军三年!”

  “你……”公器私用哪!哪有人仗着自己的官权,这样不合理的私下审问还自己定罪名?

  “听说你身上有本记载着漩玑剑法的旋门赋?”见他不回答,西门骡忽然对他笑得很阴森。

  “在这。”姑在靳旋玑身旁的西门烁,尽责地在靳旋玑身上搜出西门大人想要的东西。

  他大喇喇地指示," 充公。"

  “为什么?”在西门烁手上的充公大印盖上旋门赋的封皮时,靳旋玑扯开了嗓子大叫。

  “妨碍经济稳定,”西门骡不疾不徐地给他安了一个罪名。

  “它哪妨碍了?”这本破书哪有本事能成为他的罪柄?

  “它在外头不是传闻价值高达十万两黄金?”西门骡得理不饶人地问向他,“一本破书也值这个价,人人不务正业的想抢想夺,你说,这不是妨碍经济稳定?”

  当场被骡得条条是道的靳旋矾,只能哑口无言地瞪者他。

  “那柄剑,”西门骡两眼一。转,又把目标指向他身上的佩剑。

  “这是我的家传宝剑,为什么也要把它充公?”靳旋矾在西门烁要把自己的松涛剑取走盖印时,紧紧抱着它不放。

  占在上风处的西门骡冷冷低呼,“危险物品,充公,”

  盖印的声响再度传至靳旋玑的耳底,当靳旋玑哀伤地才想为自己掬一把同情泪时,摹然发现西门骡不杯好意的眼神,又开始在他身上的衣裳上打转着。

  这回就换靳旋玑高高地抬起下巴挨他狂。

  “衣裳总没犯你什么法了吧?”他就不信连一套衣裳也能够犯了他大人的罪。

  “太过花梢,对善良风俗有负面的影响,充分。”只可惜西门大人的借口远比他想像中的还要多。

  反正他怎么说都有理就是了。

  眼睁睁的看着西门烁又奉命拿着充公大印,将他全身上下盖得满是通红的墨印时,靳旋玑终于明白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八字,原来就是在这里发扬光大的。

  怎么有这么骡的人?别人的理都不是理,就他的歪理全都是真言,在他的面前,说也有罪,不说罪过更大,而他的官威又偏偏大得不得了,敢跟他顶撞和试图据理力争的后果,就是败在他的官权下被盖得满江红。

  得意洋洋的西门骡还更乘胜追击,又再度地向西门烁下令。

  “顺便充了他。”犯了更重的罪的人,就是他眼前这一个想要夺走他儿子的不速之客。

  “哇……别盖在我脸上!”靳旋玑在西门烁的大印快盖上来时,边闪边不平地对西门骡嚷着:“你是想把我整个人都充公吗?”

  “跟我抢儿子?”西门骡记恨地握紧了拳,“全部都没收充公!”就凭这个草包平民也想跟他抢儿子?先把他给充了让他不能抢再说。

  “阿爹……”看不下去的西门炬,终于挺身而出主持晚来的公道。

  正在享受胜利感的西门骡,姿态仍是高得很,“公堂之上叫我大人,”

  “大人,这有悖常理也不符法,不能充,”西门炬慢条斯理地在他耳边说明。

  “谁说不符法?”西门骡使劲地指着靳旋讥,“在华阴我就是法,给我充了他!”

  站在后头已是头痛剧烈的西门烈,此刻只能无力地抚着额。

  “家丑……”他就知道那头骡于一旦骡脾气犯起,所做出来的事就从没一件有经过大脑。

  “大哥,你的那位客人……”也在府内任职幕僚的四子西门炎,站在他身边一手指着被西门烁追着跑盖印的靳旋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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