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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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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虚弱地问!“我……要找的人?”她还有什么人要找的?她不是已经── 指柔猛地睁大了双眼,想起在离开风家前娘亲在她耳边对她叮咛过,她得去找拥有云玉的人,并且在找到后,一生一世都不离开他……她再伸手采向自己的颈间,探到了那块改变了她一生的彩玉,并记起她对这块彩玉有着莫大的责任。 宫上邪没去理会她的表情变化,只手捞起板车的绳子,拉着板车大剌剌地走进云掠空的庭园里,并对等在门前赶人的女仆大叫,“看门的,去叫那个姓云的怪胎出来!” “少爷不在。”女仆傲霜问也不问来人是谁就先打回票。 “别跟我来这套,我知道那小子一定是待在家里铸剑。”宫上邪不上当地撇撇嘴,“难得我大老远的帮他带了个人来,他非见不可。” “宫少爷,我家主人不见客。”另一个闻音前来的仆役濯雨就较有礼貌,恭谨地向他作揖请他回去。 宫上邪烦躁地挥着手,“我不是客人,我是他死得不能再死的死党,快去叫他出来。” “少跟我攀亲搭戚。”老早就被宫上邪的嗓门吵出房的云掠空徐徐步出门外,并以一双冷眼瞪向他。“我没你这种不要脸的朋友。” “你以为我爱找你啊?我是被凌波逼着来的。”要不是他不想和段凌波动手,否则用轿子请他他也不来! 云掠空淡扫了他一阵后,将注意力集中至他身旁的板车上,挺好奇向来都两手空空来找他的宫上邪,这次居然会带了个人来,他忍不住眯细了眼,想看清楚那个女人是谁。 当车上那名横躺着的女人朝他这边望来时,那张似曾相识的容颜顿时唤醒了他的记忆。虽然她雪白的小脸上多了份狼狈、少了份光彩,美丽的眸子里仍然有着与初见时相同的讶异和不信,他仍记得她是那名曾在湖畔取露的女子,而她,似乎也记得他。 指柔几乎要以为这次又是她的幻觉了,那个出现在湖里的男人,居然会站在她的面前?!为什么身旁的这个陌生人要带她来这里?她甩甩昏沉沉的头,根本就理不清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也觉得头晕目眩得难受,忍不住再栖回板车闭上双眼休息。 云掠空在她身上巡视的眼眸停止在她胸前的伤口,他再三地看着那用来包扎她伤口的布巾,不悦地看向站在她身旁的宫上邪,发觉宫上邪的衣袖也正巧少了那么一块…… 宫上邪百思不解地瞪着云掠空脸上的表情变化。 “姓云的,你怎么了?”虽然他的脸色一向就很臭,可是他今天的心情好象特别坏。 “濯雨,送客。”云掠空收回放在指柔身上的目光,丝毫不恋栈地转身就走。 宫上邪连忙叫住他,“喂,你还没听我来这里的原因!” 云掠空头也不回地问!“八阵图?”能让宫家大少大老远的跑来找他,除了八阵图这个老问题之外还能有什么事? “你知道就好。”宫上邪说着说着就把板车推至濯雨的面前,“因为八阵图的关系,你得保护这个女人。” 濯雨扶着板车抬首向云掠空请示,“少爷?” “与我无关。” 宫上邪毛火地看着他那副爱理不理的德行,“慢着,这个女人是你要负责的。” “送客。”云掠空又转头向另一个仆役轻烟下令。 宫上邪终于忍无可忍地大嚷,“姓云的,主子托我将她带来给你!” “那个人要她来这里做什么?”云掠空霎时停下脚步,脸色阴沉地走回他的面前。 “我不知道。”宫上邪趾高气昂地甩过头去,“我只负责送人来而已,这个女人你自己想办法处理。” “掠空。”段凌波却站在宫上邪的身后提供解答,“主子的意思是要你好好保管这个女人。” 宫上邪阴森她拉过段凌波的衣领,“你还真的一路跟踪我?”逼着他来就算了,居然还这么不相信他地跟着前来? “我得确定你有没有遵旨照办啊。”段凌波心有旁鹜地答,一双眼滴溜溜地在云掠空的四周打转。 云掠空两手环着胸问:“凌波,你在找什么?” “贞观呢?”段凌波小心翼翼地间,很怕会在这里遇上常来找云掠空的封贞观。 “贞观近来很少来我这儿,他都去找你了。”云掠空对段凌波很显然就和颜悦色多了。 段凌波拍着胸膛放心地吁口气,“他不在就好……” “贞观老是对我说他要宰了你。”云掠空踱至他的面前,“你到底对贞观做了什么事?” 段凌波以指刮着脸颊承认,“我抢了他一样东西。”那个封贞观也真是的,不过是抢走一样东西就口口声声说要宰了他,这是什么朋友嘛,都不顾念朋友有通物之义这项道理。 “你敢抢贞观的东西?”宫上邪大惊小怪地叫着,“你不怕被那个小气鬼乱剑砍死吗?”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躲他躲得紧。”段凌波想到封贞观那有仇必报的个性就觉得头痛。 “凌波。”云掠空指着板车上的指柔,对她的来历很好奇,“她是谁?” “风家的风指柔,她的身上有一块风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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