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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


  只是等他看到聂轻拿起毛巾,决心不理他低头专心洗澡时,他再也笑不出来了。

  拚命将水往身上泼的聂轻不是为了准备洗澡,而是想浇熄一些因他的凝注所点燃的灼热。

  “好了没?”他闭眼、屏息的次数愈来愈多了。

  “怎么可能?”聂轻的声音比他好不到哪儿去?

  她也不想在他的面前赤身露体太久,但是在有人目光灼灼的“参观”下,她的手指早颤抖得不听使唤了。

  突然,东方任发出一声低吼,快步冲到她身旁,将她从澡盆里捞起来,随手抓起一旁的衣服,草草地擦干了她的身体后,便将她抱到床上。

  “我的头发还是湿的。”聂轻抗议。

  这女人,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管她的头发?

  “别管它了。”东方任大吼。

  他知道自己的口气太坏,但在他身上的僵硬呐喊着解脱的此刻,他根本没办法慢下速度来柔声哄她。

  他的胸膛因呼吸浓浊而激烈地起伏着:“我虽恨死了女人像个死尸般躺在我身下不动,但我发誓定会在今晚得到你。”

  “可——”

  他迅速以唇封住疑惑,等到她沉迷于他的吻后,他才抬起头看她。

  “我可以定住你的穴道让你乖乖躺着,但我不喜欢你的毫无反应,所以——”

  他将一条毛巾塞进她嘴里。

  看到疑惑中带着惊慌的眼神后,他解释:

  “这么做是不想让你咬舌自尽,相信我,你若冲动轻生,对我的伤害绝对比你自残来得深。”

  聂轻只是闭上眼。

  东方任叹了口气,他极不喜欢她这种逆来顺受的认命,却无计可施。

  只能在心中不断说服自己——服侍他是聂轻的义务,夫妻间的欢好是天经地义的,而身为丈夫的他根本不需要太过在意她的感受。

  明知道自己将因此而揭开多年的伤疤,但东方任仍打算再试一次。

  ***

  在东方任以迮寥÷欇p的樱唇时,他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不料,却也为他带来一个意想不到的坏处——他不能恣意吻她香甜的唇。

  他挫败地叹了口气,也罢,只好转而从它身上其它部位下手,反正它们看来都一样的香甜可口。

  她的反应对东方任而言还不够。

  他还想要更多。

  ***

  等所有的喘息全部平息后,东方任翻身将一身香汗的聂轻拉向怀中,柔声问:

  “你——会痛吗?”

  方才的经验对有过众多女人的他仍是新奇的,彷佛在得到聂轻的同时也交出了自己的灵魂,不愿去想两人合而为一的美好对聂轻而言却是种折磨,所以他才痴傻地想要她的亲口保证,让他从她的恐惧中解脱。

  等了很久的却没等到他要的答案。

  “该死的,告诉我!”他又失控了。

  “这就是初夜?”聂轻的声音从他的胸膛下传来,闷闷的。

  “嗯。”很高兴他的小妻子终于弄懂了。

  “为什么会有人认为这么美好的事会痛得要人命?”聂轻问,想到她还差点为此自杀就忍不住羞红了脸。

  东方任一怔,随即仰天爆笑出声,久久不绝。

  ***

  她不是她!

  太好了,她不是她!

  这呓语吵醒了聂轻,才发现是身旁的东方任发出来的,他的眉紧皱,头还痛苦得左右摇摆着,彷佛想甩开那恼人的纠缠。

  担心让聂轻开口询问:“她是谁?”

  “她是——”

  倏地睁开眼的东方任看见了一双盈满关心的黑瞳。

  “作恶梦了?”聂轻伸手拭去他额上的冷汗。

  他却擒住她的小手,移到唇边,在她的手心印上一个吻:“我没有作恶梦,只是一些不愉快的往事缠着我。”

  “什么事?”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阿彻的亲娘霍依咸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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