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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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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里的卫士们下哨后不但全聚在黑牢旁,甚至还携家带眷的就为了听她唱歌,每个人全开开心心地谈笑着,偏偏就只有他一个人过得阴郁、没人理。 “请堡主将我俩治罪,否则不足以服众。” “他们早就不服我了。” “难产他们胆敢造反?”名霄为自己的推论而白了脸。 “放心,事情没你想的严重。” 既然如此,那有什么好担心的?名霄不解。 但由东方任的学生表情看来,确有比造反更严重的事在堡内发生,但名霄想不出是什么,只得静静地等着下文。 “堡内的秩序一如以往,不,甚至比以前更好,自动排好轮班表不说,连先前在值勤时常见的小赌、摸鱼事件全没了,每天早上还主动上校场练拳,来劲得很,像——” 像在暗示没有他这个堡主也可以似的。 唉,想想,还真是可悲啊。 “堡主——” 东方任无奈地打断名霄的话:“你回来自请处分,我可以减轻你和宸因的罪罚,就一并押进黑牢吧,等我想到解决这些混乱的方法后再放你们出来。” 对于处罚,他开始生厌了。 ** 黑牢的石壁是极坚厚的。 就算聂轻知道左右隔壁关进了名霄和宸因,她还是没办法听到他们的声音,更不知道他们是否安好。 祁乌手中的一把钥匙轻易地解决了她的问题。 他打开厚重的铁门只留下外面的铁栅,这一来三人虽然不能见到彼此,但交谈没有问题。 而祁乌也不致违反了堡主的命令。 不过,他所得到的回报却是极为慷慨的,除了三人的真心道谢外,还有聂轻的灿烂歌声。 “那天晚上你们出了城门后呢?发生了什么事?”聂轻急欲知道故事的发展。 “你下的药量根本不够,还没到天亮,霄就醒了,早知道就让他吃两颗。”宸因笑着抱怨。 “不行啦,虽然杨谅大夫一直夸口‘不愿醒’的药效,但因为他也没吃过,再加上这药已放了好几年,谁知道会不因时间过久而变质,若是连吃两颗,万一药量过重毒死名霄岂不弄巧成拙?” “天啊!”名霄哀号。“你们竟敢喂我吃怪药?” “别担心,又没发生什么事,安啦。”聂轻以笑来掩饰自己的罪行。 两人的沉默让她心中起疑。 “真的发生事情了?”聂轻惊叫。 “没有,只是些口角罢了。”名霄插嘴。 就在他以为顺利地叉开话题后,有问必答的宸因突然冒出一句: “我怕霄醒来后生气,但打又打不过他,所以情急之下再次以唇堵住他的嘴……” 然后,不管聂轻如何拉长耳朵,就是听不到任何声响。 “然后呢?”受不了沉默的聂轻催促着。 如果她能看见两人,就不会继续这荒唐的追究,两人的脸因为思绪又飘回那一吻而变得火红起来。 “咳!咳!”打破窒人沉默的是名霄,但他却不知该如何制止聂轻的好奇。 他突然发现让自己的小妻子和堡主夫人在一起是极危险的事,将来聂轻不知道还会灌输宸因什么奇怪的思想。 该死的!宸因甚至还不是他的妻,虽然他们早已—— “堡主夫人,名霄是个血性男子,再加上宸因趁他意志有些混乱时亲近,两情相悦下有肌肤之亲是极自然的。”替名霄解围的是祁乌,不过,他的声线早已僵硬。 “‘不愿醒’果然因过期而变了!”这是聂轻唯一能想得到的结论。 “不是。” “不然,你们怎么会——”她再也说不下去了。 “聂轻!”会让名霄连名带姓地喊她,事情肯定很严重了。 “干嘛啦?问问而已不行吗?我是关心你呀,万一吃出病来怎么办?” “宸因不需要靠药就能引诱我。”名霄气急败坏地大吼。 流窜在黑牢里的吊诡气氛让聂轻惊疑不定,拚命咽口水好平复心中的恐慌,挣扎了半天后终于挤出: “天啊,那不是很痛吗?为什么宸因到现在还活着?” 不是应该痛死了吗? “聂轻!”名霄再次暴吼。 在祁乌的咳嗽声中,聂轻似乎有点儿明白自己方才脱口而出的话很蠢,为了掩饰尴尬,她只得装笑。 也赫然发现自己信之不疑的疼痛似乎变得非常可笑。 这是怎么回事? 只是,她再也没机会去找东方任问个清楚。 看来,他是不打算放她出黑牢了,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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