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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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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怎么进来的? 修罗劫半敛眼,淡淡扫过左侧那道墙面,唇线一撇,目光又移回床上小女人的脸蛋上。才两个钟头不见,她的心型脸蛋就完全没有生气,蒲扇睫毛下还有未干的泪痕…… 泪? 这小女人不是很勇敢的吗? 竟然哭了? 他的手指触上她的面颊,按着、摩挲着,这张脸蛋冰冰凉凉,若非还有感觉到她的虚弱气息,他会以为这是一具死尸。 修罗劫徐缓一笑,细长的桃花眼突然蒙上一层邪恶光彩。食指开始描绘她的脸型,软软的细肤堪称佳品,不会让他觉得难受。然后,将双手放在她身子两侧,沉重结实的躯体缓缓叠在她上方,面孔倾下,与她之间仅距寸许。下一瞬,他火热的唇瓣选择侵占她纤细的颈项,然后再从耳垂游移到她的颊,轻啄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额、她的鼻…… “嗯……”孟偷欢嘤咛了声,动了下,又安适地吁口气,却没有醒转的迹象。 她的身子真的好软,很好揉捏,足够唤醒男人蛰伏的热情。 “痒……嗯……”孟偷欢在睡梦中,一直觉得好象有什么东西在她脸上拂着,可是她好累好累,睁不开眼睛,不管了…… 修罗劫双臂锁住她的腰身,评量着,彷佛一折就会断。满意地在她额上印了一记深吻,接着噙住她的唇,两片炽热的唇开始进犯她的唇片,甚至撬开她的贝齿,舌头如入无人之境地探索她的丁香。 “嗯……唔……”怎么有股温润的热度不断吐进她口里,好象快烧起来了……她无法呼吸,她怎么了…… 很妙,她的身子竟有让他心猿意马的能力。修罗劫长腿禁锢住她开始蠕动的身子,大掌探进她的衬衫里头,她的小腹平而柔软,滑如凝脂,是个可口的佳肴。乍然贲起的欲望教他贪婪地掠夺这副软玉温香的娇躯,手心在她上身游移,最后更是停在她心脏位置上。 怦、怦怦、怦怦抨…… “唔……”好热、心跳好快,怎么回事?她的身体怎么无缘无故泛起一阵阵燥热感? 不仅气快喘不过来,整个人还益发虚软。“嗯……”好怪,怎么有股热气在她肌肤上游移,还轻柔的抚摸……热度一直往上,罩住她浑圆的胸部,有双手在搓她丰润的乳房…… 这是什么梦? 这梦里的手掌未免太过放肆了吧! 她血液的流动声响牵引得她好亢奋! 不行!她没有办法呼吸了,她快死掉了…… 孟偷欢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茫茫然的黑瞳仁一开,不期然地对上一双布满情欲的桃花眼。 那双坏眼? “啊!”她反射尖叫,顿时又傻住,死寂中,那双邪魅的桃花眼并未消失,而且她乳房上的掌势还是清晰可觉。她再眨眼,还是存在……而且他的气息挑进她的神经里,丝丝缕缕不间断地传输进她的脑中。呃……不是梦境,这家伙是确确实实的存在,并且还摸着她! “啊!”这次的嘶吼声惊天动地!小手像拍苍蝇一样拍开偷摸她身子的手掌。尖锐的叫声让修罗劫不禁拧起眉头,就要捂住她嘴。 魔手又来了! “啊!”她拚命往床边退,咚地滚到床下去,顾不得疼了,抓来棉被紧紧抱在怀中护卫自己,迭声警告他。“你别过来,别过来,啊!色狼呀,这里藏了只大色狼,啊!” “你住口!”修罗劫不曾这么痛苦过,她的叫声简直可以媲美魔音,震得他欲望全消。 “你这个大色魔。”棉被用力往他身上丢,修罗劫闪了下,软软的丝被摊在地毯上,根本造成不了效果。“啊……”她继续叫。 修罗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掠前,攫住她的手臂,一把就将她提起来,另一手扣住她的下颚,强迫她抬起脸来。四眼相对,在他冷厉的目光下,孟偷欢的叫声戛然停止! 只见她张着小嘴、瞪大杏眼、喘着气、脸庞青一阵白一阵交替,像个垂死的溺毙者。 “再叫呀!”过分柔软的嗓音宛如带毒罂粟。 “呃。”她倒抽一口寒气,打死她她都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你也会怕?”他笑。 “我……”叩叩叩,牙齿都软了。 “你不是很勇敢?”倏地,他吐纳冰霜。 “我……”这坏蛋,她一定要砍死他,她一定要……“投降……我投降了。”保命要紧,识时务者为俊杰,孟偷欢可怜兮兮地求饶。 他松手。孟偷欢跟鎗退了几步,紧紧捂住嘴,深怕自己的心脏会从口腔里跳出来。 在那对闪掠诡异金光的黑眸之下,她深深相信,只要她再喊一声,或者说了不得体的话,下一秒钟她的舌头肯定被割掉。 不过她怎么这么倒霉呀,走到哪儿都会碰到他。 她快呕死了! “你是打哪来的跟屁鬼?”话一出口,她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自己冲动的脾气迟早会害死自己,在这种紧要关头,她居然还敢出言不逊。 孟偷欢颤颤地偷偷瞥他,幸好,他并没有拿刀相向的症兆。 “你……请问你……”她吞了吞口水,想放柔声调,可惜却变得粗嘎难听。“你,你到底是谁哪?我怎么老是……老是碰上你?” “我是谁与你有关吗?”这妮子明明怕得要死,却仍然勇气十足。修罗劫突然发现她满有意思的,但……不该有这份情绪,她是个企图不良的小偷。 “你的身分当然与我有关。”哼!她好乘机告状收拾他呀。“呵……呵呵……方便的话,告诉我好不好?” “回答我。”修罗劫不答反问,嘴角弯起残酷线条教人惊心。 “是谁把你丢进特别室里头?” “什……什么?”她一下子转不过来。 “你怎么会被关进特别室里?”明知故问嘛!孟偷欢火气冒上来了,顾不了对他的忌惮。 他似乎确定了什么,就不再多说,第三度改变话题。“即使有他,你有办法摸到这里来,算得上幸运。” “什么幸运,我差点就被你给欺负了。”跟他谈得愈多愈会发现,这个年纪轻轻的男人彷佛相当习惯指挥人,一副唯我独尊的派头,连说话都要对方照着他的轨道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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