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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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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忘了,谢谢伯母的提醒,谢谢。”哇哩咧,她真是累昏头,忘记娘亲每年都会出国一个月。 自她有印象以来,娘亲每年都会有一个月时间待在海外,年年如此。她是被司徒老爷应聘出门,协助司徒老爷处理一些海外的家管问题,司徒老爷一向信任娘亲的工作能力。 “真是的,忙昏头,得了健忘症……”朱薇光拍着脑袋返回卧室里,拉开柜子,却发现—— “咦?娘亲放在柜子里的围巾怎么下见了?”她翻着,找了半天就是找下到围巾的踪迹。“奇怪,跑到哪里去了?娘亲该下会把围巾带出国了吧?”她疑惑着,不过在看见抽屉里头还有娘亲未用完的毛线球与钩针时,突然心血来潮,把毛线球和钩针拿了出来,坐进椅子里,计划着要钩出一双手套,可是她的脑袋转的依然是那条围巾的去向。 “娘亲要把围巾拿去送给谁呢?难不成是司徒老爷……呃,司徒老爷?”朱薇光惊骇地瞪大杏眸,被自己福至心灵冒出来的答案给吓一跳! 司徒老爷在她眼中其实才是最神秘的人物,他远比司徒墨要古怪多了。一直以来他就很纵容独子司徒墨,纵容到在他年满二十岁的那一天就把司徒家族庞大的财产全部移交给了他,也不管年仅二十的司徒墨能否扛得起重担,就在司徒老爷一句“卸下责任”的话语后,掉头就走,然后几乎下曾返回到台湾。 朱薇光对司徒老爷的印象仍然停留在五年前。 那日司徒老爷与司徒墨难得地共聚吃团圆饭,而她与娘亲还很神奇地成了座上宾呢! 那顿闲话家常的晚餐吃得好愉快,现在想起来真让人怀念。 “无妨。老爷人很好,又很照顾我们,就算娘亲织了条围巾送给司徒老爷也不为过……”她自喃着,而手指头则开始笨拙地钩织起了手套,东漏一针、西漏一针的。“倒是娘亲也好奇怪,既然那么喜欢麻雀变凤凰的故事,那她亲自演出不就好了,干么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她笑了起来,想像着把娘亲跟司徒老爷凑成一对的美景。“希望娘亲能找到自己的幸福,而我呢,我也可以把织好的手套送给……送给……”给谁? 眉心突然蹙紧,因为她满脑子浮现的都是司徒墨的名字。 她望着手中的毛线与钩针,竟然发现自己完全下讨厌为司徒墨钩出一双爱心手套来。 她不讨厌耶…… 司徒墨正在开一场重要的跨国视讯会议,下准任何人擅入打扰。 朱薇光在等待把公文送进给他签署的空档,望着办公柜子的玻璃所反射出的脸蛋,吓了一跳。 那是她吗? 神韵好柔和。 芳华正盛,充满着迷人的诱惑力。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竟然变得这么的妩媚,而她自己则是到了今天才发现。 这样的姿态能迷住谁? 想迷住谁? 朱薇光愣了愣,捧着发烧的脸蛋,她不敢再想下去。 回头,看了下腕表时间,很晚了,可是总裁还是没有召唤她进办公室,视讯会议还没开完吗? 思索一下后,她决定敲敲办公室的门扉。 叩叩。 没有回应。 怎么会这样? 朱薇光缓缓推开办公室的门扇。 里头很安静,而且那张视讯专用的萤光屏幕也是关上着的,表示会议已经开完。那他在做什么? 巡望了下,瞧见司徒墨坐在宽大舒适的大皮椅内,样子像在假寐。 “原来是睡着了呀!”朱薇光在门口踌躇着该不该进去?想了会儿后,她入内。蹑手蹑脚地把手上的一叠公文放在他的办公桌上。本来要立刻退出,但在看见他 的睡脸后,却又停下脚步来。 就仿佛是相吸的磁铁,她目不转睛地凝望着他俊美绝伦的五官,即便这张面孔她从小看到大,但每回相对时心儿还是不受控制地怦怦乱跳。 但这回,她看见了他眼底下的暗影,微蹙的眉心更说明着他的疲累。 “很辛苦呵,毕竟要主持这么庞大的企业体系是要花费很多的心思与劳力……”她忍不住心疼起他,她以往都没有顾虑到他的辛苦,只会与他唱反调,和他吵闹。“天气有点冶,找件外套帮他披上,呀——” 司徒墨蓦然睁开眼,右手瞬间扣住她的后脑,一使劲,将她的玉容压前,让他吻住了她的樱唇。 朱薇光没料到他有此动作,傻住!而他则趁她恍神之际,霸道地侵占着她的樱唇,以着极色情的方式在纠缠着她的唇舌…… 她心荡神驰、心慌意乱,身子承受着奇异且强烈的震动,呼吸开始变得困难起来,喉咙更是因此而逸出了 轻吟…… 唔…… 久久后,四唇终于分开来。 朱薇光震惊地看着他。 “你你你……你怎么可以在办公室里偷吻我?”她发现他最近吻她吻上了瘾,动不动就掠夺她的双唇。 司徒墨眨着迷蒙的眼睛,神情像是沉醉在美梦中。 “我在梦游。”他无辜地解释。 “梦游?”骗人骗人!别以为她看不出来,他眼底深处燃烧着熊熊欲火。“你是清醒的!” “我是在作梦。”他双手一摊。 “你居然敢用这种理由当脱罪之词?气!“你是想要让我掐死你好泄心头之恨吗?”老惹她发火。 “别撂狠话了,你我心知肚明,你是舍不得掐死我的。”他笑,唇畔勾起的笑容勾魂摄魄的。 厚~~她被看得扁扁地,但……她确实掐不死他。 “没话说了吧?”他笑。“我们是青梅竹马,我太了解你了。”司徒墨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 她更气。 “你还讲。”他暧昧的说法好像两人的交情有多深厚似的,天知道他们两人从小就是对峙的仇人,而且还会继续对抗下去。“我不掐死你是怕自己变成杀人犯,所以请你不要自作多情。倒是,你最近为什么老是喜欢偷吻我?你到底把我当成是什么了?禁 吗?”这个问题搁在她心口好一阵子了,也一直令她百思不解。 “你年满二十岁了。”司徒墨答道,却是一个让她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答案。 “我的年纪跟你偷吻我有什么关系?”她好想磨牙。 他觑了她一眼,没答腔。 “说啊!”她追问道。 他冷笑。 “你居然领略不出来我的用意与目的?”欵,她的迟钝让他很想叹息。“你自己找答案吧,我不想回答愚蠢的问题。” “我的问题愚蠢?”这人羞辱她还羞辱的真彻底。 “确实是愚蠢之至。”他睨看她。“你就自个儿好好想一想这其中的奥秘吧!”他当真不回答。 够狠! 看样子他分明是想让她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件事,陷害她早也想、晚也想,然后天天心神下宁。 “你潜进我的办公室做什么?”司徒墨果然转开了话题,实践他不答蠢话的宣告。 “什么潜入?”又是气死人的鬼话。“我是为公事而来,是正经事!”她指着办公桌上的一叠资料,道:“我是送重要公文来给大头目你裁示。”她也要反击。 司徒墨对她的讽刺充耳不闻,径自拿起一份卷宗,快速翻阅文件内容,突然若有所思地又看向了她。“薇光,这份评估报告你有没有参与?” 心漏跳了一拍,怎么,有问题吗?“有,我有参加了一点点。”她照实答道。 “把你参与的部分另外整理一份送来给我过目。”他忽然指示。 “干么?”她紧张地问。“另外抽出我的部分做检查,你是想找我麻烦吗?”她的上司常姊说她的评估报告做得很不错,已经决定让她加入“帝国开发案”的团队中,让她参与第一线的工作。 “我的确是想知道你给团队惹了多少的麻烦。”他坏坏地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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