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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我什么?”她神秘兮兮说什么?

  “就是对你那样嘛!”

  俏脸一红,她啐了一口。“他敢!”

  “为什么不敢,站在情、法、理上,他都是你合法的丈夫耶,想跟你玩”亲亲“,你怎么拒绝?”她笑得好邪。

  “苏琉琉!”她气得想撞她。

  “说嘛,什么感觉,是不是跟书上描写的一样,在那一刻,世界好象为之崩裂,身躯好象被电击到般,全身麻酥酥的。”想到她每回被慕容逸亲吻时,她就全身战栗,头昏脑胀。不过那只是吻,裸里相对还没试过,所以当双方毫无保留奉献时该会产出什么样的激情效果,她很好奇。

  “你去死啦,什么天崩地裂,什么被电击,你以为世界末日呀!”

  “哎呀,我口拙、我就是不会形容,才要你说嘛。”

  “没什么好说的。”声音带着赌气。

  “为什么?”

  “因为他一辈子都尝不到这种销魂的滋味。”

  “啥?”眨巴着圆圆晶亮的眼睛。

  “听不懂呀?”叶萱萱瞧她一脸白痴,下唇一咬才又窘又恼地说:“就是他根本不行哪。”

  “不行?”大眼眨巴眨巴,还是不明白。

  “就是不能那样嘛。”俏脸热得快烧起来。

  “不能那样。”呃,顿悟后的琉琉旋即倒抽一口气,不敢置信地低嚷:“完了,你的人生幸福全毁了,那你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呀?”她替她难过的哇哇叫。“难怪你这么呕,南宫寒傲那个人的确是太过分了,明知道不能给女人幸福,还要娶你,独守空闺的寂寞是很难挨的。”

  听听琉琉的仗义执言,根本意指她是欲求不满的大色女,但摸着良心说,她的确有些遗憾。

  “你明白了吧!他娶我根本是为掩饰自身的残缺,这场婚礼根本是场掩人耳目的高明骗局。而且我要胆敢把他的秘密泄漏出去,他一定会拿我父亲开刀,所以我也只能被逼就范。”叶萱萱倾诉她的委屈。

  “太过分了,真的太过分了。”琉琉义愤填膺,更是决定伸张正义。“这样吧!我找慕容逸帮你,十亿嘛,对我男朋友来说只不过是九牛一毛,我让他罩你。”

  “真的?”叶萱萱喜出望外。

  “看我的。”她骄傲地说。“我会让南宫寒傲那个坏胚子认清楚,有钱不代表能够胡作非为,等我们帮你的债务清偿完之后,就四处去宣扬他”不能“的糗事,报复他,哇哈哈……”

  于是,两个小女生矶矶喳喳商量个没完没了,任凭保镖怎么催促,叶萱萱就是不按南宫寒傲所规定的时间返家,气死他最好,最好气得他休妻,顺遂她愿。

  暗幕低垂,繁星点点,夜晚的名人社区显得温馨而宁静。

  没错,天色的确是暗下来了,并且离南宫寒傲所下的返家规定足足晚了八个钟头,不过叶萱萱可不管那么许多,完全不在乎气急败坏的保镖们殷殷请劝,依旧颐指气使地吩咐司机先驾车在大台北瞎逛胡绕一大圈,继续再耗去一个多小时,终于心满意足后,才让司机掉头回返天母“复命”去。

  怎么样?她就是故意要跟南宫寒傲唱反调,一心一意只想跟他作对,横竖呀她就是不想让他称心如意,以为自己是主宰,更不管自己的行为看起来像极胡闹的小孩,反正她就是高兴。

  是高兴……只是,心口的悸动却随着车身愈来愈向那栋熟悉的高耸建筑物驶近过去而不安,取代而起的惶惶更是莫名盘据心头,她居然怕了起来……

  喔,叶萱萱你也太没用了吧!了不起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谁怕谁呀!

  “我回来了。”是盼婶替她应的门,叶萱萱瞥见这位好嬷嬷担忧的眼神时,一份愧疚侵奂上心,悄悄无声跟她说声抱歉,还是强作镇定以大摇大摆的狂姿踱进客厅去。

  南宫寒傲交叠双臂端坐沙发上,表情淡漠,然而看她的眸光却狂射严厉的不满与警告,泄漏他此时的心境。

  这是什么态度?活像君主帝王要人跟他叩首臣服似的。

  不过她懒得甩他。

  “没事的话我上楼去。”你懂嚣张,我也会——萱萱方才的不安转眼消失。

  “幸亏你还记得回来。”一道森冷的尖锐扬扬而起,刺往她心窝,果然制止她跨上楼的脚步。

  “我还巴不得失忆,从此忘了回家的路,永远不必见到你。”新仇旧恨一起迸上。

  “夫人,少爷是在担心你,他没恶意的。”眼看第三次世界大战即将爆发,盼婶连忙出言缓和。

  “担心我……”她冷哼两声。“我是他什么人呀?他会担心我?”急得团团转的是保镖与司机,她的行动电话在这十个钟头里可没响过任何催促声响,什么担心,讲给别人听罢了。

  这男人专做表面工夫,其实压根儿不把她放在心坎上。

  “夫人——”盼婶还想道,却被南宫寒傲给打断。

  “为什么要故意晚回家?”他问,摆明不容许她的任性,即使某些规定是硬性加上、悖离常理,还是只有遵循的份。

  “我高兴。”叶萱萱冲上,管他是谁。

  “还记得出门之前我就跟你谈过的条件?”一对犀利如鹰的眼瞳直直望入她的灵魂,终于跳引起叶萱萱的恐慌。

  “记得又怎么样?不记得又如何?反正你本来就没有资格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双手不自觉地捂住遽动的胸臆,但她不能认输。

  “你已经冠上南宫家姓。”

  “那就一定要对你马首是瞻啊!”她非要作对。“你搞清楚,我们不是生活在中国古代,女人只能以丈夫为天,只能说遵命!现代的叶萱萱可是自由个体,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谁都无权干涉我。”她不屑地抬高下巴,彻底反抗下去。“更何况你只是我名义上的丈夫,本来就没有权利指使我,你干么对我这么专制。”哼!而且他的“名义”也快保不住,因为她掌握一份拟好的离婚协议书,容不得他继续嚣张下去。

  “你违反我们之间的协议是事实。”视而不见她的自鸣得意,南宫寒傲只针对她的过错做下判决。

  “违反就违反,有什么大不了的。”小眼睛小鼻子的,这种人最可恨。叶萱萱一心里是这么想,实际上还是抵挡不住他的冷冽,不免打了个哆嗦。“反正你本来就不在乎我,那还管我做什么,你难道不觉得你的行为叫做多此一举。”直到今天她才发现自己不仅喜欢在鸡蛋里头挑骨头,而且满会记仇的。

  “我不在乎你?”灵光一闪,南宫寒傲赫然发现她从头到尾就抓住这个理由对他穷追猛打。

  她是怎么一回事?

  而且,为什么会有一股热气从自己的胸口冒了出来。“是呀,你只会命令外人”照顾“我,而你这位”牢头“却是屑也不屑我。”她继续数落他的无情,挑剔他对她的漠不关心。

  “你要我”在乎“你?”南宫寒傲的神经一瞬绷得死紧,但不形于色的俊美外表却让人看不出破绽。

  “这是身为丈夫对妻子最起码的”表示“,不是吗?”气到最高点,话都没经过脑子。

  “你终于愿意把我当成是你丈夫啦。”他的问句除了戏谑外,还掺杂陌生的期待。

  这话把她堵得无语,她被人反将一军。

  天呀!她忍不住暗呼一声,她刚才胡说八道些什么?丈夫?她居然主动承认他的丈夫身分。真是笨死了!她居然傻不隆咚学起飞蛾扑火的笨方法,自动找死。要明白一旦承认丈夫这两字只会让南宫寒傲掌握更多欺负她的筹码,她会被克得再无翻身之地。

  她怎么能够允许!于是叶萱萱用奔腾的怒焰来掩护自己的失言,她跳起来直指他的鼻尖大吼大叫道:“你拿话圈我,你自行演绎,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却还要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不要脸。”她撇得干干净净。

  原来是气恼下的漫不经心,南宫寒傲呀,你居然也会产生错觉。

  霎时而起的冷峻令人摸不透深浅,但叶萱萱却明显感应到眼前男人曾有过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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