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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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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罗夫人是遭了窃才会突然取消捐赠计划,也才会断了跟我们的联络啊!”真相大白了,原来是罗夫人出了祸事才会临时收回义卖品。“可是可逃你……你在笑什么?这是噩耗耶,你怎么笑得出来?”吕晓苹一头雾水。 “你误会了。罗夫人遭窃我心疼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聿灾乐祸呢。”她收好报纸,解释道:“我笑,是因为我终于确定了安迷日的真正身分,总算弄清楚那家伙到底是从事什么工作的了。” “安先生不是艺术家吗?”晓苹可是很崇拜他的,目光每每追随着他转动,只可惜他通常只是瞄她一眼而已。 “呿!什么艺术家?他并不是艺术家,他在‘妍意艺术管理公司’工作只是为了掩藏真正的身分罢了。” “哇,听起来好神秘啊!那他到底是什么人?”吕晓苹热血澎湃了起来。“他真正的身分是什么?你知道了吗?知道的话就快点告诉我。” 叶可逃冶冶一笑,道:“他是做贼的!” “啥?”晓苹愣住!她刚刚说什么?什么贼?她耳朵有没有听错? “我说他是贼,他是做贼的!”叶可逃口齿清晰地再强调一次。终于弄清楚安迷日真正的企图了。他跟“翁氏”合作,才不是来为她监赏情人的,真正的目的是想盗宝,他想利用义展以及义卖的机会好偷走参展的宝物! 吕晓苹愣了好久,下敢相信地说着:“不会吧?可逃,你下要乱说话……” “没错,千万别乱说话。胡乱栽赃我,小心倒大楣喔!”蓦地,门口传来浓浓的调侃声。 吕晓苹一震。 “安、安先生……”惨了,说他坏话居然被当场抓包,这下该怎么办?安迷日不知何时竟然出现在办公室的门边,而且看情形似乎已经站了好一阵子了。 叶可逃看着一身深蓝休闲服的他姿态轻松地倚在门框旁,原本就已经够出色的身形显得更加的耀眼眩目,简直就是一位闪亮亮的王子。 他总能释放出华贵与野性的耀眼光华来,并且另外奉送强烈的威胁感。 “我并不认为我说错了什么,更不怕倒楣。”叶可逃仰起下巴与他对峙。每回见到他,就会想与他争斗。 “呃……我、我出去好了,你们好好谈谈……奸好谈一谈吧……”受不了诡异氛围,吕晓苹决定先溜为妙。离开时,还替他们拉上门板,以免有人不小心闯进去,被室内的凝窒气息给压迫而死。 安迷日走向叶可逃,边走还边调侃。“连你的助理都知道冤枉别人是不道德的事情,所以不敢与你站在同一阵线上,先溜为妙了。” “是这样吗?你心里清楚我并没有冤枉你,小偷先生,你还是快点把‘纯艳’交还给罗夫人吧!”她仍然坚持自己的判断。 “你到底是打哪儿来的笃定,认为是我偷走了‘纯艳’?”他反问她。 叶可逃顿了顿,片刻后,回道:“我昨天在‘妍宝石’附近看见鬼鬼祟祟的你,依你的习惯以及特殊背景来判断,会偷‘纯艳’一点儿都不稀奇。”“天权老人”所教养出来的人当然不是好东西。 “只因为在附近看见我,就认定我是贼?”他夸张地叹口气,哀怨地抱怨道:“唉,我真是可怜啊!在你心里,我果然连翁靖的一根小指头部比不上。” “你满有自知之明的嘛!”她讥嘲地道。 “呿!答应得这么干脆,真是令人生气啊……”忽然降低的语调显得莫测高深。 叶可逃警戒地一退,但口气还是很挑衅。“我这个人就喜欢说实话!” “而且错了也不会承认和修正。”安迷日睇住她,眼神愈来愈诡异。“算了,既然你认定我是贼,我也不跟你辩了,干脆就成全你的想像,来偷个宝物算了。” “你果然露出真面目来了!那你的目标是哪一件艺术品?达芬奇的名画?还是价值三亿的紫钻?又或者是那只价值连城的玺玉花瓶?” 他摇摇头,又走向她,幽幽凉凉地道:“都下是,它们都还不够资格让我出手,我要的可是无价之宝。” “无价之宝?”叶可逃忍不住扬高语调,下意识地不断后退。“呀!”身子整个跌坐进沙发里。 安迷日在沙发前停下,微俯身,阴黑的身影笼罩住她,一丝空隙也不留。“小心一点,你差点把自己给摔坏了。” “你到底想偷什么?”她再次吼道:心跳失序了。 “就是那个无价宝物啊!‘她’呀,实在太吸引我了,‘她’美到让我无法控制情绪,不仅让我违背了最早之前的决定,现在还充盈着占有‘她’的欲望……”沙发陷落,安迷日坐在叶可逃眼前,并且朝她伸出手去。 “离我远一点!”她骇叫,一瞬间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即将被捕进鱼网中的小鱼儿。 “你那么可口,我舍不得放你走。” “我可口?三这话,荡进了她的灵魂深处里,震得她全身酥麻。“难不成……你想偷的宝物就是……是……是我?” “叮咚!答对了。” “少开玩笑了!你并不喜欢我,又怎么会想占……占有我?”她无法接受他的说法,这根本就违背了她的认定,实在太可笑了。“滚开,别靠过来!我警告你,我浑身带毒,小心沾上我会让你中毒身亡!” “就算毒死我也甘愿啊!”手掌已经按住她的肩膀。 “混账东西!”她奋力挥开他的手。“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不客气?你要怎么个不客气法?你想怎么对付我呢?咬我吗?”他指着自己的唇片,坏坏地问着地。 此言一出,十七岁时的记忆顿时涌上。犹记当年的她是那样的不驯与乖张,对付敌人的手段更是幼稚可笑,她曾经为了报复他而张嘴咬人——虽然没有成功。 只是,经过四年时间的洗礼,她自认不再血气方刚,事实上,她是成功地控制住自己的脾气了,只不过,每次遇见安迷日就破功。 “我是很乐意咬死你。”她不甘示弱地露出白森森的贝齿来。 “真好,我也很想享受被咬死的快感哩!”他露出笑容来。 “你果然是个疯子!” “大概吧,而且究竟疯得有多彻底,你就睁大眼睛瞧一瞧吧!”说完,他直接朝她扑过去。 她惊骇地大叫。“喂——唔!” 情急之下,她张开嘴巴就往他的脸皮咬下去,哪知安迷日却突然伸手将她娇软的身子抱住,没料到他有这个动作,她一愣,趁此机会,安迷日炙热的唇片立刻就侵占住她的,湿润的舌头探进她的唇齿内,狂烈地与她缠卷了起来。 霸道的深吻猛烈到令她措手不及,麻颤感扩散开来,眩晕的脑袋哪还记得要咬他,只能不受控制地沉沦在狂烈的热吻下。 呼吸愈来愈急促、愈来愈急促,激烈的缠绵让她快透不过气来了,脑子更是晕眩得厉害,眼看就要休克倒下…… 终于,他放开了她。 呼呼呼……两人气喘吁吁,胸脯不断起伏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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