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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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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心口合一。" "冷公子,卸下你的防备吧,你最不需要在意的人正是我。"凌夜颔首,有礼的告退,过去的事情随着沉默的逝去该告一个段落,他已经筋疲力竭,也没有力气再与冷无肃争夺。 直到他离开,四周的冷凝才逐渐消褪。 "喂,你可以放过我的腰了吧?"直到气氛恢复正常,堂可可才敢开口说话,他的手劲好大。 他一带,堂可可的身子便倒向他的胸膛,下巴也跟着被攫起。"凌夜刚刚跟你谈了些什么?"深幽的乌眸底一片森冷阴邪。 "没谈什么啊!"无故地,他的质问令她不知所措,仿拂她背着他偷人似的。 "不许隐瞒。"手劲又一紧。 "我根本不认识他,我还想问你咧,那个男人又是哪根葱?"下巴好痛。 紧皱的小脸让他心口一紧,他松开了手。"算了,别去在乎他,没有意义。"冷无肃打算把这件事告一段落。 但堂可可并不打算就这样不清不楚地结束掉,这样一来她的下巴、纤腰可都白疼了—— "不用问我也猜得出来,凌夜是你以前的情敌对不对,当年你在追求沉默之时,他就是你的竞争对手。"瞧他脸色愈来愈幽魅,堂可可更加肯定自己的臆测正确。"其实那个凌夜也挺不错的,给人的感觉既斯文又温柔……" "你看上他了?"冷无肃打断她的话,乌瞳再次失去温度。 "沉默有没有爱上过凌夜?"她不答反问。 "没有。"他应得干脆。 "嘿,这就对啦……"芙蓉脸蛋缓缓流露出邪门气息,冷无肃瞳孔缩了缩。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作这就对啦? "我的意思是——当年沉默选择你,拒绝凌夜,这代表沉默喜欢你。但是我呢,毕竟不是再生的沉默,要我从你们两个人当中二选一的话,结果肯定会相反,因为我这人呢,比较欣赏凌夜这种温文尔雅的男人,对于那种狂妄嚣张、不讲道理的男人咧,呵呵,我敬谢不敏!" "原来如此……'冷无肃深沉一笑,挂在唇边的寒意足以将湖面冻成冰。 "没错,就是如此。"别怕他,只要闯过这一关,从此之后就海阔天空了。 "这番话的确让我受益良多,看来我只好学习凌夜了。" 他的话让她瞪大了眼。"有没有搞错?你要学习凌夜?" "不好吗?"他低首,一个吻忽然印上她裸洁的肩膀上,牙齿接着一咬,堂可可身子麻酥得一软;他是咬得很轻,可是全身血液却忽然间滚烫了起来。 "这……你这算什么?"她口干舌燥,他的唇温仍余留在她的肩膀上,热烘烘地融化她每一寸肌肤。 "温柔的勾引呀!"他又微倾前,低沉磁嗓在她唇瓣间回荡。 "不会吧……"躁意袭心,拜托,可别轻易上当哪。这种男人哪里会懂得温柔的真谛。 "倘若我想,我当然也可以变得温文淡定,只是——你确定自己喜欢平淡无奇的男人?"他倏地收拢手臂,将她纳入怀抱中。 身与身紧紧贴住,两颗心脏却跳出同一道频律。 不,不,情欲不能被他撩动起来。 她一退。"不管你怎么变,你永远是冷无肃,我还是不会动心。"为了捍卫自己的理念,她毒话说尽。 "哦?" "再说你不可能会改掉你那嚣张的个性。"这才是重点。 "是吗?"他的唇倏地又欺近,并且含住她的唇片,仿佛带着电力的双唇摩擦着她柔软的唇瓣,堂可可慌了……情不自禁地轻吟一声,他浅浅的品尝充满着诱惑力量,她开始晕陶陶了。 吻了吻后,他满足地停止,大手捧住她驼红双颊,像得逞了什么似地秘密诡笑了起来。"其实你刚刚说对了一件事,冷无肃终究是冷无肃,万万不可能变成别的男人,但也因为我就是我,所以你堂可可注定得为我心动啊。" 唯我独尊的声音像雷鸣般炸开,堂可可顿时惊醒! "你总是如此自傲。"她一不小心沦陷在他的吻技之下,果真立刻遭受报应。 "我是认分,了解自己。"他一脸无辜。"要不这么对你,你早就开溜了。"制住她并不容易,何况现在还在拉锯之中。 堂可可心烦了,冷无肃总是以着将万物毁灭的坚决在对付她,她一介小小平儿女子如何抵抗得了他势在必得的决心! 面对这股剧力万钧的激狂,一股恐慌莫名袭上心间,愈跟他胡搅下去愈是牵扯不清。 "我要走。"她突然害怕起来,她的嘶嚷引起侧目,却无一人敢上前做调停,毕竟冷无肃在家族中的地位不容冒犯,而他的感情问题更是不容旁人置喙。 冷无肃攫住她的藕臂。"你最好别忘记先前的教训。"他展现出不会放过她的决心,要是她执意在大庭广众下出糗,那么他也爱莫能助。 "我并不想被你掳获,我才不要变成笨蛋。"她狂躁的扭动身体,想挣出箝制,维系衣服重量的细带子在扭动间忽然滑下肩膀,就在春光即将外泄的一刹,冷无肃快一步将她接住,护住单薄的衣料"向下沉沦". 她傻掉,脸色忽红忽白。"你、你、你——你到底在搞什么鬼?都是你,全是你害的啦,"她又羞又窘,气恼到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软软的浑圆紧贴在他胸膛上,冷无肃脸色跟着一僵,他吸了口气后才慢条斯理地将滑下的带子挑回原位。 "你看吧,不听话的结果就是连上天都在惩罚你。"他讥讽地嘲笑她,眼神则直视她半裸酥胸一瞬不瞬地。 他竟然敢这样看她,他竟然敢——钦,又能怎样呢,他的脸皮本来就比钢铁还要厚实千万倍,自然敢趁她"落难"之时享受软玉温香的快意。 "反正好处都让你一个人给占光光了。"她抽紧下巴痛骂他,却毫无着力点。 "可可,我在期待你也能来占我便宜,只是你不肯哪。"他大笑。 几年来没这么快乐与满足了,跟堂可可对峙的时间从来不觉得孤寂,也不再觉得世间只剩下他一人。 一旁的观众有人在窃窃私语。 "好奇怪那,刚才那个跟沉默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靠近我之后,我的香奈儿皮包就不见了。" "咦?你也是啊,奇怪了,方才我听二夫人说,她的小皮夹莫名其妙丢了,而且也是在那个堂可可靠近以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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