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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他根本就没有思念过她,没有!只有她一个人傻傻的在想他,只有她一个人呆呆的这么难受。 

  他才是那个无法想像她有多思念他的人……他把她要说的话抢走了,呜,把她要指控他的话用掉了,卑鄙!卑鄙!卑鄙! 

  他接近她根本不是因为他想她,他是带着目的的!他不是单纯想见她,否则他就不会这么多年对她不闻不问,却在此时此刻才跳出来,骗她说他好思念她,骗她再一次爱上他。 

  结果呢? 

  他和他父亲以帮规处置了她爸爸,还污蔑她爸爸莫须有的罪名—— 

  他到底还要对她说多少个谎言才肯善罢甘休?! 

  “唔……”她转开火红的小脸,无法忍受自己的身子正回应着他的侵略,汗珠渗出她的鼻尖,闷闷呻吟着,听起来像暧昧的呜咽。 

  “你已经为我准备好了。”

  不要说这种让她无法回嘴的下流话!司徒绾青在心里吼吠,他的得意只是更彰显她的无能。 

  她终于忍无可忍,“你快停下来——”

  她开了口,也被封了嘴,在她唇间等待许久的火舌终于得到最好的时机进占她的甜美芬芳,享受他耐心十足所能得到的奖赏,不过他的“奖赏”似乎无法乖乖接受自己即将面对的下场——她咬破了他的唇,而且是咬着不放,让风啸即使吃疼也无法逃开,以此为报复。 

  “我喜欢你有反应,这样才不会让我觉得自己在摧残幼苗。”他不急着从她的牙关里挣脱,反而将此当成她的热情回应,不过她太专注在阻止他舌间攻势,似乎忘了她的危机并不仅止于此。 

  风啸拉近两人的距离,结实大腿贴着她柔软的肌肤,她颤了颤,咬住他的唇无意识地更施了力道,紧缩的喉间吞咽着分泌过多的慌乱唾液。 

  “青青,你要不要抱住我?”他建议她——善用那两只漂亮的藕臂,别让它们闲着搁在枕头上方发慌,太暴殄天物了。 

  “不要!”她咬得切齿,回答得含糊。 

  “真可惜,我一直在想,当我们做爱高潮时,你的手臂紧紧抱住我的感觉,我一点也不介意你在我背上留下几条爪痕。”他不只一次在脑子里演绎过他会如何如何剥光她、如何如何尽情占有她、如何如何淋漓尽致享受她的可爱甜蜜及销魂身子。 

  他原先并不打算在她还如此年轻时教会她品尝成人的情欲,他还有自信在几年之内把持住自己,等待她长大,但是……他知道从今天起,她会用尽心力来恨他,他必须要忍受的是她抛来的对抗及仇视,那并不好受。 

  男人之所以坚强,是因为有想要守护的东西,而她,就是他要守护的人,不计任何代价,即使被她深深恨着。 

  他会咬牙撑过未来她所回击的仇恨重拳,而现在—— 

  就让他在她身上汲取勇气,让他足以抵抗即将到来的寒冷黑暗期。 

  “你——”她已经窜红的两颊更是烧得炙热,不敢相信从他嘴里听到了什么……不,她早就知道这个男人的恶劣,他会说出这么无耻的句子,她一点也不惊讶! 

  “我一直在想,当你变成我的,我的心,是不是就能平静一点,不要再把你悬得这么重要,是不是就能对你少一些眷恋……”他自言自语,可是两人贴得太近,让司徒绾青也听得很清楚,他的声音低沉,仍续道:“也许我会像个喜新厌旧的男人,对你的新鲜感全失,从此可以把你当成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不用像个发情的毛头小子,让你这般影响摆布,让你牢牢握在五指山里,逃也逃不掉——”

  他要知道,他对她到底只是一种得不到的迷恋,还是无法抑止的爱恋。 

  他会证实他要的答案。 

  司徒绾青只愣了半秒,但已经足够让情势逆转。 

  ……

  她不顾尊严地哇哇大哭,却唤不来他的怜惜与停止,她拳脚并用想打退他,他还给她的,却是更深沉有力的侵占,她难受地拍打他的手臂,要他停下来、要他离开她,可惜力量微薄得可笑,直到她耗尽力量,再也无法反抗,只能消极地撇开涨红的小脸,咬唇掉泪。 

  风啸倾身吻掉她鼻尖的汗珠,她不领情,将头转到另一边,委屈的眼泪没停止过。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明明好气他,也在刚刚发誓不想和他有任何瓜葛,要将这个男人的一切都忘得干干净净,无论她曾经真的那么喜欢他,她都要一起推翻掉,不要让他再牵动她的情绪。 

  她以为自己坚强得足以对抗他加诸在她身上的影响,可是这一刻,她才明白自己从头到尾根本就还活在他的影子之下,她的人生,因为他而改变了多少,每一个夜里,她回忆起来的点点滴滴,都是属于他的记忆——不管是她憨傻地跟在他身后,小拳抡揪在他的衣服上,像只小小跟屁虫;还是那一天,他眼睁睁看着两人被拆分开来,脸上的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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