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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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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其他理由嘛!日后他会一条一条跟她算。 摸狗头的手蓦然一僵,笑意凝结在唇间。“你……你不是有一位专属球僮了?” 人家才是专业的,她连业余都称不上。 “阮小姐,你以为三十万这么好混掉吗?”他在果岭上担心得要命,她却悠哉悠哉的逗狗,让他实在很难平衡。 没见过神经比树干还粗的女人,丝毫不曾察觉自己被某人当成掌中刺欲拔之而后快,还当自己又开始走霉运。 要不是西饼店的老板娘透露了一些她的多年秘李,他还真不敢相信世上有人会连续倒霉二十几年,而且习以为常的当生活调剂,三天两头倒一次霉算是寻常事。 对她的怜悯在不知不觉中变质了,但变成什么他不敢多想,怕想多了必须作出抉择。 “不要叫我阮小姐,让人听了没力。”阮小姐、软小姐,人都软了还站得直吗? 想到这里她发现自己真成了软骨头,以前是靠在狗身上拿它当靠枕,现在居然堕落的躺在敌人怀中,真是气节不保。 反应迟缓的阮玫瑰慢半拍的离开他的身体,装做若无其事的拍拍身上的草屑,不想让他看出她对他的依赖。 人是独立的个体,没有谁会为谁留下,她已经习惯被抛下了,不愿因为一个随时可能离去的男人而变得软弱,他不是她可以依靠的对象。 如果没有你,日子怎么过?留声机里的音乐始终徘徊在她脑海里。 若是没有他日子仍得照常过,前提是她不能爱上他,绝对不行。她已经无法应付更多的寂寞,她不要再当一次那个被放弃的人。 她没有那么坚强。 “比赛期间还四处走动,你到底在想什么呀?”想弃权不成?! 气冲冲的地川岩大步跨来,埋怨连连的瞪着令好友反常的阮玫瑰,未解的前仇加上此次怨怼,对她的负面评价是越来越多了。 他不像望月葵那般善于隐藏情绪,有什么就说什么的不怕得罪人,他有很强的阶级观念,从不纡尊降贵的与身份不相等的“平民”来往。 而平民的定义是非企业体系的继位人马、年收入达不到上亿美金、以出卖劳力求生存的下等人。 “喂!姓地川的死男人,你跟他说话干么一直瞪我,我有得罪你吗?”又不是她拖着望月那家伙不让他比赛。 望着手插腰、盛气凌人的女人,他不屑的一哼,“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瞪你,你有什么企图我会不清楚吗?瞧你一脸穷酸像……” “弟弟,咬他。” 阮玫瑰命令一下,只见一团重物飞奔而至,啪地将他扑倒,毫无受伤不适的样子。 “你……你居然叫一条狗攻击我……”看着朝他龇牙咧嘴的大狗,他气焰微弱的冷抽了口气。 “我还没叫它咬死你呢!要不是欠了三十万没法还,你以为我希罕在大太阳底下晒成小木炭呀!你见过有舒服的冷气不吹来当小肉干的人吗? 逼不得已、逼不得已,他不懂什么叫体谅吗? “叫……叫它起来别压着我,三十万我替你还。”天呀!这条狗是吃什么的,重死人了。 “真的?!”她的,双眼倏地绽放万道光芒,耀眼得如同早春的樱花,身子一低蹲在他身边。 怔了一下,地川岩狼狈的说道:“当然是……” “假的。”另一道男音比他早一步扬起,一脸平静的拉起阮玫瑰。 “假的?”发亮的眼瞬间熄芒,茫然的少了一丝生气。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以为他会平白无故的替你出三十万吗?”见她无任何反应,望月葵不轻不重的加了两句,“别忘了日本人是好色民族,好心的背后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这算什么,好朋友被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女人和一条狗欺压,他不伸出握手也就罢了,竟然落井下石地说他怀有目的?! 女人他多得是,还看不上眼前这道清粥小菜,好色是男人本性,不局限于日本男人,每个国家都有摧花恶狼,三十万对他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两眼睁大的地川岩很难相信好友会这么对他,将主人带开把他留给狗当玩具。 “厚!原来你是这种卑鄙无耻的下流人,连朋友的女人都想染指。”幸好她没有上当,不然失财又失身。 “你不是他的女人——” “我的女人?!” 一个咆哮一个挑眉,似在确认她的地位。 “你们不要同时开口啦!我会耳鸣。”她已经把刚才说过的话忘记了,只记着有两道声音在耳边嗡嗡叫。 “玫瑰,我可是亲耳听见你承认自己是我的女人。”望月葵没发现自个脸上的淡情被打破,露出有些蜜意的宠溺。 阮玫瑰做了个鬼脸不当一回事。“没录音存证就不算数,在法庭是可以翻供的。” “可惜在我的私人法庭里已载入纪录。”他指指自己的心,俯首对她一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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