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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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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然的柳未央按住他爬行的巨掌,并翻下他的身体,晶亮美眸闪着冰悍之色,责怪他贪婪无忌的欲望。 “愚儿,你真的叫愚儿吗?为何我眼中看到的是一位充满睿智之光的傲气女子呢?”他抚上她的左脸。 “你……”她退无可退地以背抵着墙,来不及遮掩的面容冷肃一栗。 她太大意了,他分明是藏着心机故意累坏她,好让她失了防心,再利用她无所察的情况下窥其颜姿,难怪肯放下王爷身段地曲意让步。 而她错在高估了自己的机伶,以为一夜纵情犹能保持平日的清醒,殊不知男女交欢是件累人伤身之事,一觉沉沉睡去便安心。 尤其是初次承欢,腰股间的酸痛难以形容,她几乎累到虚脱才厥过去,自然无从防备他小人行径。 薄弱的信任感,已荡然无感。 “冰冷的墙壁有我的胸膛温暖吗?要了你一夜也够折腾,我不会再舞凤弄凰。”他得意的一笑。 美丽的凤凰,美丽的她,是上天的厚爱。 “我不相信你。”她冰冷的吐出一句,手抓着裹身幕纱。 秦乱雨眼一沉,长臂一探,捞起她来不及缩回的玉足放在唇上喃吻。“看来你还没学乖。” “放开,奴婢的脚不干净。”顿时,麻痒痒的感觉充斥在肢节间。 “会吗?”他握在掌心一舔。 “王爷,你不该轻浮小婢,有失你的庄重。”她使了力,仍抽不回小腿。 他起劲一拉,卷猫似地小女人即落在他等候的臂弯中。 “你又忘了我的名字吗?我不介意用舌尖写满你敏感的玉肤。”好甜的颈窝,他凑近咬了一小口。 “子乱。”柳未央迫于无奈地低声一唤。 “嘴甜一点才得人宠,别净把眉头往鼻梁压,我不爱。”他俯身吻平她的眉心轻愁。 “我可以回房了吗?” 秦乱雨表情一冷地勒紧她的细腰。“有我的地方就有你,记住这一点。” “可是……” “嗯!”他挑高左眉。 “于礼不合。”她牵强地找着藉口。 “哈……哈……我像是会被礼教约束的人吗?你太小看我了。”他轻狂地在她左颊一吻。 可恶,分明故意调戏。 “你不把祖宗典仪放在眼里,不怕招人非议,毁了先人声誉?”这是背祖、忘宗。 日升半天高,嘈杂的人声逐渐鼎沸,热闹非常地话起各家长短。 临淄正厨共分有七大院三楼三阁一正厅,水榭连天地漾着银光,人造湖泊里养着各式鱼种,一叶小舟在湖心微荡,极目望去净是府邸属地。 老王爷是个仁慈长者,在正妃谢世不久后,便带着两位侧妃云游四海去,将王位交给当年刚满十五岁的长子,那时正是云贵妃入宫的第一年。 一晃眼十数年过去了,晦涩、乖张的少年王爷已是气宇轩昂的霸情男子,执着于心中所系的女子。 “愚儿,你真的叫杨愚儿吗?” 秦乱雨的问话并不真心,他知道她不会给予回应,当是自问吧! “王……子乱,你就叫我愚儿好了,这个名字代表平凡。”与无知。 “你永远都成不了平凡人,我的愚儿。”他满脸遗憾地说,心中是欢喜不已。 柳未央轻声一叹,以手覆盖玉颊。“因为我的容颜?” “不,是你体内潜藏的光华无法遮掩。”秦乱雨恣情的兜着她的发丝把玩。 “是吗?”她清冷的心似乎注入了一丝暖流。 “本王不需要昧着良心讨好你,何况我根本就没有良心。”他一向不哄女人开心。 闻言,她轻轻的笑了。 当她嘴角微微往上掀时,彷佛花开的影像在眼前浮现,教人分不清是梦还是幻。 “愚儿,你是真实的人吗?”她的美令他心不安。 “别说傻话了,你还不打算起床吗?”虚假的人可不会受伤。 手指游走玉肩上,秦乱雨邪笑地轻啮她的耳垂。“我还想要你怎么办?” “嗄?!”她立即羞红了脸地暗呻,全身都痛了起来。 “这次我会放轻些,不会再痛了。” “你……你不怕体力透支,但我怕惹人闲话,让我好做人吧!”她一手撑着他的身体,不许他进犯。 她不认为自已还有气力回应他的索欢。 “有我在,没人敢多说一句话,过来吻我。”他狂霸的说。 “是非通常在人背后议论,即时贵为王爷,也不可避免地落于众人口,你的威仪只会使人畏,阻绝不了蜚语流言。” 风雨鞭身动摇不了柳未央清冷的心,她不在乎身侧的异样眼光和恶毒言语,她活得自在无愧,不因旁人的排斥而邑郁难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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