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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点,别又受伤了。”血狐狸笑着,又是一句叮咛。

  在超科技的视镜上,可看到四个小点各自散开,遵从着发号者的命令前进。

  血狐狸嘴角微勾,露出狩猎时的凌厉精光,开始清理垃圾。

  很快的,敌人——一倒下,没有任何讯息、任何声响,渐渐的,四人直通控制室。

  “又是你,血狐狸,真是阴魂不散的家伙。”费里兹·哈特眯着眼,从监视器怒视这个一再破坏他计划的狐狸脸。“南特·沙奴,把她给我解决掉。”他冷冷地下令。

  “是的,将军。”

  南特·沙奴带领手下,循着军事秘密通道,一路绕到戴着狐狸面具的人藏身之后,意图出其不意杀了她,只可惜血狐狸天性狡猾,很快就察觉到身后的偷袭者。

  南特·沙奴尚未进入射击状况,腹背已受袭击,七、八名手下连带受到波及,全成一具具死尸,横躺在狭道中。

  “啧啧!伯爵鸦,你出手越来越快了。”蓝蛇不服气他动作比较快。

  “没办法,准教蛇是无足类,爬行速度是没乌鸦快。”伯爵鸦吹吹冒烟的枪管,无所谓地耸耸肩。

  “死乌鸦,你给我记住。”

  他欠欠身,很绅士的行个礼。“遵命,我一定给你记住。”

  听着伙伴相互调侃,血狐狸只是微微一笑。“两位,别忘了正事。”

  “是。”两人分别继续执行任务。

  血狐狸收起笑意,避开监视器,发挥狡猾特性予以各个击破,以期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这项工作。

  “时间差不多了,怎么反恐怖小组成员还没到。”指挥官心焦灼看着时间无情的消逝。

  “天快亮了,也许……咦!基地内的灯光怎么全开了,发生什么事?”参谋官伸长脖子道。

  刚说完还来不及反应,大门缓缓地被打开,几位身为人质的高级将领略微蹒跚地走出来,除了神情有些狼狈外倒没受到什么伤害。

  “上校,你们没事吧!”参谋官急忙迎上前去。

  “没事,敌军多数伤亡,少数被绑在控制室里,善后之事就拜托了。”

  “你们怎么逃出来的?”恐怖分子可不是一般歹徒。指挥官纳闷地问。

  “是反恐怖小组成员潜入基地内搭救,我得致电向联合国总部致谢。”上校想想还真丢脸。

  “什么?这么快。”指挥官讶异地想着,拥有如此教人惊讶速度的小组,竟然不是美国军方的人员。“他们人呢?”

  “已经离开了,他们真是一群精英分子。”那名上校心想,军方若有此等人才,波斯湾战争就用不着开打了。

  血狐狸及他的伙伴——寻鼠、伯爵鸦、蓝蛇和隐狼,再一次在国际舞台上留下辉煌的战迹。

  瑞士,某滑雪场

  “天呀!我爱死阿尔卑斯山的冬雪。”血狐狸维丝娜·坦兴奋地把玩初雪,在雪地上堆起雪人。

  “拜托,谁把那个白痴带走好吗?”“我不想先手杀人,只为了一名‘观光客’。”伯爵鸦伊恩·盖斯普三世故意离她远远的。

  “维丝娜,你又不是第一次看到雪,请把口水吸一下。”寻鼠吉莲·莫非特实在搞不懂这位“大姊”。

  从小看到大的雪一点都不稀奇,怎么还有人当雪是世界奇观,而且那人还是他们心目中冷静的老大,教人如何不失望。

  “唉!土包子,我怀疑今天陪她来滑雪场是不是正确。”蓝蛇珍妮·弗显丝摇头叹气地说。看她走两步跌三步,完美的领袖气质全毁了。

  “唉!”最后一个伙伴也只有叹息。隐狼哈维·朗纳斯把全身是雪花的“活雪人”从雪泥中拉出来。

  “喂!你们四个是什么表情,多少尊重我一点。呸!”维丝娜吐了一口雪,原来雪一点也不好吃。

  “我们很尊重你呀!”可是他们脸上的表情是——请别为难我们,太痛苦了。

  “本人承认好奇心是重了点,但……哎哟!雪地还真是难走。”她拍拍屁股,辛苦地一步一步走。

  有人看不下去,干脆把她挺举到熊肩上坐着,免得腿短的人耽误脚长的人,毕竟太阳是不等人的。

  “谢了,哈维。”维丝娜生长在亚热带,难得看到雪,再加上长年在外奔波,鲜少有机会停下脚步休息。

  “不客气,谁教我手臂比你的腿长。”哈维冷然地嘲笑她腿短。

  “哈哈哈……”他的话引来一阵大笑声。连雪花都微微颤抖着,不过也引来维丝娜的不悦。

  “很好笑吗?听说印地安保留区有头母狼正在找伴侣,不晓得隐狼阁下意下如何?”

  哈维立刻怒目以观。他是阿帕契族后裔,标准的荒野孤狼,族人有意将族中美女许配于他,留住他为族人的独立权而努力,可是他偏爱冒险游戏,无视美人殷勤热切的爱意。

  “少管闲事,小心狐狸皮被某位仕女收藏。”哈维在心中嘀咕,女人,世界第一麻烦物。

  “多谢关心,不知狐狸皮较值钱,还是狼皮值钱,下次得问问野牛酋长。”维丝娜坏心地搬出他的父亲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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