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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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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帮你送,我那位闺中密友住得满远的,没见过什么世面,怕被……呃,吓到。”她暗指他们看来来势汹汹,非等闲人物,几坛子酒就不必劳烦了,省得令人吓破胆。 看她那副如临大敌的小心模样,段玉聿彷佛看见想偷吃油的小老鼠,战战兢兢的蹑足,心下觉得可笑,知道怕不是坏事,但他更想看她据理力争的大放厥词。“再说。” 咦?再说是什么意思,不能把话说白些吗?她的脑子不够大,猜不透这些高高在上的人在想什么。 夏和若还在发怔,那坛子酒已被取走,手上多了一张一百两银票,她脑中一阵晕乎乎,不敢置信这是真的。 离开酒楼后,段玉聿开口。“千夜,盯着她。” “是。”一名玄衣人冷声一应。 “爷,您发现了什么异常?莫非此女与我们追查的那伙人有关?”长英机伶,一想就想到手边正在办的事。 看不出喜怒的段玉聿回头露出百花为之失色的笑容。“你不觉得逗弄一只跑不出手掌心的老鼠挺有趣的吗?” “嘎?”长英傻了,爷把人家小姑娘当逗乐的小玩意了?这……闲得蛋疼吧! 正巧他没有。 “爷看她玩什么把戏。”谁能在他面前装呢! §第三章 醉后吐真言 “来,让老爷摸摸你柔若无骨的小手,再闻闻你芬芳诱人的体香,瞧你脸红的模样,真迷人,让我都心猿意马,忍不住要出手,把你压倒肆意玩弄一番……” “老爷,嗯!不要,人家害羞,要是被夫人瞧见了,奴婢会被打得皮开肉绽的……” 欲拒还迎的小丫鬟年纪不大,看来才十五、六岁左右,衣衫半褪,神情娇媚,一双不安分的眼睛勾呀勾地,流露出撩人媚态,嘴里说着不要,身子却直往年岁足以当她爹的男子身上贴,一脚还勾着他的腿肚子磨蹭。 分明是你情我愿的男欢女爱,她却表现得好似对方硬要强迫她。 两人在假山后拉拉扯扯,这左亲一口、右亲一口,干柴烧了一半,淫靡的喘息声逐渐加重。 “怕什么,有老爷在,谁也不敢动你一根寒毛。瞧瞧这细皮嫩肉,老爷心疼你……”色欲熏心的夏老爷低头在香软肩头咬一口,热火烧心的将人推向石壁,忙着上下其手。 小丫鬟眼神迷离,发出娇喘。“老……老爷,不要,夫……夫人会用棍子打您背,奴婢舍……舍不得……” 她边呻吟,边用纤纤素手脱夏老爷的衣服…… 一声呼疼,接着是响亮的肉拍声。 假山后春意盎然,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啼与粗喘响起,这声音并不陌生,在夏府中司空见惯,几乎所有路过的人都晓得夏老爷又兽性大发了,这次不知遭殃的人是谁。 好女色是男人的通病,但没人像夏老爷一样荤素不拘,兴致一来就拉人快活,不管是丫鬟或厨娘,看对眼就交欢一番,谁管他何时何地。 在房事上,他可说是不要脸到极点,府中一半的女人他都染指过,一点羞耻心也无,肆意妄为。 他不管不顾的淫虐身下的小翠,光天化日之下也敢胡来,两人交迭的身躯连在一起密不可分,前后摇摆,繁衍后代。 蓦地,破风声传来,夏老爷背上一疼。 “夏以南,你这个老不羞,大白天的也敢宣淫,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是吧!老娘成全你!” 捧打鸳鸯不外如是,不过打的是野鸳鸯,一棍子下去,早已习惯逃命的夏老爷手脚利落的拉起滑落至脚踝的裤子,身形狼狈的边套上外袍边求饶。 “夫人呀!轻点、轻点,我下回不敢了,你别往身上打啊!打残打废了,你就得守活寡……”哎呀!这婆娘下手真狠,真把他当猪赶呀!那手劲真会把人打死的。 “狗改不了吃屎,你哪一回不是这样说?老娘干脆一了百了,了结你再改嫁,徐娘半老还是有行情的。”只要她点头,还愁没男人上门来?娶不到老婆的庄稼汉比比皆是。 嫁牛、嫁狗也好过嫁给时时发情的畜生,他从不知何谓收敛,半点颜面也不顾,说来就来,让她羞得没脸见人。 “我真的改,一定改,你总要给我时间,我保证不会再犯……”他举起手发誓,表情严肃。 “你这话说来骗谁呀!几十年的夫妻,我还不了解你吗?能改早就改了,不用等到今日,我打死你还比较快。”她说打就打,抡起长棍使出洪家棍法,专挑肉多的地方下手。 夏夫人刚为新妇时也对美满的婚姻有过憧憬,盼着夫君成器,夫妻和乐,举案齐眉,生几个孩子相夫教子。 可是不到三个月,她心中的美好就破灭了,当时她正好怀上长子,打算告诉丈夫这天大的喜讯,谁知竟瞧见他和自己亲如姊妹的陪嫁丫鬟在书房胡搞,满室凌乱。 第一次被捉的夏老爷还面有愧色,请求她谅解,说自己喝了酒把持不住才铸下错事。 那一次她心痛不已,但选择原谅,夫妻哪来的隔夜仇,难道要因为一次的过失而劳燕分飞吗? 那名陪嫁丫鬟被打二十大板丢进柴房,原本是要发卖的,背主的奴仆留不得。可夏夫人的奶娘出面求情,只因那陪嫁丫鬟是她弟弟的女儿,为了保住小侄女,她跪下来连磕三十多个响头。 夏夫人不忍心奶娘受累,一咬牙也就点头了,不过那陪嫁丫鬟成为粗使丫鬟,只能在厨房帮工。 她以为这件事算是过去了,府里能恢复原来的平静,哪晓得男人的劣根性有多根深蒂固。 她刚生完长子没多久就传来陪嫁丫鬟有孕的消息,罪魁祸首还是死性不改的丈夫,她气到全身发颤。 原本是想灌下落胎药打掉那孽种,可公婆不允,直指她善妒,说什么夏府的子孙不容她蹭蹋。 那个陪嫁丫鬟便是如今的张姨娘。 夫妻俩的关系一度闹得很僵,她甚至提出和离,但是一想到仍在边关的家人,再难也得撑下去。 类似的事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夏老爷不只在府里乱搞,府外还有不少相好的及外室,到最后夏夫人心冷了,只要不生下儿子瓜分她儿子的家产,那就由他去吧。 男人的心是捉不住的,何必苦了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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