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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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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欢掌控一切,不受制于人,不能把偌大的将军府理明白了,她做什么也是错的,别人臣服的是雷霆之力而非失败。 而二叔父、二婶母铁定是无赖的老祖宗,明明是大房用命换来的家产他们却霸着不放,还当是玄家祖先留给后代子孙的家业,他们理所当然的享用,一点也不觉得羞愧。 回门那日她娘忧心忡忡的问她婚后过得好不好、姑爷待她如何,府里隔房的婶母好相处吗?她一贯的回答自是很好,她宫清晓是能被轻慢的人吗?她只是尚未出手罢了。 “然后你就睡了?”他几乎是肯定地道。 “是呀!要比无赖我也不差,她东西不给我,我就跟她耗,看谁耗得过谁。”她直接手托香腮睡过去。 “所以她叫你明日过去取?”二婶母这人最重权势,到手的大权不轻易吐出来,当初他也是费了一番工夫才取回库房钥匙,但是里面的东西不翼而飞一百多件,全是上品。 “我不会过去,我要她自个儿拿过来。”谁知道一肚子坏水的二婶母会设了什么陷阱等她,害她身败名裂。 明知山有虎她不会自找死路,绕过去还是能过山。 “喔!这么有把握?”他最喜欢她自信满满的样子,整个人像在发光,绚烂的叫人睁不开眼。 她故作谦虚的仰着鼻。“大不了放放小火,再找几个刺客去刺杀她,你那些兵不是闲得很,拉出几个长相猥琐的去虚晃几招,先吓唬吓唬她,顺便替她修修发。” 观察力敏锐的宫清晓无意间发现二婶母特别宝贝她的头发,除了一名手巧的丫头专为她梳发外,其他人碰都不许碰,有一丝乱发都忍受不了,不管正在做什么事,非要把头发抿好了再说。 闻言,他低笑,将人搂入怀中又蹭又吻。“没必要搞这么大阵仗吧!房子烧了我们还得出钱重砌。” “嘁!这么点钱你也看得上眼?只要痛快,多少银子我都敢砸。”干么要让自己堵心,有气不发会得内伤。 “不是钱的问题,而是这里的一景一物都有我爹娘和兄长们走过的记忆,我舍不得破坏。”他希望保持将军府原样,将来留给儿子,一代一代的传下去,生生不息。 听着他话中的涩意,宫清晓默然了,她轻轻拉起他的手,两只小手包住他一只手。 “玄哥哥,你长得真好看。” “终于肯承认我不丑了?”这丫头呀!真要哄人绝对是一等好手,哄得人心窝暖呼呼地。 “谁叫你要用面具遮住脸,我看不到嘛!丑人才要遮丑,一遮挡三丑,眼丑、鼻丑、嘴巴丑,丑丑大爆棚,我脑子里就自然绘制出一幅丑人样。” “你的意思是怪不得你?”全是她的歪理。 “没错,我绝对不会有错,以后你不讲理的时候一定要记住这句话,我没有错。” 爱妻守则第一条。 “我不讲理?”为什么听起来好像错的人肯定是他? 宫清晓眨着柔媚的眸子,声音甜糯,“玄哥哥,你会打我吗?你舍得骂我吗?你真的认为我有错?” 他一咬牙!暗啐:小狐狸。“美人计。” “管用就好。”她诡计得逞地发出脆生生的笑声。 “哼!你打小惯用的伎俩,拐了我替你做了几天白工。”现在回想起来,小小年纪的她已有狐狸的本性,而他还当她是无害的小白兔,一身雪白地迷失在桃花飘落的红影中。 “但你也做得心甘情愿呀!我那时就想,多好看的神仙哥哥咧!我要把他拐回府,以后我天天看着他,那心情可真美得很。”那年他走得太匆匆,不然真能如愿也说不定。 那个时候的他就是一个正直、略带侠气的少年,不太懂得拒绝人,神情疏离却又有股傲然正气,偶飞回眸影留虹,拂雪衣袖踏梅去的孤傲,很唯美。 若是有手机在手的话,肯定给他来个帅气八连拍,他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别扭得好可爱。 “要是我变丑了呢?”玄子铁拨开她颈边细发,张口吹住雪白皓颈,半发拽的晒咬。 能屈能伸的宫清晓笑得好无辜地直眨眼。“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丑也认了,你可不能抛弃我。” 他有点钦佩她的能言善道。“谁在过门那一天说要休了我?还要大舅子准备好养你一辈子。” “谁呀?哪个不长眼的,玄哥哥乖,我帮你报仇。”她装傻的装出一副气愤填膺,小粉拳挥呀挥。 被气笑的玄子铁一把将她压在身下。“小赖皮鬼,抵死不认了是吧!看来为夫的得上演一场驯妻记。” 她脖子一缩,装可怜。“别啦!我真的不行,免战牌、免战牌,我要挂免战牌,你不能对战俘行人身凌虐。” “喔!你也知道免战牌呀!”在战场上是不太管用,制敌机先,谁会给敌人重整阵容的机会。 “玄哥哥,说说你在战场上的事,我想听。”他如何在九死一生中杀出重围,奠定不败战绩。 “真想听?”都是不太愉快的事。 “嗯!”她重重点头,娇俏动人。 此时的宫清晓有如一朵迎着朝阳绽放的花朵,她的眉眼开了,不再装嫩的脸儿白里透红,经过男子狂风暴雨的洗润后,更显出勾人的媚,浑然天成的娇艳,媚不可挡。 “真不怕?”他可是为此作过恶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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