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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战醒风圈紧她的腰坐在躺椅上,让她倒向他怀中。“挑战男人的力量是件愚昧的事。”

  此时,刚才退下的婢女端来两杯清茶。

  “人家想脚踏实地嘛!让你抱来抱去多羞人。”她像高傲的猫伸手接过婢女的茶啜饮。

  “芎儿,你会写羞字吧?”瞧她顺手一取的姿态多像一堡之王。

  “头上两点横三笔,中间撇条线加个丑字。”她装傻地闪闪长睫毛。

  她会笨得承认自个儿不知羞吗?别驴了!

  “嗯哼!转得真硬,羊丑两字不就是个羞了。”战醒风取笑她佯丑不认羞。

  干么,考她的八斗才,五车学问呀!“先放我下来啦!搂搂抱抱会叫人笑话。”

  “有我在,没人敢笑你。”他眼一扫,侧厅的十数名下人一举退下。

  “风,人家……人家尿急嘛!”她娇媚的一嗲,欲酥化他的心。

  “真的?!”虽有八成不相信,但他还是轻轻放开她的腰。

  迫不及待离开他怀抱的沙芎芎脚一落地就软了,像面团一样。“我的腿……好麻。”

  “要我拉你一把吗?”战醒风似笑非笑地抚弄她头上的乌丝。

  “你早知道会有这种结果是不是?”她不求人,只是把手递给他。

  “自食恶果。”他忍笑地把她抱回怀中轻搂着,表情佯装不耐烦。

  “讨厌鬼,你欺负我。”什么怪衣服嘛!又长又累赘,她想穿迷你短裤啦!

  好哀怨的女巫,古人真他X的不好当,这也不能露,那也不许露,包得像回教妇女般的密不透风,让她好怀念以前悠哉的生活。

  好在他本就离经叛道,不限制她的三千烦恼丝得顺应时尚,让她随意编个几条小辫留些发,看起来年轻了五、六岁,不像“高龄”二十六岁的老女人。

  至少在明朝她算是老一辈的“婶”娘了,虽然她未曾婚嫁过。

  “血脉闭塞过久会有些使不上劲,顺顺血就没事。”他抬起她的小腿轻轻揉捏。

  “唔!好舒服,你的掌心怎么有股热气?”类似暖气机的通风口。

  “内功。”

  “你说话一向都这么简洁吗?”她想起冰山夕梦,两人同一个调调。

  不过,他更深沉内敛,真正的软硬不吃,害她无从发挥耍赖的刁功。

  “某人嫌我话多。”战醒风瞅着她瞧,意思明白地指着她是“某人”。

  隔着亵裙抚揉,一双长腿柔软无骨的引人遐思,手心的热力似乎也传至自个儿小腹,藉着一收一放的巧劲,暗藏邪念的指头爬向她的大腿。

  水嫩的玉颊微泛桃色,星眸半闭地沉醉在他按捏的享受下,轻逸的嘤咛声叫人想入非非。

  他是人人口中杀人如麻的恶鬼,那么掠夺应该是他的本性吧!

  红如玫瑰花瓣的香唇闪着光彩,散发着诱人的魔魅,迷惑着他摇摆不定的理智,他真想当场占有她的身子,恣意的欢愉终宵。

  轻声叹息,他顺应心意吻上她甘如琼液的檀口,细细描绘舔吮,玩弄她不守规矩的小粉舌。

  油然的满足感充塞心窝,她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奇迹,美丽的惊叹号,冰天雪地中冒生的小绿芽,带来春天。

  他舍不得放开手了,他的小火炉。

  “堡主,客房已经准备好了。”

  低咒出声的战醒风斜睨门边那抹黑影,“不用了,她住引鬼涛。”

  “嗄?!她受得了吗?”黑侍卫面露忧虑的问。

  “几时轮到你当家做主?”他不豫地沉下脸。

  “是,属下僭越了。”他的视线移到战醒风的手,倏地尴尬的一咳。

  沙芎芎发现黑侍卫的异样顺势一看,立即尖叫地反手一挥跳下战醒风的大腿。“好色鬼!”

  战醒风不怒反笑地瞧着自己的手。它可真会挑好地方,抚着女性最阴柔之处,值得嘉奖。

  看在黑侍卫的眼中顿觉惊恐不已。堡主是不是疯了,他……他居然在笑?!

  鬼有第二种表情?

  “小姐,你的猫好可爱,我可不可以摸摸它?”银色的毛耶!好漂亮哦!

  “你瞧你瞧,它的耳朵会动呐!还会转眼珠子。”真神奇。

  小菊、小桂的喳呼声扰人清梦,不耐烦的白墨伸伸懒腰又引起她们一阵惊呼,好像看到一件惊世奇宝似的,而它不过是只猫。

  在冷如冰地的鬼战堡里没有宠物,并非刻意规定不许饲养,而是从来没人要求过,大家都因袭前人的惯例,以为养牲畜是不被允许。

  尤其是静寂如死城的堡中,有谁敢喧哗嬉闹,不遭白眼才怪。

  大部分的堡民一出生就居住在堡内,不曾接触外界,猫、狗长什么样也不知情,仅有少数经商手腕高明的男子得以与外人来往,鬼战堡名下的商行近百,年收入可敌大明国库,十分叫人眼红。

  但是无人敢与鬼为敌,顶多叫嚣个几声放出不实流言,需要货品时还是得向鬼战堡订购、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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