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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不好。”心情。

  “我不晓得你是处女,我太急躁了……”龙御海有说不出的抱歉。

  “闭嘴,少说些令人生气的话,处女有奖领吗?”他没错,她也没错,是擦枪走火。

  没错,这是成年男女正常的情欲,不该看得太重。人总会有第一次嘛!聪明女巫也会笨一次,当是一种知识学习。“血”的教训。

  害人终害已,玩火火焚身,聪明人反被聪明误。她是油灯里的飞蛾,尽往死路栽。

  多年临床报告上明明白白地写着男人是感官动物,只要一点点诱因去撩拨,薄弱如纸的自制力便如山倒般不受约束。落如流土在刹那间淹没所有生物,威力惊人。

  唉!她不信邪的一试再试,终于把生涩的果子硬摘下,还赔上自己。

  “还会痛吗?”

  废话。“我在你身上插一刀,五分钟你再来回答痛不痛。”

  “不能怪我失控,以你的惹火挑衅早八百年就该失身了。”他后悔了。

  一开始就该吃了她,何必强压抑到今日,她是一道处女大餐,美味又可口,叫人齿颊留香。

  “龙御海,你去过地狱没?我送你一张招待券。”

  低低轻笑的龙御海轻抚趴在他胸膛上的雪背。“是双人套餐吗?”

  “你很愉快是吧!我保证你的美好时光将非常短暂。”从这一刻起,魔鬼训练正式开始。

  “是不赖,我有四年没碰女人了。”尤其是他渴望如命的她。

  “原来我是你开荤以来第一名受害者。”难怪他泄得特别快。

  “别一副受虐者姿态,第二次和第三次你不是很享受?”还好他的功力未减。

  沙越隽闷闷地—哼。“要是你不行我一定阉了你,你得意不了多久。”

  “我想你的刀磨得很利,不做多重保险对我的未来大有隐忧。”他调侃的说。

  得不得意还在其次,心底的飞扬情绪是掩饰不了,全反映在充满笑意的湛蓝眼眸,涨潮般的喜悦一直溢向胸口,将他淹没在幸福里。她就在他怀中,真真切切地只属于他一人,那种饱满的感觉前所未有。

  以前他总认为自己是无情的男人,对于情感的表达不冷不热,维持在众人眼中的恒温,不特别冷淡也不刻意热络,清如白开水。

  牛奶白的滑腻肌肤像水洗过般透明似雪,乌黑的秀发旁落在她肩膀上,滑散在他颈窝,幽幽的淡香沁入鼻腔,他忍不住一嗅再嗅。

  人与兽的不同在于知道控制,再来一次她可能真的会谋杀他于床上。凶器是及腰的如墨长发。

  真是死得其所吧!

  “真高兴你的幽默感还没死透,要我帮你写墓志铭吗?”这种忙她最乐意服务,尤其是死在她手中。此人死于话太多。

  他不敢奢望有好话。“真希望我现在就能行走。”

  “可以呀!”魔力无限大。

  “嗄?”真的假的?她的信用额度是负数。

  “用手走。”没人规定走路—定得头上脚下,学妇伍倒着呀!

  龙御海失笑地轻吻她的白玉肩,“就知道你爱折腾人。”

  喜怒无常是女巫的特性,手一撑起身下床的沙越隽以脚勾起地板上的内衣裤。“粗暴。”

  撕成这样还能穿吗?小指悄悄地一点,破碎的衣物顿时焕然一新,像刚从内衣精品店架上取下。

  和男人上了床不代表要日日笙歌,她的修行课比男欢女爱重要,也不认为第一次有啥稀奇,既然是意外就没有谁该为谁负责的道理。

  心动只是一时,英国并非长居地,彼此互不牵绊最好,免得到时来个泪洒机场,没完没了。

  “你要去哪里?”此刻他恨透了双脚的无力感。

  沙越隽没好气地穿戴好衣物。“洗澡。”

  “没人洗澡还穿衣服吧!等我一下。”他吃力的撑起光裸的身体。

  “你慢慢奋斗了,恕我不奉陪。”他心理打什么主意她岂看不出来。

  鸳鸯浴,你省省吧!

  “隽儿,我……”话还没起个头,一记关们声“砰”地震得他闭眼。

  苦笑不已的龙御海半撑起身,停在半空中的手显得可怜,像是被情人遗弃的失意人,独自品尝欢爱之后的香烟味,和无情的背影。

  他暗自下定决心非早日站起来不可,到时看她往哪里跑,还能不能走得如此潇洒,天涯海角他也要追得她无路可走。

  春风犹太,风吹棉絮。

  许久之后,属于人类的音节才回到声调中。

  “怎么了?你今天的情况不太对劲。”扶着酸疼的腰,女子柔细的手搭抚上男于的肩头。

  “我失去代理权了。”

  普若西亚手一僵,典雅的细音一扬。“是他决定要走出阴暗回归本位了吗?”

  “不,他只是聘用一个精明的秘书查出我亏空公款的事。”蓝依·哈吉森沮丧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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