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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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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在皇城某处,有个俊秀男子正沉着脸,将手中的热茶泼向新纳的小妾,她尖叫一声,捂着脸,夺门而出。 “又失败了。” 一名黑衣人抖着身子,跪在地上。“我射中他了,可是风太大,吹偏了箭头,所以……” “我不听理由,我要见到的是尸体。”人死方可安心,高枕无忧。 “属下在静上抹了毒,太子应该活不了。”除非他命不该绝。 “应该?你知道这句话会害多少人人头落地。”包括他。 “属下知错,属下立刻补救失误。”这一回,他不会再失手了。 “不必了。”他冷冷地说。 “咦?”不必? “因为坏我事的人都不该存活。”他倏地抽出短刀,刺向黑衣人左胸。 眼捷手快,他一刀解决了下属,反手抽刀,伸舌一舔刀上鲜血。 “太子殿下,不是我存心与你为敌,是你跟我过下去,挡了我的路,我只好下手为强,先除了你。” 怒不可遏的男子阴沉着脸,手中刀刃映出他森冷眼神,他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走,好在太子回宫前杀了他。 但是,他不知道自己早就事迹败露,因为下属所用的箭是他所给,特制的箭羽再再指向皇城当朝为官者。 秋水镇的彩晶贝的确是绣线染料的珍品,其壳一经研磨成粉后,加入其他配料调匀,色彩相当鲜艳,难怪价格居高不下。 受静伤的东方珩在休息数月后,体内的毒大致排清,他坚持已无大碍,在采购不少由彩晶粉调制的绣线便起程回人质府。 其实他的伤并未痊愈,但是顾及南青瑶的安危,尽快回府才能避开刺客的狙杀,有官卫的保护,杀手断然不敢轻易出手。 而他也准备着手搜集某人的罪证,将他绳之于法,不让同样的事再度发生。 “公主,这药我来煎就好,你到一旁休息去,别抢了奴婢的工作。”公主是何等尊贵,色能做下人的活。 侍香一如既往的把主子当成天,啥啥呼呼地将公主赶到旁边纳凉,自个儿抢过药炉就等着生火添柴,把三碗水熬成一碗汤汁。 打五岁时起她就在宫中当差了,也十分幸运的遇到个好主子,两人情同姐妹的度过十来个年头。 屈指一数,她也二十岁了,在一般人家早就成亲生子,身后拖三、四个喊娘的小萝卜,和丈夫吵吵闹闹地当对欢喜冤家,再做个小生意,日子应该过得去。 可是她十五岁就随公主从南烈国来到东浚国,一眨眼,姑娘家的大好青春全耗在主子身上,连个论及婚嫁的对象也没。 但她没一句怨言,主子到哪就跟到啦,把自己摆在最后地照料公主,只要她安好,自己吃多少苦都不打紧。 如此尽忠的侍女,难怪南青瑶从不把她当下人看待,由着她大呼小叫、目无尊卑,相知相惜地想当一辈子姐妹。 “侍香,你忘了还有我的药吗?你一人能跑两边,同时顾好两个炉子吗?”她根本是分身乏术,顾得了东边,顾不了西边。 “对喔!公主的药还在炉子上呢!”她像刚想起来,气恼地以掌心拍额头。 南青瑶好笑地拿过药包,将药材倒入药盅。“别恼火了,煎帖药而已,不费劲。” “可是公主的身子……”她实在不放心,夜里还听到几声轻咳呢! “你看我不好好的站在你跟前,我这病不好也不坏,不会因为顾着炉火就病倒。”拖着拖着,也拖出心得,三折肱为良医。 其实南青瑶的身子这几年好转不少,起码头晕和心绞痛的症状鲜少发作,她还以为是换了地方,加上事事亲为,让她身体变得强健。 谁知自从那回跳下水救东方珩后,以前的毛病又回头找上她,逼得她不得不按时吃药,肥身躯当成药罐。 “公主,你是千金之躯,东方公子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不用你再费心了吧!” 不就是伤了手臂嘛!一个大男人干么要人伺候汤水,又不是残废了。 本来侍香对满口大话的东方珩很有意见,看他不是很顺眼,不过看到他舍身救公主,也就放下成见了。 只是她还是不希望公主太劳累,这几日的奔波似乎又削弱了公主的体力,带有一丝病的脸略显苍白,她看了好不心疼。 尤其是她在药里又加了……呢,应该没什么大碍吧!传话的人说顶多虚软无力罢了,不会造成伤害。 侍香清秀的脸庞蒙上愧色,心里如针在刺,怪不舒坦的。 “再吃几帖药补元气,他臂上的伤口大致结痴了,别再拉扯好得更快。”偏他逞强,每日必晨起练剑。 想到放在心上的那个人,南青瑶面色柔和,嘴边的笑意不曾停过。 “好吧!公主的心上人嘛!当然不想假手他人,我这多事的侍女可没坏人好事的习惯,你们尽管去花前月下,谈情说爱。”她笑得暖昧,眨着眼取笑主子的小秘密。 她发恼的嗔斥,“好你个侍香,说那什么浑话,小心我罚你掌嘴。” “不用公主责罚,我自己来。”她笑着自打耳光,闹着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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