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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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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提就不提,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暂且原谅他的始乱终弃。”当时这小子才几岁就学人家脚踏两条船,坏胚子。 张玉菁说的,是初日辉毕业典礼隔天的失约。当初她是少数知情的同学之一本来也十分看好这一对成为情侣。 谁知不过是一晚,情况竟出现令人错愕的转变,小夏红着眼眶说他走了,五个漂亮的小学妹和他一起离开,他们相偕出国。 那时她搞好友抱不平,气得破口大骂,把他祖宗八代都骂遍了,然后努力安慰眼泪停不住的小夏。两人在冰店一边吃冰一边哭,把冰店老板吓得差点报警,以为她们遇到坏人欺凌。 “什么始乱终弃?”初日辉乍然一听,当张玉菁是提起毕业典礼上发生的那件事,但是他越想越觉得有蹊跷,她似乎话中有话,给他很不对劲的感觉。 “你想不认账吗?明明是你劈——”她的“腿”字还没说出口,一只手已及时悟住她嘴巴。 “张玉菁,你再乱说话,我们朋友就没得做了。”夏语绫希望过去的事谁也别提起,否则只是徒惹不愉快。 张玉菁咯咯唔唔,露出不高兴的表情,对她的见色忘友十分不满。 “不想认什么?你让她把话说完。”如果他没认知错误的话,未竟之语是“劈腿”二字。她看了夏语绫一眼,见好友摇头,也就嗓音不语。 “没什么,玉菁只是怪你没说一声就出国,让我一直无法理解你为何走得那么匆促,连声道别也没有。”她是真的不愿再回想那教她揪心的一幕,那时的痛楚仍残存在她心里。 “真是这样吗?”初日辉来回审视两人的神情,心中浮起一丝不确定。 难道他的不告而别,被她们误会他喜欢其他女生? “疑心病真重,我们有什么好隐瞒的?女人间的小心事难不成也要一五一十地如实报告才行?”夏语绫心想他不会感兴趣。 “那最好。”他想知道所有和她有关的事。 她一怔,莞尔地一笑。“还开玩笑?上班时间不上班,溜出来跷班实在是不可取的行力。上行下效,小心底下人有样学样的开小差。” “语绫,不要岔开话题,到底有什么事不能对我言明?”他不喜欢心里吊着疑惑,这肯定是一件相当重要的事。 初日辉的直觉非常准确,他非要得到不可的答案的确影响甚大,它是夏语绫心中最大的一个结,让她不敢一下子付出太多,始终小心翼翼地保护自己脆弱的心,面对他满腔的爱恋,也只是抱持保留态度。 她不敢相信他的爱是一心一意、一对一的单纯,有了前例力证,她变得如履薄冰地去爱,只为了避免重蹈覆辙。 “你呀,穷操心什么?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哪值得大惊小怪?我刚好完成你们公司的广告企划案,既然你来了,我请客,我们一边用餐,一边讨论要不要稍作修正——虽然我对自己的作品很有自信。”夏语绫笑着挽起他的手,半拉半弦迫地移动他的步伐。 初日辉很不满意她粉饰太平的作法,可是一看到她堆满笑意的脸,他心底的刚硬便融化了,只能好气又无奈地由着她,暂时放过她。 “初学弟,不要再让小夏伤心了,这次你要是敢再负心,我花钱买凶砍你一千刀。”张玉菁撂下话。她只要好友幸福,不要再见好友心碎。 这番“狠话”让夏语绫踉跄了一下,一只有力的大手及时扶住她。 她哭笑不得地说:“闭嘴,玉菁,你太啰嗦了。” 但是,很窝心。 *** 她喝酒了吗? 不然怎么有种昏昏沉沉、全身无力的感觉? 可是,她没有宿醉醒来后的偏头痛,没有难受又想吐,也没有想站起来都觉得天旋地转。 以上症状全无发作,那她是发生什么事?为什么四肢酸痛得无法移动,一动就有如快肢解,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它被坦克车辗过了…… 等等!这是什么?她腰上的重量似乎是一只手,而且是……男人的臂膀?! 霎时之间,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夏语绫居然也有不敢回头的一天,肌肤敏感地感受到背后有道轻浅的呼吸,温热气息不断朝她肩窝处飘来。一个很可怕的事实仲击着她的脑袋——她是赤裸的,一丝不挂。 “不要再挑逗我了,我怕你一下子承受太多,明天下不了床。” 这声音、这声音她不会错认。“初日辉?” 低沉的轻笑声响起,沙哑且使人听了酥软,带了点诱人的性感。“你好像很意外,听起来也有点咬牙切齿?” “你对我做了什么?”她不是意外,而是想拆了他的骨头。 “是你对我做了什么吧。你说反了,我是受害者。”他笑得异常愉快的说。 “最好我有本事强迫男人。”他分明睁眼说瞎话,得了便宜还卖乖。夏语绫想拍开他爬到她胸前的巨掌,无奈她一用力,全身就痛得忍不住发出呻吟。 “啊……” “真的不能再引诱我了,否则你会吃不消……”他望着她,黑眸又转为火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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