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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可是唐门的嫌疑最大,迷香软筋散是他们所制造的,不可不防。”钟神秀说出内的话。

  “景天,我们斜剑山庄在外行号损失情况如何?”

  “长安分堂被排好,江陵行号有几名伙计受了伤,金陵的船运被一把火烧掉了三艘船,扬州一带的布料被。

  掉抱了,还有苏州的全兴行被人借故挑衅了一番。不过大致上损失不大,只是一些皮毛而已。

  钟神秀表情沉重的说:“庄主,敌人在暗,我们在明,这种处于挨打的情况并不好玩。”

  “可是要用什么方法把敌人引出来呢?”冷刚望着向景天,希望他的机智能适时发挥。”

  “秘密派人潜进太极门、唐门和龙门卧底,小心搜要他们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一有动静立即回报。”

  “景天,这三个门派人门极严,除非有特别关系,否则很难进入他们的核心地带。”风千屈一针见血的指出。

  “对呀!就算过得去,想获得他们的信任也需要一段时间,不太可能马上得到认同,恐怕时效上来不及。”

  冷刚这一番话不太可能得到认同,引起钟神秀的不满,他想起那个一人庄就被庄主宠上天的贝儿姑娘,忍不住咕咕着;“庄主,你太纵容贝儿了吧?每次一见到我就庸医、庸医的叫,现在庄里都没人敢找我看病抓药了,连她身旁那两个小丫头也跟着她乱叫。”

  “没用的。谁不知道贝儿小姐是咱们庄主的心上肉,想教他判一下还不如自己认命一点。”风千屈趣着说。

  “反正没人看病你不是正好可以清闲一下。”冷刚也跟着落井下石。

  冷天寒心飞到贝妮身上,刚刚才陪她用完早膳,现在就好思念她,不知她现在做什么?希望不会去教坏她身旁那两个小丫鬟。

  “庄主、庄主!”冷刚见他们都说了一堆话,但冷天寒却没有一丝反应,不禁开口大声的喊着。

  “呃!什么事?讨论到哪里了?”冷天寒有些不好意思的回过神道。

  向景天取笑的摇着羽扇。“庄主,你的心飞到哪儿去了,想贝儿吧?”

  “饶了我吧!你们分开都还不到一个时辰。”钟神秀拍打着额头装出一副受不了的表情。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人家一个时辰可隔了无数个秋,这说到了秋,庄主,你真的要到秋天才成亲,这还要两、三个月,你挨得住吗?”

  向景天暧昧的语气和表情,逗笑众人,大家都同情着为闺房之事所困的冷天寒。冷天寒除了苦笑还能怎极端,谁教贝儿又亲又吻的诱他把婚期改到秋霜过后。

  突然一颗小小的头探了进来,接着背后又藏着两个畏缩的小脖子,不用说,有胆子违背庄规,任意进人议事厅的女人,除了未来的庄主夫人,谁还敢急着去送死。

  “贝儿,进来吧!”冷天寒溢满笑意地叫着。

  “天寒,人家好闷哦!你会开完了吧!陪我去逛市集。”贝妮一古脑儿就坐上冷天寒的大腿,双手抱着他的脖子,众人早就见怪不怪这情景。

  “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钟神秀嘲讽着。

  “庸医,这女子可是生养你的娘,而这小人嘛!将来替你送终的,当然难养了。”

  贝妮顺手就把难堪送给他,二十世纪的电脑天才会输你一个古人,大姐、二姐多年的唇舌战争可把她魔练得刀抢不入。

  “姓龙的。”钟神秀气愤的喊着。

  “庸医,你要离开的时候,千万别叫人家去送你,送钟送终,这一送会没命回来的。”

  “哈!哈!哈!”

  向景天首先忍不的笑出来,其他人也跟着大笑,这两人好像死对头,一碰头就火花四溅,可惜每一次败下阵的都是可怜的神秀,没有一次赢的,可是他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如此奋斗不懈,真是精神可嘉。

  “算了,好男不与女斗。”钟神秀自找台阶下。

  “滞销货。”贝妮可是立志要当恶女。

  “什么意思?”

  “没人要。”

  “你……你……庄主,你也管教管教一下。”

  “明知道说话不过她就少说两句,何必自找气受?”冷天寒当然偏袒贝妮,她是他等待三十年的珍宝。

  “算了,你们夫妻俩合成一气,小的只有自认倒楣了。”

  贝妮腻在冷天寒怀里。“天寒,你们会讨论完了没?”她在冷天寒的唇上点了一下。

  冷天寒意犹未尽的补上一下。“还没有呢!”

  “什么事,这么严重?”

  “女人别管,回房里去刺绣吧!”钟神秀恶毒的说,明知道那是她完美人格的一个小缺点。

  “女人就不是人吗?武则天照样当皇帝,你们这些人大男人还不是听一个女人号令天下。”

  “谁是武则天?”

  “唐太宗的才人,唐高宗的老婆,唐中宗的老母亲的也。”贝妮一口气背出唐近代的历史,却忘了这些都还没发生,因为现在是贞观之治时期,有些皇帝都还没出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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