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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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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不耐烦嘛!忍耐是一种美德。”哎呀!他的贼手在干什么? 是哦!她说得真简单。“你没听过忍无可忍毋需再忍吗?” 男人在欲望高张时是不可能停得下来,除非生理机能有障碍,否则她的要求简直难如登天取月,一不小心会粉身碎骨。 而他是再正常不过的男人,面对常常撩拨得他不能自己的美丽胴体,他若真能忍得住,才该怀疑自己的性向是否如她所言是个同志,他绝非圣人。 想他渴望她多久了,如今她人就在他身边、他的床上,不去尝尝味道有点对不起自己。 “尔东,你好像欠了我一样东西。”不讨回来是她吃亏。 一听见她柔柔地轻唤他名字,滕尔东心酥的想给她全世界。“什么东西?” “钱。” “钱?!”他有一瞬间的迷茫,好像在云层中踩到小石头。 “对呀!我的薪水你还没给我。”亲兄弟明算账,何况他们只是未来的同林鸟。 遇到大难还是会各自飞的那种。 “薪水?”神智降落在地面,但仍有一丝迷惑。 “喂!大老板,你不会想赖掉我当保母的薪水吧!”他干么像鹦鹉似地老是重复她的话。 有付出自然有收获,她可是非常认真的尽忠职守,把小恶魔磨成未来的魔头。 功不在高,有灵就好,劳不在深,钱子拿来。 他错愕的睁大眼,“你在这时候向我要薪水?!” 她脑袋瓜里到底装什么,该抓她去实验室解剖研究,她大脑构造肯定异于常人。 “一个月又五天七个小时,我允许你先付一个月薪水。”小老百姓是靠薪水过活。 “请问七个小时是怎么算的?”五天他能理解,还是她薪水是算时薪的? “呃,这个嘛,我身在曹营心在汉嘛!”问这么多徒惹伤心。 “慷文——”他声一沉地在她腰上施压。 不能明说的时候一定有鬼。 “我是怕你儿子一个人睡太寂寞,所以帮他想了个助眠的法子。”她是乐于助人,小马哥应该颁给她一面奖章。 “你们又合谋整了谁……喔!我知道是谁了。”他该不该头痛找错保母? 本来是照顾、看管小恶魔,谁知竟请来了恶魔导师助他早日成魔。 说不定哪天她一时兴起开了所恶魔养成班,魔化全市的小孩。 “怎么,你心疼呀!”她嘴上含酸的一噘。 纵容两人“行凶”的他好无力呀!却不内疚,“先说说你用什么方法整嘉丽?” “也没什么……” “别又说没什么,我一听你说没什么就心惊胆战,你直接告诉我结果。”他打断她的话,暗自呻吟。 “没什……好嘛!别瞪人,我说就是。反正她爱脱衣服,我就让她不用穿衣服……”成全她的暴露狂。 她只是用了一桶快乾放置在无色的化学薄膜上,再贴在床单让人完全无从察觉,而人的体温会慢慢地融解化学薄膜。 大概一个半小时左右吧,再辗转难眠的人也会难敌睡意的沉沉睡去,快乾便会在此时渗出薄膜黏上任何布料。 “放心,不伤人的,我在快乾里加入两样小东西,使其不致黏上人的肌肤,顶多像是青春期的少年。”看吧!她多学以致用,看谁敢再说她不务正业。 “我几乎不敢问你话里什么意思,麻烦你不要告诉我。”他爱上的是人吗? 可是她爱和人唱反调。“青春痘而已,有点像水痘布满全身。” “天呀!我真该把你和问云隔离,你一定会带坏他。”不,应该说已经带坏了。 “哈!你在说笑话吗?你儿子不用我带就很坏了。薪水快给我,支票我也收。”她好像没和他谈到薪资多寡问题。 “明天给你。”此刻他心脏跳得厉害,需要一点抚慰——用她的身体。 不过她也懂得谦卑,“我能问你一个月付我多少薪水?太少会显得人缺乏诚意。” 物极必反,人一旦在同一时间遭遇到数件难以负荷之不可思议的事,磨粗的神经自然而然会变得短路,然后有什么也会变成没什么。 滕尔东的情形正好符合以上条件,他先是麻木的睁大眼瞄了瞄她看起来不像开玩笑的脸,接着做了件他一直想做的事—— 吻她。 往往激情的吻会导致相当严重的后果,犹如大火燎原般的一发不可收拾,就像森林大火必须抢救十天半个月才能确定馀烬已不再复燃。 周慷文果然有令人崩溃的本事,尽管她自已也香汗淋漓,身上只剩内衣裤。 “等……等一下。” Stop。 他的“暂停”仅限口舌,可双手不曾停歇。“你说我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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