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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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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是唯一的“目击证人”。 “真的?”我是不是该怀疑他对我的忠诚度起了变化,毕竟他只长我一岁,在这种血气方刚的年纪会有冲动也不奇怪。 他大概发现我发出的不信任电波,当下急忙宣誓自己的清白。 “我没有对其他人好,左慧文会主动替我赶走一群花痴。”他不笨,懂得拖人来背书。 怀疑他是有些多余,他的眼中向来只有对我的深深迷恋,他知道我和左慧文隐藏着过人的智商不愿张扬,因此他必须比常人更加努力才能追上我们。 所以为了维持在我身后一步的地位,我想他大概也没空背着我搞七捻三。“你再叫我一声左慧文试试,我发誓会拧掉你一只耳朵腌红酒。”好小子,拉我下水。 会算计人了,跟着大企业家学商果然会受影响,无奸不成商。 “小慧慧,你想到我家公司上班吗?”想动我的私人专属物?! “于问晴你少威胁我,你家的企业关我屁事。”可恶,害我失了淑女风范。 “哇!你说脏话。我该上左家喝杯桑椹茶,跟左爸爸联络联络感情。”我真是好心哦!探望长辈是身为晚辈的义务。 尽量不笑得太阴险,我是可爱的小学妹。 “我家才不让你去,你不要给我耍什么阴谋诡计。没用的。”她会深锁大门不见客。 我勾着衣仲文的手笑笑,“我老妈说左爸爸很爱打高尔夫球。” “你……好,这回算你铁板硬,我不动你的‘宠物’。”啐!不过是空口开支票,她当她真敢犯上衣仲文吗? 别人她或许不敢打包票,可是她认识衣仲文足足二十年了,太了解他绝不是表面服顺的乖猫样,他是一头尚未觉醒的野豹,暂时让人抚抚毛无所谓。 有朝一日发起狠是万兽莫敌,唯有恶魔天性的于问晴治得住他,而她不够塞牙缝。 人要有自知之明,一时的口头便宜是说着好玩,她可没胆子去吵醒恶豹,这项伟大的重责大任轮不到她去担。 宁为愚人可保万年平安。 衣仲文皱了皱眉,“宠物?你是在指我吗?” 噢,臭左慧文,瞧你一嘴鱼腥味。“别理她,她在嫉妒没男人爱她。” 不是我在自吹白擂,我的异性缘向来不错,胜她好几倍。 “于问晴,你皮在痒了吗,”眼一瞪,她真想好好替她“抓”背。 “虽然我说的是实话,你也用不着自卑,总会有人懂得欣赏花瓶的美丽。”我促狭地朝她眨眨眼。 “谁是花瓶……”不气、不气,她是恶魔并非人。“对了,你没去致新生感言。”她终于想起来了,难怪她老觉得有件事压在心头不舒展。 T大建校有史以来,她是第一位敢在发言台逃脱的叛逆分子,现在要不红都很难。 “我才不要对一堆人头大发牢骚,我只是不小心考个满分而已。”谁规定榜首就得成为新生代表。 不想招妒,不想招怨,要不是我急着写完考卷好赶上看电影的时间,怎会懒得计算分数让自己锋芒毕露。 我最含蓄了。 “好个不小心,我和衣仲文也是你口中的人头之一。”害他们以为她又想当逃兵不上大学了。 没见过这么散漫的人,根本不把学校当一回事。天才也要三分努力,像她边玩边耍赖的态度肯定气死不少认真求学的人。 这人说话好酸,好像我对不起她似的。“要我立据保证下一次绝不临阵脱逃吗?” “哼,你当我今天才认识你的不要脸吗?你的保证通常由某人去执行。”她看向那个不长进的某人。 要我不发笑都不成,她说的正是她十多年来的心声,玩着衣仲文宽厚的手掌,我很无赖地将五十公斤重的身体交给他,安稳地后躺在他臂弯中,他是我的私人摇篮。 在阳光底下,我可笑的打扮并未减低三人站在一起的和谐度,我们是三道发光的灵魂,刺目的画面永远是人们注目的焦点。 认识太久的好处是不用去解释什么,我任性的一面他们早见惯不怪,哪一天恢复正常才会吓一跳,当我生了重病在死前忏悔。 有个表面不和却知心的好朋友,外加福利品的衣仲文,我想我二十年的岁月里算是过得很丰富了。 “晴,你还想睡觉吗?”眼下淡淡的黑晕是睡眠不足的证据,真不该答应她去夜游。 “嗯。”我揉揉眼睛打子个哈欠。“你怎么都不会累?” “来,我背你。”他蹲下身,善尽守护者的责任。“小仲仲,还是你对我最好。”不例外的。在我贴上他的背亲吻他耳廓时他的耳根红了。 他好纯情哦!我真幸运。 “嗯哼!你们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遗弃罪一犯再犯。”目中无人,太嚣张了。 不老实的小慧慧。“别说得那么委屈,我们让你跟就是了。” “让我跟?!” “少装了,难道我会不认识你吗?”我将她先前说过的话回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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