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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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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冬冬真不知该把一双眼往哪儿放,她羞窘的挪开了视线,可没一会儿,却又忍不住挪了回来。 每当他吸气,它们仿佛就更靠近她,似要碰触到她,甚至像是在请求她的抚摸,让她不禁握紧了手,怕自己真的不知羞耻的贴上了手心。 这念头不知打哪儿来,教她羞红了耳,莫名感到口干舌燥。 她应该要继续替他解开裤头,可一双手,才碰到他,就感觉到他皮肤的温度熨烫着她的指背,她尽力维持着镇定,不让指背碰着他,可那好难,每一回指节不小心轻刷而过,她都忍不住一颤,不禁觉得手软。 然后,忽然间,她发现,这件事,不止影响了她,也影响了身边的男人。 每一回当她轻触到他,被她触碰的皮肤就会微微绷紧收缩,拂过她颈上的灼热气息就会稍止,直到她离开,那热风才又再起。 他屏住了气息,就如她一般。 冬冬微愣,不自觉被吸引,她仍不敢抬首,却忍不住试探性的已指背轻触,拂过。 他停止了呼吸,轻握着她长发的手,紧握成拳头。 他垂眼在瞧,她知道,他在瞧她的手,她能感觉他的视线落在她的手指上。 所以,这就是他那天已指背摸她脸的感受? 无法控制的,冬冬让指节缓缓来回,感觉他再吸气,微颤。 发现自己能控制他的反应,让人没来由的着迷,等她发觉,她已不由自主的伸长了手指,改已指腹,轻触他热烫的皮肤。 他坚实的小腹摸起来像豆干,却更温暖,更坚韧,迷惑又好奇的,她往上轻抚,感觉到指下的黝黑的肤微颤。 那回之前,她从来也不知,他衣下的身体如此强壮,黝黑,她晓得他有时会直接在坊里帮忙,可怎会晒得这么黑呢?黑得像日日下田的农人,像在盛夏洞庭船上打渔的渔夫。 …… 无论如何,在这一刻,他是与她在一起的,是属于她的。 明亮的灯光下,她与他的心跳,呼吸,汗水都交融。 她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火热的眼,看见他眼中的自己。 他紧抓着她的手,和她十指交扣,让身体与她贴合着。 当他亲吻她,再一次深深挺近时,她被带上了潮浪的顶峰,然后抖颤的坠落回他怀中。 这一回,她没再因为过度的刺激昏过去,只是仍喘不过气。 知她喘不过气,他起身离开了她。 冬冬红着脸,忽然羞怯又上心头,不禁翻身到另一侧,不敢再多瞧他一眼,谁知不一会儿,他的大手又抚上她的大腿。 还以为他又想,她羞红了脸,不敢动。 谁知下一瞬他却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冬冬轻呼一声,忙面红耳赤的环住他的颈项。 “你做什么?你要带我去哪里?”她全身光溜溜的,衣都没穿啊。 他没答,知这姿势她也瞧不清他的嘴,只好将她抱到了屏风后。 冬冬一瞧,才发现屏风后有一好大的木桶,那是浴桶,用上好的楠木做的,他已将盖住浴桶的木盖子掀起,里头盛了六分的热水,蒸腾的热气氤氲不停,冉冉上升。 木头的香气,散发在空气中。 冬冬还以为他会在浴桶旁放她下来,谁知他却是抱着她,直接跨进了浴桶,让桶里的热水,差点儿就满了出来。 她喘口气,不由自主的抱紧了他,真怕一不小心就让水满出桶子。 下一刹,她感觉到他胸口的震动,抬眼只见他轻笑着。 “放心,水满了也不打紧,桶外有水盘沟槽,满了会流到墙外的。” 她见了,松开了紧攀着他的手,攀着桶边探出去瞧,果真见那木桶外有着一圈浅浅的水盘,水盘靠墙那儿还有一竹管能将满出的水引到外头去。 冬冬看了这才松口气,转过头来,只瞧他已经往后靠着木桶边缘,垂落的黑发如她的一般,浸在冒着白烟的热水中,湿了大半。 “这热水哪儿来的?”她好奇的问。 “我先教人备着的,搁在那儿的铁壶里保温。”他一手指指靠墙的几只大壶,另一只手捞起她漂浮在水中的黑发,拿到唇边亲吻。 冬冬瞧着,小脸一红,只觉乌丝黑发又像有了知觉般,传来酥麻感受,一瞬间,本能的想将自个儿的长发从他手中抽回,却又无法抗拒看着他一寸寸的将她湿亮的黑发,缠绕在他手中,他一寸寸的绕着,害她只能一寸寸无法抗拒的,被他拉了回去,直到她又重新待在他怀中,坐在他腿上。 然后,他才甘心的松开了她的发,把手搁到了他的腰上,将她拉得更近,垂眼瞧着怀中羞红了脸的小女人。 热气,将她浸在水中的雪白身子染上一层淡淡诱人的殷红,而她没浸在水中的肌肤,也熏蒸出了晶莹细密的水珠,一滴珠子悬在她小巧的耳垂上,他忍不住伸舌舔吻。 她娇颤着,瑟缩。 那滴水,尝起来有她的味道,微微的香,且甜。 他真想再要她一回,却又怕吓着了她,怕自个儿再控制不住伤着了她。 不急,从此后,她就是他的了。 今夜,他只想好好、好好的同她在一起。 深吸口气,他伸手取来澡豆,打了水,替她清洗长发,也洗去脸上胭脂。 妆点过的她,虽然美,可是那不像她,那些脂粉遮盖了她原本的模样,他比较喜欢她原来的样子,喜欢她原本散发的体香。 她没有反抗,倒是虽然累,却也从他手中取过了澡豆,垂眼替他打了些泡沫,为他洗脸,然后净身。 …… 事后,她再无力,又羞得不敢抬头。 他好奇她何时才会习惯,也许永远不会。 那样也不错,他喜欢她羞涩却又难耐他诱引的模样。 他抱着她起身,恋恋不舍的替她擦干了身子和长发。 男人动作轻柔的替她擦着发,拭着身,最后又再次拿干布,将她的一头长发擦得更干。 冬冬从好小好小时,就已经学会自己洗澡洗头擦发了,从未受人这般娇宠,不觉有些受宠若惊。 被疼宠的感觉莫名的好,她都不知这感觉能这么好。 话说回来,这事,该也是身为妻子应做的事吧? 该是她替他拭发擦身才是,可方才她帮他洗澡,结果就…… 想起那结果,让她腿微软,身子又为之一颤。 偷偷的,冬冬鼓起勇气,垂眼瞧着身前的男人。 她从不知这事一夜可以好几回,她娘死得早,没人同她说上这些,这两日在应天堂,白露也没多提,她也羞得不敢多问。 忽的,他以指尖轻轻点了点她的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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