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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


  “琦思?”他幽幽地低喃着她的名,这突来的改变,教他感觉好不踏实。

  “唉……”她在他唇间满足地喟叹着。

  有多久没有这样心无旁骛地吻着他了?她不记得了,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是她的了。

  “琦思?”他又唤了一次。

  她甜美诱人的举动令他忍不住一再地滚动喉头,心窝处又热又痒,却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他知道这不是梦了,但他贪心地想要在此时得到一个答案。

  没理会他的叫唤,利琦思双手直接攀上他的肩头,将他拉近些,两人间的距离再缩短些。

  她伸出小舌,用湿软的舌尖舔着他的唇线,再热门熟路地探入他的齿关,灵巧地与他的纠缠一起。

  再也压抑不住体内炽热的火焰,姜衍回以最火热的湿吻,以最熟悉的姿态挑逗着她的感官,不再处于被动。

  像是得到某种释放,她狂野地回应,双手更是从他的肩上移至他的胸前,隔着衣服爱抚他。但似乎仍嫌不够,她一把将他的衣摆全自裤腰里拉起,略微冰凉的指头直接探入衣摆里,抚上那烫热的肌肤。

  那微凉的碰触,教姜衍原是飘离的神智被拉回了些。

  “等……”他试着说话,却教她给制止了。

  一根纤细的指头压在他的唇上,不让他的嘴除了吻她之外还有其他功用。

  “闭嘴,跟我做爱。”她以女王的姿态命令着。

  她……

  姜衍瞬间怔住,却也很快的找回心绪。

  教自己最心爱的女人下达如此的命令,除了满溢的欢喜,他还能有什么呢?

  心跳如擂鼓,再也无法抑制的欲望翻涌而上,几乎要教他承载不住,唯一的去路便是毫无保留的释放。

  下一秒,他将她压进身后的沙发中,回以教她战栗的激情,丝毫不偷工减料地完成女王下达的指令。

  他在沙发上狠狠地要了她一回,在她尚未平复因欢爱而翻覆的气息时,他却一把将她抱起,带她回到柔软的大床上,在她的抗议声下,再次达成女王的指令。

  激狂地纠缠之后,欢爱的气味萦回在室内。

  注视着臂弯里那张汗湿的小脸,耳里传来她重重的调息声,他伸出手为她拭去脸上的薄汗,那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好半晌,她听见了他的声音。

  “从小,我以为成人的感情世界都是完美的,而我何其幸运,不仅有对感情至深的父母亲,还拥有世上最棒的父母。记忆中,母亲每晚都会亲自哄我入睡,直到我熟睡后才回房去。却在某一天,我在不知名的原因中醒来,我走出房间,想下楼去找母亲,却看见她独自一人走出大门,我看见一个陌生男人对她又亲又抱的,当时我还小,不明白那是什么样的情况,却也不敢问出口,后来,我常在半夜间醒来,却仍是看见母亲跟不同的陌生人亲昵地在一块,而我父亲更不知道,每当他带着不同的女人回家时,我就在一旁的小角落看着。几年之后,我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他们却仍在我面前演着恩爱夫妻的戏码。”

  利琦思不知何时睁开眼,无比专注地看着他说话。

  “他们一直到死前,都还演着同样的戏码,而我从不曾戳破什么,我在等,等着他们何时向我坦白,但我一直没等到。”

  他对上她晶亮的水眸,接着说道:“他们让我误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但事实证明,我是世界上最愚蠢的小孩。小孩子的心思是最简单不过的了,与其给予错误的假象,倒不如一开始便开诚布公地公开事实,那么一切反倒不显得复杂。小孩子思考单纯,这么一来,倒是可以接受,而非以为自己得到了一切的车福,转身后发现自己其实从未拥有,那才是最伤人的事实。”

  所以,这就是他做事总是先看利益及现实面的原因?

  她无言地在他颈项上轻轻一吻,表示她的安慰。

  “我不懂爱人,也从没想过自己会有爱人的一天,但对你的感情是绝对真实的,请你相信我,也给我一次机会好吗?”他诚恳真挚地恳求着她。

  不管之前心底对他有多少的质疑,此刻,所有的疑问全化成一颗颗的泡泡,教他的一字一语给一一刺破,一颗不留。

  先前,她的心底总是有着同一个疑问,但那疑问在今天全解开了。

  他每每对着她说话,那声调明明就只是平淡,也没有特别的高低起伏,可听在耳里,就是有一股不同的感受,她一直思索着其中的不同,今天她懂了,她知道有何不同了。

  因为有爱,他爱她。

  对于他的要求,她仍是没有给予回应,只是奉上她的红唇。

  这一天,他留在她的屋里、她的床上过夜。

  接着,他搬进了她的屋里,与她开始同居的生活。

  尾声

  日本东京仍是空前绝后、震撼人心的景象。

  仍是万头攒动及嘶声的呐喊。

  “GO TO HELL。”舞台下疯狂朝圣的人们嘶喊着,等待下一首歌曲的开始。

  狂暴的音乐不负众望地响起,台下尖叫声跟着四起,但随即教一抹不速之客的身影给打断。

  舞台下一阵静默,万人全都一致地屏息,等待……

  不同的是,不速之客不同以往是自台下冲破保镖的戒护上台的,这名不速之客是自舞台后头直接走出,而且脸上画有与其中一名主唱相同的骇人装扮。

  舞台上的音乐瞬间停止,站在中央的双主唱也看着来者。

  其中身形较高大的主唱随着不速之客的靠近,出乎意料地退开了,而另一名主唱则是惊讶得说不出任何一句话,事实上,她是吓傻了。

  什么鬼!

  那个脸上跟她有着一模一样妆容的家伙,那身形、那姿态,她说什么也不可能认错的。

  他不是该乖乖地待在后头的吗?他走出来做什么?脸上的妆又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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