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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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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皇帝和太阳都傻跟了,久久,太阳沙哑的笑言—— “这世上还真是无奇不有啊!鹿姑娘,她一定是你的娘亲,如果不是,本小王就要晕倒了。” 皇帝的情绪平稳不少,他被那站在门边的白衣妇人挑起兴致来。 “她好美,与你一样悼是上天的杰作!但是她为什么与你们一起从冷殿出来?” “这几日我和雪飞努力的、耐心的问她,可是徒劳无功!她什么也不记得,她只知道她的名字,甚至于为什么独居冷殿,她也不懂。” 沉默片刻,净芙走过去将娘亲的手牢牢牵握住,她的脸上有泪、也有心疼的笑。 “娘亲一定是遭遇什么才会这样……”她将她之所以混进宫的一切全敷说出。 皇帝错愕不已,他无法相信净英所育,“父皇不可能拆散一个美满家庭,他不是贪恋美色到心狠的人!” “我不怪先帝,但是我一定要找出当年的大恶官,他为了讨好先帝而残忍的做出人神共愤的罪恶之事。” 胡雪飞接着说道:“皇上,臣下并非大逆,只因造化弄人。” 皇帝反而尴尬了,“既然你和净荚已是夫妻,朕不可能拆散你们。何况,父皇的一个梦迫害了净英一家,虽是无意,但是难以卸责。” “皇上愿意为父偿还疚罪吗?” “难道你敢……”要胁他下诏罪父?即使父已殡天。 净芙感谢的对胡雪飞一笑,她转向皇帝,“那些往事都过去了,我不想怨恨谁,但是我希望可以明了当年所有的一切,我的娘入宫后到底遭遇到什么?” 皇帝的眉心微舒,他应允,“太后应该还记得吧?” 太后殿中一片沉静。 眼盲心未盲的太后重重的叹息一声,“净芙丫头竟是含羞的骨肉啊。” 净芙双膝咚地跪下,“求您告诉我,我娘她承受了什么艰辛?” “十七、八年了吧,先帝在梦里爱上一名绝色美人,他亲手画下她的容貌,那画像就挂在他的寝宫中。某一日,一名大官居然呈上奏疏,说是寻到梦中的美人。复来本宫才知道其实是宫里头的太监被大官收买,告诉他关于先帝梦中人的事。大官自然是存着巴结的心思,盼望获得升官和恩赐。” “太可恶了!银朔皇朝中居然有这种狗官!母后,那个狗官叫什么名字?朕绝对不允许狗官败坏朝纲。” “本宫不甚知悉!唉,当时发生的一连串事故令人措手不及。”或许是双目失明了大半辈子,她这掌管内苑的国母始终是淡然心性,爱与痛都比一般人少了些,也看得开。 太阳一边啃着瓜子一边等待这久长的默静,他对宫廷秘辛实在没有多大兴趣。 一直乖乖坐着的柳含羞则像是爱听故事的小孩,她双手支颊,十分专心的神情。 终于,太后决定把她所知道的全部坦实,“含羞进宫后,先帝对她如痴如醉,但是第一夜她就以死要胁,宁死也不做二嫁妇。 “听说她的丈夫与她情深似海,却被那个带她人宫的歹人给杀了。先帝毕竟是一国之尊,他受不住含羞的鄙夷和抵死反抗,他一气之下把她打入冷宫。 “但是先帝仍是痴痴的想念着含羞,他几乎每一日都到冷宫去看她,最后他造了一座冷殿,将她和各一他色衰而爱驰的嫔妃隔离起来。” “我娘她就这样一个人住在冷殿?”寂寞的、哀伤的度过晨昏? “先帝与她一起住在冷殿中。这个秘密只有几个人知道,大臣和皇亲们都以为先帝当时出了宫,为的是探查民情。” “冷殿中只有冰冰凉凉的石墙、石桌椅和石床。老皇帝居然住得下?情之一字啊……” “相公!”净芙娇嗔的瞪去一眼,“你说过只要有我,一辈子住在那鬼地方也是乐意至极的哦。” 胡雪飞轻轻的捏了一下她的俏鼻尖,亲呢的举止使得皇帝微感惆怅。 太后长长的吁出一口闷气,她继续说着,“悲惨韵事情在一个月后发生,含羞不知怎么,居然变换心性,她忘记一切的人事物,成为四、五岁的童稚孩儿。” “没有人知道究竟?先帝也不清楚?他老人家不是和我娘寸步不寓吗?”净英不解。 “先帝告诉本宫,当他小憩片刻醒来后只看见含羞躺在地上,等她苏醒后她已经不认得他了。含羞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在她心中,她以为自己还是个孩子。 “先帝心碎神伤,他觉得是他对她的执迷害了她,先帝决定惩罚自己,他将皇帝宝座让给儿于,从此待在冷殿中陪伴她,直到他咽了气的那一刻。” “朕从未听过这一段秘辛!”当时父皇传位给他后便不知去向,原来是住在冷殿。 “实情里的是是非非难诊定,皇叔父的爱情不能自禁,最受伤的是他自己。”太阳拍拍手,终于啃完瓜子了。 “依照本小王的神算能力来推断……”未完的话被一支飞射过来的小竹箭打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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