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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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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力气好大。” 是那颗异香药丸的神效,或是他本身过人体质?受伤不说,还为救她与河水搏斗,失血甚多,居然经过几日歇息便恢复七八成。 忖思的当儿,诱惑煽情的亲吻已落在她的唇上,并且带着激情探入她的唇内,与她的丁香小舌相亲相爱。 金银儿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全身虚乏无力的任由他摆弄。他压上她的身子,不再苦苦抑止自身的狂放想望…… 微喘的低吼,嘤咛的呻吟,日光明明灭灭的映射进来。 金银儿觉得身子仿佛不是自己的,酥麻颤悸之余她只能牢牢地圈抱他的颈肩。 如梦似幻,他的吻落在她每一寸肌肤上,哄疼的、珍惜的、掠夺似的千千万万个亲吻令她的肌肤泛出玫瑰丽泽,仿佛她是个受尽欢宠的女人。 直到她感觉到一阵撕裂般的剧痛,才从梦幻里苏醒。 最初的刺疼让她明白她已非完璧,她是他的人,此生此世。 长发狂散的辛格强忍自己的渴望,他痛苦的调匀喘息。 她可以感受到他的压抑和对她的呵护。“辛格。”她湿了眼,不为身子承受的痛,而是他所给予她的好。 黑眸深深的氤氲着难耐的欲望,他轻轻抚摸她的颊面,轻柔的吻她。 等待她能够适应他的占有后,他立即勇猛如战士的开始进攻…… “嗯……辛格!啊——”狂肆的爱将她彻底征服。 金银儿枕在辛格的肩膀上,回味她初为少妇的震撼余温。 辛格懒洋洋的把玩她手掌心的薄茧,他道:“你是我的爱姬,灵魂和身体全属我所有。” “好狂妄呵。”她拍掉他的手,换她卷弄起他的黑松长发。 他哀怨的埋怨着,“难道你要对我始乱终弃,用完即扔?” “越说越离谱!你又不是东西,什么扔不扔的!” “那么你是愿意‘要’我了?” 厚脸皮的男人。她笑而不答,虽然被他拥有了,可是姑娘家的矜持还是让她决定得摆个样子。他突然说:“我不是初尝云雨的青涩男子。” 她微赧,“你自个儿的事,与我无涉。”这人怎么忽地向她告罪似的,她当然理解一个二十几岁的成熟男子绝不可能同她一样是初经人事。 可是她真的感到不舒服,心里猛发酸意。 他抚摸她的耳,笑语,“我和许多妓女有染。”所以京城中的人都认为大食亲王之子是不折不扣的纨绔花心男。 金银儿愕然,“你上妓院?你有银子吗?”他不是连买块胡饼的银钱都没有,上妓院可是奢侈的花销啊。 他赶紧扯了个谎,“赢钱的赌客会请客招待,我只是个粗使奴才,自然不敢不从,得卖个面子给那些大爷啊。” “喔……”他和妓女在一块儿亲热也同对她一般的款款深情吗?她不敢多问,任凭心中疼痛不堪。 辛格收臂一揽,将她困于他的胸口。“听听我的心声,它喊着它的主人只爱金银儿一人。”不是谎言,是他灵魂底处的呐喊。 脸儿发烫,金银儿微打颤的哑了声,“它又不会说话!你少骗取我的感情。” “你不是老早就爱上我了?”他的话不无得意。 真想捶他一拳。“随时可以不爱的。” “你敢!” “为何不敢!你咬我呀!” 他低低的笑了,弄得她一头雾水。 半晌,他扳过她的脸儿,“我不会咬你,但是我想吻你。” “色胚。”甜甜的情意冲淡了些心口的酸涩滋味。哎,她还是介意的,谁叫她好爱好爱他。 将她压于身下,他的眼神难得的严肃慎重。 “惟一让我动心的是你这不起眼的小璞玉!即使天降仙女也无法令我移情别恋。”爱和欲的融合只有她能够令他疯癫至此,合为一体时的意乱情迷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感觉到。 金银儿动容了,哽咽的娇嗔,“你坏!故意弄哭我……” “送你一个火辣的吻,你就不会哭了。” “谁要给你吻啊!说吻就吻,我又不是你的玩物,老是动不动就……” 吵闹的抱怨被他的吻给封住了,但是她随即轻咬了他一下,含泪诉衷情。“不许你抛弃我,我不是那些一双玉臂千人枕的妓女。” “你是我惟一碰过的清白女子,我破了你的处子身,毁了你的清白闺誉,自然只有娶你回去为我生儿育女喽。” 好委屈哪!她用力的翻身向上,换她将他压贴于下。 “我想,我必须谨慎考虑要不要当你的糟糠妻!你好穷的……”她放意表现为难,想气一气他,挫挫他的骄傲。 他笑睇她一会儿,莫测高深的说;“也许我应该让你沉迷在我的技巧之下——” 金银儿懵懵然,但只一瞬她就懂了,因为他的手正覆上她的胸前,惩罚似的轻轻捏招。 她不由自主的拱起身,然后听见自己的羞耻喘呻。 第七章 一阵杂杳的急步声!金银儿张皇失措,她才回头就被一记手刀轻劈颈后,陷入黑暗的无觉世界。 黑石将她放在河岸边,命令属下好生看管。他则一个山洞、一个山洞的寻找。 “黑石?” “爷儿!”黑石一向喜怒不形于色,但是当他见到辛格毫发无伤时,也禁不住激动的红了眼。 “怎么找得到我?” “于阿弄偷偷告诉属下,孔阳曾经对着您和金姑娘的背影露出怪异的笑容,我便去追查,因而得知你遇袭落水之事。” “果然是那家伙!看来我必须收网了。” “爷,您的气色十分不好看。” “这些天我都是依靠河水和野果子度日,自然是无法恢复原有的体力。” 肩伤未愈不说,更何况这两日他不分朝夕的用身子来表达对银儿的浓烈爱情。 “金姑娘是爷儿的救命恩人,属下们一定……” “是恩人,也是你和白石未来的主母。”是他仅有的恋侣。 黑石一呆,那个姑娘顶多只能是个妾啊。甭说是外国使官的公子,即使是大富人家的子弟也不可能迎娶那不具才貌、出身卑微的贫女。 辛格泼泼散乱的髻发,“敬她如敬我,不需要我多说了吧?” “是!”从这一刻起,他和所有伙伴都将以性命护卫爷儿心爱的女人。 “暂时别让银儿知道我的身份……” “是。金姑娘方才被属下劈晕,不过绝无大碍,仅一柱香的时间她就会清醒。” 沉吟了会儿,辛格吩咐出口,“派人送她回家,告诉她,我往西域天山走一趟,叫她乖乖待着等我。” “是。”踌躇了一下,黑石还是忍不住问:“爷儿要往天山去?” “骗她的。孔阳和他的为恶党羽该除,不应该再让他们以为我是纸老虎……” “属下立刻处置,绝对使一干奸人坐上十年黑牢,呃不,孔阳企图取爷儿的性命,那狗贼应当让他尝尝万箭穿心的滋味。 辛格邪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淡笑,“逍遥居的大小事都该整顿一番,至于孔大老板的死活,我懒得用上心思,由你决定。”他不认为自己是以德报怨的善心人士。 爱很强烈、恩怨分明一直是他的作风,以彼之道,还诸彼身,他的狠戾程度取决于对方的违叛。黑石是个酷残的执行者,把孔阳交给他处置,他非常放心。亚伯拉罕王族的家训之一即是借刀杀人,己身不染腥。 于阿弄呆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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