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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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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她的哥哥是日本的红黑会社的社长,掌控全日本二分之一的财势,面对皇,恐怕连哥哥也必须哈腰鞠躬,不敢不敬。 “穿好衣服了?”没有温度的声音。 这问句隐含的意思使诺丽亚浑身一抖,她手忙脚乱的梳理衣妆,顾不得丝袜未穿,也顾不得她的粉底因汗渍而模糊得难看。 “对不起,我现在就走。”好想再温存一会,但是皇把所有女人当作工具,犹如他必须请厨子和钟点佣仆一般。 诺丽亚依依不舍的抓着皮包和大衣走了,她不能气馁,至少她是皇所录用的床伴中维持最长时间的女人。 或许皇对爱情不屑一顾,但是他毕竟是男人,气魄体格一级棒的年轻男人,欲望的旺盛力是她可以努力攻陷的罩门。 加油,她必须鼓励自己。 暴风雪快报。 即使街道上、屋顶上早已白雪皑皑,气温直逼零下十度,屋内却是舒适的温度,越潜天望着窗外的厚雪,曾经熟悉的揪心感又袭向他的意识。 当时她的最后一眼所带给他的疼痛感从不稍减,梦里的魂牵总是使他蓦然惊醒。 难道真是白蚁所说的中国人那一套中邪? 他哂笑。 门铃响起,他不禁蹙眉,这栋二十九层楼高的大楼乃是十二鹰帮的重地,安全设施不比寻常,光是警卫组织便足以媲美FBI干员,这也是夜涯以前“好心”的替他设计一套指纹加足声辨别系统之所以遭他婉拒的原因。 按铃的是何方神圣?没有任何属下胆敢在他未召唤的时候扰他清静。 他迈开长腿,开门的那一刹已思忖着是否先擒住对方的喉口。 “我好想你,越潜天。” 他的大手停在半空中,意外着这一张灿亮的丽容。她是谁?为什么知道他的真实姓名?他的越姓是跟着父亲的四分之一的血脉的其中一脉。 娇人儿弯身,穿过他的臂下,仿佛她是这里的女主人一般的随兴自在。 他关上门走到沙发旁,居高临下的睥睨着窝进沙发里的陌生女子,然而他竟觉得有几分似曾相识…… 他绷着嗓子,“你怎么进来的?”除非她是鬼,才能不惊动警卫网。 “白蚁给我一支银钥匙,他说只要拿着它,十二鹰帮上上下下都会听我的任何指示,哦,你例外,你是万万人之上嘛。” 白蚁!那家伙不是忙军火忙翻了!这女人是白蚁的谁? 看出他的疑虑,她傲然的抬起美丽的下巴,“我是白蚁的大嫂。”未来的。 他的脸色突变,如魔似的凄厉,“白蚁是孤儿,他没有大哥。” “你是他的大哥啊!”结拜的也算。 “可惜,我绝不会娶你。”莫名其妙的女人,八成有妄想症。 她的眼睫毛掀了掀,须臾,一滴泪珠晶莹的闪烁着,滚呀滚的滑下她的腮畔。 “你忘了我。”软软的轻叹中有着哀伤和指控,怨恨的指控。 这两年来她没有一天不想他,他的眉眼、他的神情、他的磁嗓,她牢牢的记忆着,她常常想他想到心快碎了。 可是他忘记她!他怎么可以忘记她! 他的无心使她心如刀割,剐骨刨肉的痛也比不上。 越潜天瞪着眼,这女人的话简直是荒天下之大谬!他和她相识吗?哪里蹦出来的忘记控诉? 她从大包裹拿出一件男衬衫,幽怨的瞅着他。 搞鬼啊她?他嗤邪一笑,“这衬衫是送给我的见面礼?”而他竟然没有轰她出去,没有拧碎她的脖子,并且和她蘑茹了几分钟。 “这是你的衬衫,是你收留我的时候让我换穿的衣服,我一直保留着。”睹物思人。 他一凛,心底深处的什么被掏翻出来了。 “你是珀珀?!”女大十八变,娇小的平板小女生转变为娉婷玉女。 她立即跳起来,像一只无尾熊似的跳抱上他的腰身,她的双手紧紧的搂抱住他,就怕他把她撇掉。 狂喜呵!这一刻就算要她香消玉殒她也愿意。 “你记得我!原来你还记得我!你也和我一样想念得紧吗?” 他瞪着她的瞳眸。是了,就是这一双黑钻般的眼睛令他辗转难眠,他对一切一向是掌控自如,除了她的“侵略”以外。 她变得太亮丽,从一个发育不良的小家伙变为男人极想缠绵的小女人。她的丰盈酥胸正抵靠着他,即使隔着衣服。 他的尊容仍是狠戾的,但是他的灰紫色眼眸泄露了他的感情。 珀茨幸福极了,原来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在单恋,满心涟漪的人也不是只有她呵。 她忽地哭泣起来,极度压抑忍耐的情思一旦找到出口,她便再也克制不住了。 越潜天拧着眉,“不准哭。”她的泪水是他的死穴,从两年前便是如此。 “我好爱你唷。”她甜甜的撒娇。 他应该无感无觉,应该,但是他竟怦然心动,二十六岁的他竟然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般悸动不已! 问题是他和她八字还没一撇吧。这句中国话是白蚁的口头禅。 他连吻她都没有便已沧陷了,可笑至极,他怀疑他的情潮汹涌只是雄性激素使然。 “吻我。”她凑上芳唇。 他的浓眉蹙得更深,她太大胆,也太开放了,虽然十八岁的现代女孩大都如此。 眨眨眼睛,她可怜的瞅着他的无动于衷。 “面对一个美丽淑女的勇于追爱,你应该感动,而且赶快用行动证明。”而不是凶恶的瞪着她。 “倘若我的行动证明是把你丢到床上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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