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阁网 > 春野樱 > 梦见相公后我穿越了 | 上页 下页 |
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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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他,迟疑了一下。他那天说的话是让她不太高兴,可是刚才他不顾自身安危冲出来护着她,又让她有种怦然心跳的感觉。 在她跟月老祈求一个自带光芒的男人后,他出现在她梦中……那是有原因的吧?他是月老给她找的男人?若真的是,这月老真的是太闹了。 她得先死一回,然后大老远地穿越在别人身上,才能遇到自带光芒且不在乎她锋芒太露的男人? 迎上他那炽热的眸光,她不由自主地将手伸向他。 他劲臂一揽,将她从马背上抱了下来—— 从马场回来后的第一天晚上,金玉娘便将楼宇庆唤至她屋里,询问他对支希凤的感觉。 “今天去马场还好吗?跟希凤可亲近了些?”金玉娘笑看他。 楼宇庆随兴地坐在窗边的那张卧榻上,一条腿还翘到椅上。 “希凤妹妹一闻到马粪马尿味就已经想逃了。”他打趣地说。 “希凤妹妹?”金玉娘微顿,然后笑叹,“你都喊她妹妹了,看来是好事近了。” “娘希望我娶她?”他直视着母亲,眸光坚定而沉静。 “你想娶谁,娘都没意见。只不过你也知道,你是楼家的独苗,传宗接代的重责大任都在你身上,你这都二十有七了,是该成家了。” “儿子没说不娶。”他说着,突然话锋一转,“对了,娘,您知道今天发生了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吗?” 看他一脸兴奋,金玉娘微蹙眉头,疑惑地,“不可思议?” “没错。”他说,“卞秀妍居然会骑马。” 卞秀妍?就是那个被支家收养的大夫之女啊!今儿白天喝茶时,她听赵娴提了那孩子一些事呢!“她一个养在后院的姑娘家,居然会骑马?” “她不只会骑马,骑的还是松风呢!” 闻言,金玉娘惊讶不已,“松风?” 松风是由楼家的母马跟具有乌孙马及安息马血统的种马配种而生下的,体格肌理强健,骨架结实端正,只可惜脾气坏个性怪,至今还无法进入正式的使役训练。 军马即是战马,训练不能马虎,除了服从之后,还得具备越障、对阵、冲锋等能力,而松风至今连服从都办不到。 “你说她……骑上了松风?”金玉娘不可置信地。 “她不只是骑上了松风,还拔掉它左后蹄的木刺。”谈起秀妍时,他眼睛在发亮,而且带着欢悦。 金玉娘从来不曾见儿子在提及谁的时候有着这样的眼神,身为母亲的她知道,他对秀妍很是不同。 她笑视着他,“看来,你对那位卞姑娘比对希凤有兴致多了。” “娘,她不是支家的丫鬟婢女吧?”他向来不爱拐弯抹角。 金玉娘轻轻摇头,“不是,她的父亲是名大夫,名叫卞文独,也是支家独子希佐的救命恩人,所以在他死了之后,支家便为报恩而收养了她。” 他微顿,“她的父亲是大夫?” 大夫之女却想成为马医?她为何不走她父亲走过的路? “是的。”金玉娘续道:“听说她的父亲是个大善人,经常无偿为贫苦之人医病,唉,这样的善人却在女儿七岁时就过世了……” 闻言,楼宇庆若有所思。 原来她父亲在她七岁时就没了,她是因为没有领路的人,才没想过要走上大夫这条路吗? “你说她拔掉松风蹄上的木刺?她的胆子未免太肥?” “可不是吗?”他一笑,“她跑进围内时,我可被她吓坏了。” 看着他聊起秀妍时脸上有着藏不住的欢悦,金玉娘心里有底了。 “看来希凤不只过不了你祖父那关,也没过你这关呀!”她说。 “希凤妹妹长得标致精细,像个碰不得的瓷偶般,跟了我这种粗人真是委屈她了。” 金玉娘笑叹,“你姨母真是白走这一趟了。” “姨母为了给女儿寻婚觅亲,还真是用心良苦。”楼宇庆想起支希凤在春宴时闯的祸,忍不住嘴角上扬,“只可惜希凤妹妹一直在拆她的台。” 这些年,金玉娘一直住在滋阳,今年的春宴她并不在场,但还是辗转听说了春宴上发生的事。 “那件事我听说了,”金玉娘有点啼笑皆非地,“希凤这孩子居然说你祖父是狗,还说什么上辈子是乞丐,可气坏他了。” “严格说来,她没明指祖父是狗或乞丐转世。”楼宇庆虽没在春宴上现身,可从管事那儿听见了事情的经过,“祖父吃肉时掉了,因为是掉在青石地上,便立刻捏起来吃了,没想到这位傻姑娘居然说在支家,掉在地上的肉都是给狗吃的,还说祖父是楼家当家,不必如此节省,只有上辈子是乞丐的人才会舍不得一块掉在地上的肉。” 听完,金玉娘忍俊不住地笑出声音来。“这孩子可真是率真直接,一点都不修饰。” “她其实是认为祖父年事已高,吃了不净之物怕会伤了身体,本是好意,岂知……”他说着,摇头笑叹。 “她爹娘都是老实人,也难怪她这样。”金玉娘话锋一转,“所以你喜欢那位卞姑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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