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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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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霁月,你也太过分了吧,当着我的面挖角,哦,是挖‘柱’。”温煦抗议着。 自从游霁月和温暖结婚后,他们三剑客已甚少像今天一样在外头碰面,大多数是电话联系,或是游霁月到他家接温暖时会小斜一番。温煦虽痛失一个“酒肉朋友”,却也为温暖的幸福感到宽慰。 温暖跟出嫁前并没什么不同,只是添了几分少妇的柔。加上她的个性是报喜不报忧,每次回家,老妈就当她是旅游回国,根本忘了她出嫁这档事。只是近来温暖回家的频率变少,且多集中在周末下午,跟游霁月一道来,吃过饭后便离开,问她在忙什么,她也只是笑说事,是因为天气太热,懒得出门。 今天是周末,他在下班前接到游霁月的电话,说是会和温暖一道回家,他是把温暖留在温家,有事情想与他和昶扬商量,老地方见。温煦可怎么也没想到这竟是一顿鸿门宴。 “先听我说完再批斗,OK?” 他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及往后的计划大致说了一遍。 “懂了吧,温煦,我可不可以退货?”他两手摊,摆明了他是被逼上梁山的。 “这也太扯了,她异想天开也算了,你还跟着她瞎起哄,哪有哪一对夫妻有同一间公司上班要这么大费周章的,而且你还是群龙之首。”温煦不以为然。 “是啊,你这个做人家老公的大可把她抓‘严加管教’,干嘛把自己搞得灰头土脸,还把朋友、大哥一起拖下水?”徐昶扬开玩笑地说。 “唉!你说得容易,暖暖要是那么容易打发,我今天就不必在这求你们帮忙。真的是没办法了,说什么都没用,到后来我实在懒得说,只好任她去吧,温煦,你不得你这个宝贝妹妹有多折腾人。” “折腾?恐怕是有人舍不得吧。” 看老友一筹莫展的愁苦,也真亏他惯着温暖,不想禁锢好,不好施加压力在她身上,只好自己一个人扛;妹妹既是始作俑者,他这个做人家大哥的理当出面收拾殘局喽。 “昶扬,你说呢?”温煦问。 徐昶扬对这大千世界本就怀着相当高的好奇心,随兴的人生观,使他到了哪里都能随心所自得其光,这次,是朋友有事相求,他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何乐不为? “只要大老板想趟这趟浑水,我当然是在所不辞、奉陪到底啦。” 觥筹交错中,游霁月了了一椿心事。 患难见真情。 温煦、徐昶扬选好假日的清晨,跟游霁月来到“机密重地”——游氏企业的企划部, 移山倒海地在经理室玩着家具大风吹。看似简单的工作做起来也得耗上一番工夫,三个大男人做得汗流浃背,但一想到往后的五个多月,便能透过“管道”在公司看到暖暖,不用再牵肠挂肚地过日子,游霁月不禁要高呼天国近了。 而正当他们以为事情会进行得毫无阻碍的同时,殊不知他们也正埋下了日后一场迷情超级大风暴的种子。 两天后,徐昶如期到游氏上班。 温暖在企划部看到他时,惊讶得掉了一地卷宗。 “徐大哥,怎么会是你?” “怎么不会是我?” 他简单地叙述事情经过。 “OK,我是现代版的‘张骞出使西域’。”他推开一道墙。“喏,你是丝路。” 温暖好奇地探着,里头一片漆黑,光源仅是壁上两三几烛光的小灯泡,及尽头的一束白光。 “有必要这么劳师动众吗?”她不好意思地看徐昶扬。 “就当他是个爱妻心切的二百五吧!” 一阵脚步声由密道门传出。 “有人等不及了。”他嘲弄着。 一个身影挡住出口,游霁月执起她的手,含情脉脉地带她走向另一方光明。 就这样,徐昶扬担负起把关重任。 虽与暖约好下午茶时间“幽会”——亏她想得出这个名词,一点也不反省造成这等局面的人是誰?但为防止意外,他总是会先确定昶扬在不在办公室里,徐昶扬在接到“线报”后,会联络温暖,待温暖上来后,他才会离座办自个儿的事。即便手续要这么繁琐,即便暖暖来匆匆去匆匆,游霁月还是不改其行地甘之如饴。 不过这毕竟不是长远之计,就这两、三个礼拜内,把该做的事整理整理,他得带温暖去新加坡一趟。丑媳妇总要见公婆,再说这媳妇压根儿就不丑,他是没理由继续藏下去,早些说,早些脱离这苦海。 正所谓母子连心,在游霁有这个想法时,游母像是有心电感应似的早他一步,从新加坡来台探望儿子及末来的准媳妇——唐吟吟。 为了想给他一个惊喜,游母拔了唐吟吟的电话,要她来接机,然后再载她一道前往公司,还不忘叮咛唐吟吟别报信,准备给游霁月大吃一惊。 她的计划果然奏效,儿子在看到她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妈,要回来怎么也不通知我,还麻烦吟吟。” “不麻烦的,霁月,伯母是何体恤你工作忙,而且我也很高兴去接她。”说着,讨好地扶着游母的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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