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阁网 > 岑凯伦 > 甜心别玩火 | 上页 下页 |
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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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吗?有什么好笑?事实嘛!”甜甜用小脚踢他。 “笑是开心,不是笑你。”马立德捧起她两条腿放到他的膝上,“我现在明白你前几天问我喜欢什么颜色的原因了。” “你知道什么?说来听听。” “你想为自己织一件毛衣,颜色我喜欢的。” “为什么要你喜欢?” “要我欣赏,讨好我。” “嗤!臭美,门儿都没有。你根本表错情,这毛衣我根本不是为自已而编织。” “那是为谁?” “送人的礼物。” “谁?安莉?” “不是,安莉不用我为她那么费神,她自己也会织毛线。” “那是谁?男的?女的?” “男的。不过,我不大清楚他是男孩子还是男人。” “不可能是你爸爸和哥哥,他门都结了婚,是男人。”马立德紧张兮兮,“到底他是谁?” “是不是告诉你,你就打他?” “快说出来,我立刻去找他。” 甜甜咬咬下唇,瞟他一眼:“就怕你看见他,不敢动手。” “我不敢动手?他抢我女朋友,我女朋友还为他织毛衣!”马立德放开她的腿,站起来,好激动。 “你敢打他?下得了手吗?” “啊!老头子!” “笨蛋,老头儿还是男孩子?以为他是和尚?” “追求你的年轻情敌,为什么下不了手?”他解开西装的钮扣,叉起腰,差点未站好马步。 “你会不会打?身手如何?” “当然会打,身手敏捷,参加过校级柔道搏击。” “那,你过来,我告诉你。”甜甜向他挥手。 马立德一个箭步过去,坐在甜甜身边。 “把头伸过来,唔,你小心听着了,”刮甜把嘴凑近他耳边,张大喉咙:“是你呀!傻猪。” 马立德弹起,拍拍耳朵,冉问一次:“毛衣是为我编织?那个男的就是我?” “唔!啊!”甜甜点着头。 马立德突然扑过上,用十只手指搔她的腰:“你耍我,你耍我,吓……” “别……别……停手,咳……玩玩嘛。”她又笑又叫。 “唬我?唬得我半死!玩了我一个晚上,好大胆……非要惩治你不可……” “停手,咳……救命……哈……”甜甜翻来覆去缩起腰,笑得没了气,“莲达……救……命……” 马立德怕引进了菲佣,便停住,甜甜乘机想溜,马立德拦腰抱紧她:“别动!想溜,你这顽皮的小东西。” “你……到底想我怎样……”甜甜踢他,又踢不到;想推他,气力又不够。 “你要说:‘打今,我错了,以后不敢,会乖乖的,都听你的。’” “那么多话,我不说。” “好,我继续搔你。” “不,不,我腰酸了,没气了。说少几句行不行?” “不!罪大恶极!少说一句都不可以,快,否则我扔你出露台。” “亲你一下算数?” “不!你会咬破我的唇皮,我不会再上当。” 甜甜笑,立德也笑。 “亲你的鼻子总可以了吧?” “你把我的鼻子咬下来怎么办?嘿,你这个凶狠的处女……哈……” 甜甜笑得浑身抖。 “你再不说,我又来了。” “不要,我说,对不起!我错了,打……今……” “还有一切依我,听话。” “我听话啦。” “这才乖。”立德抱她坐在膝上,不让她走。 “我好心好意为你编织毛衣,你还折腾人。暴君!杀手!” “好女孩应该受赏。”马立德吻吻她的面颊,吻吻她的发顶,“你忙了这此天,就织了这么少?” “一针一针织,又要依书看图,一点都不简单。” “是嘛!你真伟大,百忙中还为我编毛衣。是毛衣吗?还是颈布?” “温暖牌羊毛外套。” “还是外套?” “你不喜欢?” “喜欢,但我身体这么大,毛衣是加大码,你一针一针的织,要多少时候?” “最快,一年半吧。”甜甜摇着两腿,“慢呢,可能要三、五年了,应该不会快。” “五年?我都冷死了。” “哼!不要算啦,织好了送给新男朋友。” “要,我要。” “你等不住嘛!” “我等!五年等,五十年也等。”马立德掐她的面颊,“等到白发苍苍都等,因为它是你编织的第一件温暖牌。” “是不是你的第一件?”甜甜趁他不在意转身。 “当然是我的第一件,其他女孩子送我,我都不要。” “那么一往情深吗?”两人面对面,甜甜伸手到他西装里,“现在轮到我搔你了。” “不!好狠……救命……” §2 李甜甜今天真是精力过盛,变成为忙碌日。 有文件要送到另一个部门,CALL秘书没回应,一分钟后,才记起秘书比提家有要事,请假两小时。 甜甜决定自己走一趟。 近日冰淇淋吃得多,重了足足一千克,便放弃电梯不用,蹬着高跟鞋到十一楼,虽然两层楼梯不算多,是减肥妙法,但高跟鞋也令她有轻微倦意。到十一楼,又经过大办公室,才发觉自己拿的并非要送上来的文件,而是自己还未完成的计划书。 于是又沿楼梯走下去,一来一回四次,后来赶时间还要急步走。 完成工作,下班啦!这回非乘电梯不可,但步出电梯才发觉,手上拿着的是公文袋,手袋仍留在办公室。 去赴男朋友的约会,带公文袋干什么?又没带身份证,于是,又转身回电梯,去拿手袋。 终于到了停车场,拿车匙,翻了整个手袋都找不到车匙,发脾气把东西扔回手袋,才记起今天早上上班,人未坐下便来了个长途电话,说得兴奋,车匙没放回手袋,随手便放在电脑机下。 好啦!开车啦!前往赴约地点啦! 突然一声爆响,车“吱”的一声前冲,就停住不动了。 她跳下车察看,果然车胎爆了。她用高跟鞋踢着车轮,随口说了句英文粗话。 车胎她不是没换过,她在美国高速公路就换过了,但当时穿牛仔裤、皮靴,今天呢?看看自己。 一件头连身膝上裙,彩蓝丝绸把身体包得紧紧的,一蹲下来,大概五分钟就爆棚走光,还有那要命的奶黄高跟鞋。唉!怎能去换车胎? 回到汽车里,打手提电话通知车房。嘿!倒霉,手提电话吱吱叫,没电啦! 她发了一会火,还是把手袋背上,拿了奶黄外衣,推开车门,也没看外面环境,拍上车门就走。 “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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