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阁网 > 岑凯伦 > 甜心别玩火 | 上页 下页


  “不是吗?有什么好笑?事实嘛!”甜甜用小脚踢他。

  “笑是开心,不是笑你。”马立德捧起她两条腿放到他的膝上,“我现在明白你前几天问我喜欢什么颜色的原因了。”

  “你知道什么?说来听听。”

  “你想为自己织一件毛衣,颜色我喜欢的。”

  “为什么要你喜欢?”

  “要我欣赏,讨好我。”

  “嗤!臭美,门儿都没有。你根本表错情,这毛衣我根本不是为自已而编织。”

  “那是为谁?”

  “送人的礼物。”

  “谁?安莉?”

  “不是,安莉不用我为她那么费神,她自己也会织毛线。”

  “那是谁?男的?女的?”

  “男的。不过,我不大清楚他是男孩子还是男人。”

  “不可能是你爸爸和哥哥,他门都结了婚,是男人。”马立德紧张兮兮,“到底他是谁?”

  “是不是告诉你,你就打他?”

  “快说出来,我立刻去找他。”

  甜甜咬咬下唇,瞟他一眼:“就怕你看见他,不敢动手。”

  “我不敢动手?他抢我女朋友,我女朋友还为他织毛衣!”马立德放开她的腿,站起来,好激动。

  “你敢打他?下得了手吗?”

  “啊!老头子!”

  “笨蛋,老头儿还是男孩子?以为他是和尚?”

  “追求你的年轻情敌,为什么下不了手?”他解开西装的钮扣,叉起腰,差点未站好马步。

  “你会不会打?身手如何?”

  “当然会打,身手敏捷,参加过校级柔道搏击。”

  “那,你过来,我告诉你。”甜甜向他挥手。

  马立德一个箭步过去,坐在甜甜身边。

  “把头伸过来,唔,你小心听着了,”刮甜把嘴凑近他耳边,张大喉咙:“是你呀!傻猪。”

  马立德弹起,拍拍耳朵,冉问一次:“毛衣是为我编织?那个男的就是我?”

  “唔!啊!”甜甜点着头。

  马立德突然扑过上,用十只手指搔她的腰:“你耍我,你耍我,吓……”

  “别……别……停手,咳……玩玩嘛。”她又笑又叫。

  “唬我?唬得我半死!玩了我一个晚上,好大胆……非要惩治你不可……”

  “停手,咳……救命……哈……”甜甜翻来覆去缩起腰,笑得没了气,“莲达……救……命……”

  马立德怕引进了菲佣,便停住,甜甜乘机想溜,马立德拦腰抱紧她:“别动!想溜,你这顽皮的小东西。”

  “你……到底想我怎样……”甜甜踢他,又踢不到;想推他,气力又不够。

  “你要说:‘打今,我错了,以后不敢,会乖乖的,都听你的。’”

  “那么多话,我不说。”

  “好,我继续搔你。”

  “不,不,我腰酸了,没气了。说少几句行不行?”

  “不!罪大恶极!少说一句都不可以,快,否则我扔你出露台。”

  “亲你一下算数?”

  “不!你会咬破我的唇皮,我不会再上当。”

  甜甜笑,立德也笑。

  “亲你的鼻子总可以了吧?”

  “你把我的鼻子咬下来怎么办?嘿,你这个凶狠的处女……哈……”

  甜甜笑得浑身抖。

  “你再不说,我又来了。”

  “不要,我说,对不起!我错了,打……今……”

  “还有一切依我,听话。”

  “我听话啦。”

  “这才乖。”立德抱她坐在膝上,不让她走。

  “我好心好意为你编织毛衣,你还折腾人。暴君!杀手!”

  “好女孩应该受赏。”马立德吻吻她的面颊,吻吻她的发顶,“你忙了这此天,就织了这么少?”

  “一针一针织,又要依书看图,一点都不简单。”

  “是嘛!你真伟大,百忙中还为我编毛衣。是毛衣吗?还是颈布?”

  “温暖牌羊毛外套。”

  “还是外套?”

  “你不喜欢?”

  “喜欢,但我身体这么大,毛衣是加大码,你一针一针的织,要多少时候?”

  “最快,一年半吧。”甜甜摇着两腿,“慢呢,可能要三、五年了,应该不会快。”

  “五年?我都冷死了。”

  “哼!不要算啦,织好了送给新男朋友。”

  “要,我要。”

  “你等不住嘛!”

  “我等!五年等,五十年也等。”马立德掐她的面颊,“等到白发苍苍都等,因为它是你编织的第一件温暖牌。”

  “是不是你的第一件?”甜甜趁他不在意转身。

  “当然是我的第一件,其他女孩子送我,我都不要。”

  “那么一往情深吗?”两人面对面,甜甜伸手到他西装里,“现在轮到我搔你了。”

  “不!好狠……救命……”

  §2

  李甜甜今天真是精力过盛,变成为忙碌日。

  有文件要送到另一个部门,CALL秘书没回应,一分钟后,才记起秘书比提家有要事,请假两小时。

  甜甜决定自己走一趟。

  近日冰淇淋吃得多,重了足足一千克,便放弃电梯不用,蹬着高跟鞋到十一楼,虽然两层楼梯不算多,是减肥妙法,但高跟鞋也令她有轻微倦意。到十一楼,又经过大办公室,才发觉自己拿的并非要送上来的文件,而是自己还未完成的计划书。

  于是又沿楼梯走下去,一来一回四次,后来赶时间还要急步走。

  完成工作,下班啦!这回非乘电梯不可,但步出电梯才发觉,手上拿着的是公文袋,手袋仍留在办公室。

  去赴男朋友的约会,带公文袋干什么?又没带身份证,于是,又转身回电梯,去拿手袋。

  终于到了停车场,拿车匙,翻了整个手袋都找不到车匙,发脾气把东西扔回手袋,才记起今天早上上班,人未坐下便来了个长途电话,说得兴奋,车匙没放回手袋,随手便放在电脑机下。

  好啦!开车啦!前往赴约地点啦!

  突然一声爆响,车“吱”的一声前冲,就停住不动了。

  她跳下车察看,果然车胎爆了。她用高跟鞋踢着车轮,随口说了句英文粗话。

  车胎她不是没换过,她在美国高速公路就换过了,但当时穿牛仔裤、皮靴,今天呢?看看自己。

  一件头连身膝上裙,彩蓝丝绸把身体包得紧紧的,一蹲下来,大概五分钟就爆棚走光,还有那要命的奶黄高跟鞋。唉!怎能去换车胎?

  回到汽车里,打手提电话通知车房。嘿!倒霉,手提电话吱吱叫,没电啦!

  她发了一会火,还是把手袋背上,拿了奶黄外衣,推开车门,也没看外面环境,拍上车门就走。

  “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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