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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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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讥讽的笑了一声;如果她没有失去记忆,她可以清楚的想起深谷闇那张冷硬的脸孔。 “你该不会要我去拜寿吧?我相信那老头不会希望见到我,更何况往年都没有这么做,今天又何必如此特别?想气死他吗?” 老头?没有人敢这么称呼闇鹰流的老帮主!不过听在耳里,他却觉得很贴切。 “小广会在宴会里献上剑术表演,一方面是爸要验收他的成绩,一方面也是小广送给爷爷的贺礼。”他冷不防的取走她手中的竹剑,害她差点失去支撑。 她的纤腰在此时得到一股温暖,他用一只手抱着她的腰,一只手握着竹剑,“你学过?” 他突然的碰触令她无法思考,“你、你……啊!手、手不要放……” “什么?他确实听不懂,不过他知道她想说什么,因为他是故意的!她怕与他有任何肌肤之亲。 “那、那个……呀!手……”她被他带着走,全身的力气像被他吸去了似的,她不喜欢这样,因为她的脸因此而莫名的发烫。 两人往武道场的另一端走去,通过一道小桥流水,来到一幢典雅的日式建筑之前…浅浅的昏黄灯光从纸门内透了出来,拉开纸门,洁净而整洁的室内是深谷家一贯的要求。 简单宽广的榻榻米上铺好了棉被,彷佛正等待主人沉睡。 “呃……你、你……这是?” “你先睡在这里吧!” 算是解答她的疑惑吧!他说着,松开了手,同时她也松了一口气。 “小广刚刚跑到哪里去了?”她猛然想起这件事,连忙问道。 “英寺羿会送他回去。”他立在门边,看了她好一会儿后才说:“你别想跑掉。” 事实上她刚萌生念头要偷溜,没想到被他看了出来。 “我好象没有答应你留与不留吧?” 他迅速地关上门,却没有走出去;她吓了一跳,他正逐渐靠近她,她忍不住地往后退,不想猜测他接下来想做什么。 突然,他抓住了她,腿起了双眼,冷冷地说:“你提醒了我一件事。” “什么?”她的头又晕了,“你、你别……别……抓、抓我!” 他笑了,非常邪恶的笑着,他霸气十足的将她压制在自己怀里,而她根本来不及挣扎。 “这样,你还逃得掉吗?”他很得意的看着她。 “喂!”哪有人这样的?过度的惊恐令她樱唇微张,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意外的经验让她失去宝贵的童贞,也让她由一个女孩成为一个母亲,九年的时间里,她不曾与男人共处一室,更别说如此亲腻的贴在一起,她听到来自他宽阔胸膛的心跳和呼吸,还有他的体温及他的味道… 有一种熟悉感在她的记忆深处,她以为自己不记得了,那一夜的温存是因为酒精作祟,她甚至不知道事情是如何发生的,不是吗? 头昏脑胀的平芷爱一夜无法成眠,她仍在深谷冢司的怀里,腰间有着他大手的温暖,比起他安稳的鼻息,她心跳的速度反而像刚跑完百米似的,所以,她哪里还能睡着? 不过,她着迷于他身上的味道;原本以为男人的味道都不好闻,彷佛随时充满了汗臭,但他不同,他的味道是舒服而好闻的。 她不由自主的轻扯他胸前半敞的衣襟,沾染他的味道……有一种幸福的感觉…如果当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她还可以赖在他怀里,嗅着他的气息?他身上有一种她一直以来都缺乏的东西──安全感。 因为她是孤儿,所以她不会让儿子承受被亲人丢弃的痛苦……有了静奶奶的教导,她以为自己得到了亲情,可是她的内心仍然孤独,尤其在看到深谷一家人的相处时,她觉得自己并不属于那里,因为她始终没有被认可,她很挣扎,也很寂寞。 算了!她的伤还在痛着,也同时提醒了她必须回台湾。 小心翼翼地企图移开他置于自己腰间的手,却反被他抓住。 “你!” 她仰头看到一双微眯的眼,也许是刚睡醒吧,他眸中有着浅浅的笑意。 “你想做坏事吗?”他握着她停在他胸前的那只手,将之移向半敞的衣襟内。 她触碰到他的胸膛,他心跳的频率由掌间传回,更有一股特殊的暖流窜进她的心底。 他吻着、品尝着她细嫩的耳垂,“不说话?那么就当你是默认了。” 她尚未听清楚他的话,他的双手已探入她的衣里,握住她胸前的柔软…… “我……不……”她无法承受这样的冲击,他怎么可以这么做?没有酒精,感觉变得清晰,悸动及颤抖不断的因他而起。 他的吻却不放过她,移向了她的小腹,一阵惊骇,她本能地使力抵抗,却害苦了自己。 “痛──” 肩头的伤因使力而令她感到痛楚,同时也终止了他的吻。 他轻轻地为她穿好衣服,于她的肩落下一吻,“弄疼了?” 她瞪了他一眼,抓着衣服,生怕他会再度侵犯自己,“你、你别这样……我们没、没有……不要以为我曾和你……就可以……” 他支起上半身,根本没听懂她说什么,抚着她的额头好一会儿,疑惑地问:“烧还没退?” “我一夜没睡,你又……” “为什么?” “因为你、你呀……”她很想清楚的表达,无奈就是没有办法。 “我?”他的脸上浮现一抹笑,充满暧昧及 诡异,“我什么都没做耶!” 她的脸蓦地一红,努力稳下自己的呼吸,可是她的心却不怎么听话;她只好急急地起身说道:“算我……我自己想太多!所以我还是不适合继续留在……” “事情由我决定。”他说得理所当然,不容反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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