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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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冈崎泉冷哼,显示了他还是不能苟同他的话,将红帖丢人抽屉里,他面无表情的说道:“我不说祝福,但你的婚礼,我会去。” “谢谢。”炼居人有礼的鞠了个躬。 冈崎泉紧抿着嘴,若有所思的凝视时钟,在炼居人即将走出诊疗室的时候,他静静地开口问道:“居人,爱——是什么感觉?” 炼居人睇着冈崎泉的侧面,有些意外地挑眉,但他仍露出愉悦的笑容回答:“见过主君和夫人之间的相处,加上你的知识,我以为你应该懂得比我多,” 爱情,是闇鹰流里每个人都敬谢不敏的话题,尽管主君树立了好榜样,但坚持传统的忍者们,还是唾弃爱情。 冈崎泉扶着下巴轻笑,“女人是麻烦,这是千古不变的事实。我只是不懂,为什么你可以把爱用在女人身上?” “相处是产生爱的必要条件,只不过,爱情是互相的。我认为爱不一定只用在女人身上,如果你仍嫌女人太麻烦,我建议你去找个男人,同性之爱也是有可能发生的。” 炼居人很难得的给予建议,因为他体会了爱情,也乐于分享。 以冈崎泉外柔内刚的性子,相信可以吸引许多男性友人。 冈崎泉显然对他的建议十分不赞同,他横了他一眼。当然,这也是炼居人意料中的结果。 就在此时,安凌宁像风一样的冲进冈崎泉的诊疗室,她赶紧关上门,松了口气地摊在地上。 冈畸泉皱眉地看着时间,不甚满意地摇头,“你迟到了。” 断而,打量她的模样,只能用凄惨落魄形容,她的上衣有被撕裂的痕迹,牛仔裤破了,头发乱七八糟地披散着,连她的脸都看不清楚。 也许她正瞪着他,但发丝遮住了她的眼。 她没好气地将便当盒往他桌上一扔,然后直接往诊疗床上一躺。她不想说话,因为她很累。 早上走出诊疗室时,她如临大敌的面对一群围靠过来的人墙,还来不及反应,推挤的人潮便将她淹没,她在众人纷乱的脚下找到了出路,终于逃离了这个地方。 可是再次造访,同样的事又发生了,她的头发差点被扯断,像经过二次大战一样,她全身酸疼。 冈崎泉暂且把她撒在一旁,因为眼前有个人正玩味的瞧着他。 炼居人偏了偏头,眼中有着一丝了然。 冈崎泉皱眉,不客气的开口制止炼居人必定错误的猜测:“别瞎猜!” “我以为你会想和她一同研究这个课题?” 身为医生的冈畸泉,不论做什么事都不放弃任何实验机会,只有女人,他从不研究。 “我不做浪费精神体力的事。”冈崎泉轻蔑地说着。 炼居人耸了耸肩,走出了诊疗室,可是他的表情显示他并不苟同冈畸泉。 门关起的刹那,冈崎泉回身瞪着床上的安凌宁,她呈大字型的躺在诊疗床上,狼狈的摸样尽收眼底。 清晰可见的瘀青呈现在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他仔细的审视她破损的衣服,还有洞口的伤痕,觉得不可思议。 嫉妒心可以使人失去了理智吗?他一直对此存疑。在看到“闇鹰流”内的至交好友为女人疯狂时,他更不解,那种无知的生物能带给男人什么帮助?她们又能改变什么? 在她身上,冈崎泉只看到令他更憎恶女人的理由。 感觉到她平稳的鼻息,他拨开她的乱发。她又睡着了!也许是经过二场激战,她累了。 不过,在她清秀的鹅蛋脸上,多了几道伤痕,她微张着嘴,就只差没有流口水了。 这是一个极差的睡相,但却让他的心怦然一动,他居然觉得她……可爱? 忽然,她一个翻身,压住了他的手,似乎感到不甚舒适,她伸手一摸,将他的手抱在脸颊之下,嘴里呢嘀着:豆皮,不要……睡床上……” 豆皮?这是外号,还是人名? 答案在她连续叨叨念念了一连串奇怪的名字后,终于揭晓,他想起她是个与宠物为伍的女人,那些名字,当然是宠物的名字。 他以医生的立场判断,除了昨天他利用穴道的按压让她迅速入眠之外,她每日看来都是如此的睡眠方式,那么,她的睡眠品质未免太差。 “王八蛋!”发出怒吼后,翻了个身,仍然沉睡的她断断续续的说着:“仗着自己有钱……条件好……了不超哦!我……也想赚大钱……回台湾哪……” 台湾?他似乎听到一个有趣的地名,不过,在睡梦中坦白——切的人更让他觉得有趣。 “但……大学毕业我就待在……医院病历室……领死薪水……又不像你……医生……又有才华……” 医院?她也在医院工作?他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的兴奋,原来她是同事? 凝视桌上的便当盒,他对那一层的铁质便当盒起疑,打开盒子,家常小菜整齐的排放着,可猜出这并不是买来的,而是她自己做的。 浅尝一口,惊觉它们的美味,更意外她惊人的手艺,令他停不下手上的筷子,不由自主地大啖美食。 寂静的空间里,她细微的鼾声和梦话变得特别清晰,他下需要多费精神,军从她无意中吐露的事情,他已大略的了解这个人了。 她太单纯,也将这一点表现在她的行为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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