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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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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不怎么喜欢我和你成为朋友。”我耸耸肩,假装不太在乎的说。 “他爱你!”汉克宣布一个恐怖的答案。 我摇头失声干笑:“不可能的,那只是肉体上的吸引力。” 汉克惊讶我的直言:“你和他……” 我打断他的话:“没有,他想,我不想。” 汉克挑了一道眉:“你不想?像麦斯那样的男子,很少有女人躲得过他的追求,而你竟然……是陪你来的那位先生吗?老实说,他也有不错的条件。那么如果……你觉得,我能引起你的欲念吗?” “拜托!”我低笑出声,这是第一次见面的人该谈的话吗?“陪我来的人是我哥哥!” “真的,那么麦斯怎么说……” “我故意不解释的。”我实话实说了,而汉克也确实令我很自然的说出来。 “你最好别告诉麦斯,他总是认为只要他勾勾手指头,女人就应该向他前进膜拜,恶心死了!因为他得不到我,所以才会有那种嫉妒的情绪表现了。” “聪明的女孩,如果你是在考验他的爱,那么你最好要有万全的准备,因为如果他真的生气了,后果就很难收拾了。” “我是在考验他吗?我不清楚爱情这玩意,但我知道我不愿成为他的猎艳名册中的其中一名。”我认真的思索着。 “那就是占有,你不曾谈过恋爱吗?”汉克问我的同时,另外一名老外跑来找他。 “伊娃,和你谈话很有意思,这是我住的地方,有空我们再聚聚。”他给我一张名片,微欠个身他就走了。 占有?好深的名词,唉!累了累了,奇怪三哥跑哪去了呢? 第七章 那天晚上临睡前,我真的真的很仔细地分析着我对乔正绍的心态,还有他的吻为什么可以教我如此晕眩? 我真的已经陷入情网了吗?我呻吟一声,倒在沙发床上。可是按照沛淇和美珍的说法,我并没有心跳加速、恼神经失灵呀,尤其更夸张的是面对他时,口齿不但清晰,更是想把他气得七窍生烟才甘心,而且可能的话尽量不顺他的意……这样算是恋爱吗?我不知道耶!真的不懂。 烦!真的很烦,都是乔姑妈说的什么计谋啦! 等等……乔正绍似乎说过他早在五年前就对我有兴趣,但不知此“兴”是否为彼“性”?我想,他是真的对我有“性”趣,不过,这不是那个汉克·伟恩所说的爱! 曾经我也曾想过自己是不是某方面有问题,所以到今天仍没有想去谈恋爱的心情,或者是害怕,或许只是潜在意识的逃避行为…… 害怕天长地久这样的束缚,逃避那种责任归属;害怕我的付出没有回报,逃避莫名的恐惧…… 常认为自己是那种思想保守、行为开放的人,这大概是因我长时间钻研武术有关,所以成就今日我的性格。 或许吧!我认为接吻、做爱并不能代表什么,真正把心交出去的是信任;而我是跨不过那条鸿沟的人。对我来说,完全地信任一个人时,就是该放弃这世间我所拥有的一切的时候吧! 应该说我是个非常自私的人,自私到宁可送人也不愿分享的地步,或许这正是我要学习的——分享。 可是好难喔!从小我就不愿与人争夺什么,当我的目标和别人相同时,我不但拱手让人,还会推人一把地帮助他,促使那人得到那目标;从小我极不愿与人起争执,我宁可忍受嘲弄也不愿和人大打出手,因为不论谁对谁错,学过武术的我,动手打人就是不对,就是欺负弱小……那多冤啊,所以我宁可背地里对着山、向着海狂吼宜泄怒气,或者对着沙包挥下汗水和泪水交织的拳头。 谁叫我从小就长得高,家里又是开武馆,为人师表的父母更是要我立下好模范——学拳的孩子不会变坏。 所以我……唉!算了,提这种陈年往事也不能改变我现有的性格呀!,所以一切顺其自然吧! 可是那一夜我是真的失眠了。 后来等到整个活动宣传期结束,我都没有再和他碰面,反而是汉克·伟恩与我更加熟悉起来了。 以为我和汉克会有什么发展吗?别想得太浪漫了,我们不过是朋友罢了,甚至汉克得知我会中国功夫之时,立刻双眼崇拜,满脸发光……只差没跪下来拜师学艺了。 问我为什么和异性相处时那么自然和谐无杂念? 汉克说我外表成熟,心智幼小,完全没有成长的男女观念,心中还保留着无性别的国度——像幼稚园以前的程度。 我则说,我家四个大帅哥看久了,也不觉得其他帅哥或美男子会令我心动;还有就是我不把男人当成男人,女人当成女人,我只认为人就是人,还有什么好分的,除了外表、生理机构不同之外。 后来汉克回加拿大了,我托他替我问候小荻和乔姑妈,汉克说: “等加拿大那边的合约搞定了,你就得来参加欧美三十日游了,到时再叙了。” 欧美三十日游,指的是产品促销巡回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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