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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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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表情是那么地严肃,“这点我早预料到,但你不爱那个男人,在你心中的人是我!”他指着她的心。 依葵低呼,他怎么可以碰她的身体?“你太自以为是了!” “你实在太不坦白!”他的一双眼可以看透她的心。“我感受不出你是个有家室的女人,如果真有那个男人,你们相处的日子也不多,也没像这样相拥过。” “你你……你以为你是谁?道听涂说几句就能算数吗?”她险些岔了气,挣不开他,他还一直压过来。 这样到底成何体统,两具年轻的身体互靠着,呼吸气息是那么地接近,火热的心、奔腾的血液都要相接在一起了。 “谈论这些有何用?”他的动作比较实际,“我要彻底的掳获你。” 她的心漏跳了半拍,“不可能,我不允许自己!” “不是现在,你慌张什么?但我想尝一尝你的味道。”一定会令他上瘾的,他太爱那种感觉了。 她不懂!下一刻他的手在她的背部抚摸,她的每个寒毛都竖起来,呼吸也乱了。 “你好敏感!以前没这么做过吗?”他目光赤裸裸地盯着她。 他这么地问她,她要如何回答!“够了、够了……”她慌乱不已,耳根烧红。 “我也想尝尝这里,试过你就不会逃了!”不知他在说什么地方,令她紧张得一塌糊涂! 尝?她又不是食物?她身上也没什么地方好尝的,他怎能那样! “我……还是得跟你说清楚,今夜我是不得已的,因为天太冷,才会向你借暖!”她简直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你能说的只有这样?我听得很烦!”他扣住她的手,抚着她的唇,“你的樱桃小嘴红艳浅的好引人遐思,但说话时怎么就是不合我意?那我只好找出它的另一种美好风情!” 什么跟什么嘛!他在跟她玩文字游戏吗?她有听没有懂。 “你真的很烦人,我都说……”他们必须井水不犯河水。 可这下他故意让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他舔着她的唇、吻着她的唇,反复地摩擦,并没有很深入,但已使她吓得浑身紧绷。 “还有什么话要说吗?”他缠住她的腿,她不知道那是在做什么,他动了起来,她也得蠕动、她也想呻吟,好难过、好火热、好煎熬! 想解脱,想得到一切! 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你在形式上已是我的人了,在你心中、在你脑海,你只能想着我、挂念我!”他的额角淌下热汗,天生尤物如她躺在他身下,不能要她是种天大的折磨。 是吗?是这样吗?她能忘了一切吗?她能全心全意地想着他,让他占领她的心吗? 她不知道,她迷糊了! 依葵沉沦了,燃烧的柴火熄灭,四周陷入黑暗,但她偎在他怀中,身心都在炽烈地发烧着…… 又过了好几天,她都不知道雪已经停了,外头的树不再白皑皑的,已露出青色枝芽;他们相安无事的过着。湛淀默的伤口大抵复元,他的武器已做好,时常练武;她就在一旁默不出声,事实上,她偷偷看着他挥武练功已不知多少遍。 他们的心快速的靠近着,诡异的感觉、奇怪的气氛,当他们目光相对时,她会羞怯地别开眼,明知他在偷看她,也要当作不知道。 天晓得她的心已不受她驾驭,一心只想飞向他!她对他的拥抱也像中毒似的愈来愈迷恋,那种感觉很怪,像是想就如此地长长久久,至于外头如何纷纷扰扰,全都不于他们的事。 容不下一粒沙,他们眼中只有彼此! 但有时她又会懊恼的反复不定,她会斥责自己,以她的身份,她不该让自己有这么出人意表的想法的。仇天虬是她的丈夫,是名正言顺的;湛淀默是一旦下定决心就非得执行的人,她若是做下决定,将会颠覆两个男人的世界! 不只是在仇视的对立上会令他们卖命,爱恨情仇的争夺战势必更引发这场战争,变得更嗜血。 她是宿命的,她该把这段绮遇给抹掉记忆,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回到天虬身旁,但她的心却会痛。 这么想,居然就使她痛苦,她是怎么了,怎么变得如此不像她自己,好像她只为他而活似的! 破天荒地,湛淀默同意她回她的小屋,或许他也认为她该喘口气,她太闷、太头痛不知如何是好,她的抉择下不了,她该身往何处! 两种选择都教她眼眶泛红,她回到屋内,走上小木桥,天虬坐在椅子上等她。 该来的还是来了,她还是无法面对。 他们两人相看两无言,桌上有一道灰尘给他的食指抹去。 他不该这么严肃的,于是他笑了笑,“见到我有那么陌生吗?” “不是的!”他们从来没有交集过,何来陌生之感? ‘你刚回来,先坐吧!我等你三天了。”他不怒不威,“要不是了解你的个性,知道你还是会再回来,我还会以为这是间没人住的空屋。” 他字字句句带刺,这次回来是要跟她撕破脸的吗? “我不晓得如何回你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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