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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她的服从,正是他喜欢她的原因;她的无异议,正是他一直没想和她分手的理由;而她的单纯和勤俭,更是他相中她的主因。现在目中无男人、自作聪明的大女人满街都是,和她一样的,几乎是少数民族了!

  这么好的妻子人选,他怎么能能放过,更何况他已经半供半养了她五年,即使感情并非那么浓,但习惯却早已养成。

  或许他就是犯贱,有了乖巧的她,却还不满足,有了安定,却还奢望自由。

  但是纵使如此,她将成为他的妻子,而他也将成为她的丈夫。就算眼前他无法将另一个女人完全剔除,这一点仍是无法改变的。

  “我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她看着他,没表情。

  沉默、再沉默,看她心意似乎已决,他逼不得已出下下策。

  “有!我还有要补充的,跟我进来!”

  他使力将她拉进门,并将铁门一脚踢上。

  郝俊女的不安感就这么冒上来,她不记得他是这样会使蛮力的人。“我不想待在这里,你让我出去。””

  但他左闪右闪,就是让她完全无法接近出口。‘’俊俊,你真不肯听我的解释?”眼底,是一道愈烧愈旺的占有欲。

  “该听的我都听了,除非将我关在这里,是你的另外一个解释。”她将瘦高的他推开,一手摸上门把。

  “如果你不接受我的解释,那我只好这么做了。”

  在郝俊女将门拉出一道小缝时,男人大掌往门板一推,门迅速又卡紧、他粗鲁地将她拉至大厅,并推她跌坐沙发,身躯更立即压了上去。

  “你……你做什么!”他该不会是要对她用强吧?她两手臂硬抵在两人之间,企图撑开。

  “既然我的解释你不听,那么我只好这样留下你。”这是自私,却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对他而言。

  她面露惊惧。“不,你不是这样的人,这太夸……呜!”

  瞬时,她的话被他强霸的吻堵了去,他咬着她的嘴唇,并同时强扯着她的衣服,领间的钮扣“嗾”地飞迸到旁的地毯上。

  “呜……啊!不要!住手!快住手!”

  事实证明一切,他用强的意图明显,只是,她想推他却推不开,脸慌乱地狂摆,却只是让男人更顺利地攻占她颈间。

  “俊俊,别怕!我会好好待你的,嫁给我,嫁给我……”他的呼吸紊乱,眼神浑浊。

  五年来,在她坚持“初夜留给新婚夜”之下保有的纯真,正以巨大的诱引呼唤着他的兽性,这次他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了!

  被压在下方的郝俊女,脑子就向被轰炸机炸过一样,满目疮痍。

  她完全没料到一向斯文的地,居然会想出这种方法来伤害她!曾经疼过她的他,居然会对她使出这么龌龊的手段!

  天哪!谁来告诉她,这五年,她是彻底白过了,她是彻底当了个笨蛋了,自以为已经将他的个性摸了八成清,结果却还是通人不淑!

  她拼命抵抗、挣扎,但男人却凭着他优势的力道,又将她制服了回去,一会儿,他开始解裤扣。

  “别这样对我,否则……我会恨你,你也会后悔!”紧咬牙根,期盼他会被她这一句话打醒,但结果却让她失望。

  “不……不会,我不会后悔,而你也……也不会恨我。”喘着气,他抬起上半身,正准备最后一击,可是却偏偏在这个关头看见她复杂的表情。

  她在笑,那笑是失望、懊恼……和冷静的混合体。

  在他回答她的一瞬间,她开通了,她完完全全将他这个人瞧轻了,包括他的应变能力。

  因为她的笑容来得太突然,所以男人愣了一下。

  “不后悔是你说的,一反手,她对着他几乎得逞的武器,给予致命、无敌、用尽全力的一抓……

  “啊——”

  趁着这机会,郝俊女一跃而起,她抓起掉在一边的背包,而后逃难似的飞奔出门。

  在电梯里,她整理着仪容,除了衬衫的第一颗扣子被扯掉,就外表,应该看不出什么异样吧?

  出了公寓大楼,外头竟然下着会淋湿人的雨。

  路上,她没想要抬手招车,因为那浇得人冰冷冷的雨水,竟好象能平衡她情绪的混乱般,让她稍微冷却下来。

  沿着路,她走了好一下,才在一处公车停靠站停下来,时间碰巧,一辆能通到她新住处的公车驶了过来,但由于她站得太靠近,公车溅起的水又喷了她一身。

  “司机先生,你的车喷到小姐了。”一个老太太上车时,以台湾国语对着驾驶座上的人说。

  “是吗?抱歉抱歉!小姐,这给你,你擦擦……”司机递来一盒加油赠送的面纸,频道歉。

  算是倒楣中的好运吧?这个时候尝到人间温暖!

  由于这场小意外,郝俊女一路慢慢淋雨走到公车站的疑问给湮盖了去,在别人眼里,现在她身上的狼狈,是这辆公车造成的,而不是一个男人,和一段历时五年的荒谬。

  该庆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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